易寒越说,神情越是讥讽:“拓拔凌,你要舍弃感情没人拦你,但你不愿尝试的,我愿意,你不愿意放弃的,我也愿意,所以我们不是一类人。”
“易水。”易寒说完,毫不停顿地转向他,“为兄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知道未来会面对什么,你放心。”
只有放心二字,可易水已经止住了泪,他拱到兄长怀里点了点头:“我信你的。”
拓拔凌面色微僵,攥着剑柄的手用力到泛白,很显然在易水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但他最后还是咬牙道:“谁知道你当上皇帝以后会不会变呢?”
易寒却懒得再理会,和易水手牵手往院外走。易水少有地安静,搁在兄长掌心里的指尖微微颤抖,也不说话,只一步一步默默地迈步。
“易水,为兄知道自己是谁。”
他愣了愣。
“我是你的兄长,也是你的夫君。”易寒俯身与易水耳语,“不是朱铭。”
“我本不是皇子,所以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利对我而言从来就没有吸引力。”
“那若是兄长生来就是皇子呢?”易水小声嘀咕,“还会像现在这般对我好吗?”
易寒的脚步顿了顿,饶有兴致地思索起来:“若为兄真的是皇子,那你也是。”
这话的确有道理,易水的兴趣立刻被挑了起来,抱着易寒的胳膊嘀嘀咕咕地描述兄弟二人都是皇子的情形,从小时候说到长大,他语气里的兴奋渐渐淡了,转化为深深的迟疑。
易水想问兄长自己重要还是皇位重要,亦想问若是二人站在对立面上会有怎样的结局,可思前想后都是假设,且在权利面前每个人都会改变,他连自己都保证不了,又如何能苛求易寒呢?
像是知道易水的顾虑,易寒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么说拓拔凌其实也有苦衷。”易水失落地叹息,“木兮怎么办呢?”
“你觉得木兮会如何选择?”
他愣愣地抬头:“选择什么?”
易寒无奈地停下脚步,站在院前亲他皱起的鼻尖:“拓拔凌可是北疆的皇族,若是日后再起战事,他必定会为了自己的母国与我们为敌。”
“这是他作为皇子的职责,也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样啊”易水苦恼地抱住兄长的腰。
易寒见他真的难过,连忙转移话题:“刚刚摔疼了吗?为兄帮你擦药。”
于是他们回了卧房,易水卷起裤管露出磕红的膝盖,他本来已经不疼了,但被药膏激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等兄长的手一松就立刻歪过去,坐在易寒的腰间蹙眉忍耐。
这般安静的独处实在是难能可贵,连易寒都舍不得打破,干脆就一言不发地抱着他。易水安静了一小会儿,忍不住用手指缠住兄长的发梢打转,再趴过去耳语。说得无非是前夜的酒,酒后的缠绵以及羞羞怯怯的爱慕。
易寒原先还会回答,后来便只以温柔的微笑回应,直等到他说累了才低声道:“为兄想你了。”
“相公又要欺负我”易水哪里听不出易寒话里的意思,懊恼地解开腰带,“累呢。”
易寒忍笑等他脱衣服,等易水光溜溜地趴在自己怀里时,忽而起了别的心思:“为兄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可曾自己玩过?”
“玩?”易水懵懵懂懂地仰起头,面色chao红,“我不会”
“揉揉都不会?”
“不会。”他把脸埋进兄长的颈窝,微微发恼,“相公想要摸就摸,莫要逗弄我。”言罢伸手去够刚脱下的衣衫,大有不亲热的意思。
易寒连忙将易水从身后搂住,生着薄茧的手指也按在了花核边,他听话地扭扭腰,让花核贴着指尖,继而眯着眼睛软踏踏地趴了下来。
“让为兄好好疼疼你。”易寒咬住他的耳垂,刚欲挺身,门外竟有下人来报说东宫有异动。
易水慌慌张张地撅起屁股,硬是自己把肿胀的欲根吃进去,然后委委屈屈地蜷在兄长身前不肯走。易寒叹了口气,抱着他走到门前,让下人把信件从门下塞进来,再拥着易水坐在案几前看。
“相公看就好。”易水扶着桌子,费力地摆动起来,“我自己我自己也可以的。”,
他哪里知道自己这般举动实则让易寒忍耐得苦笑连连,若不是东宫兹事体大,定要把易水按在身下好好捣弄一番,如今也只有强忍着瞧他自己动,嘿呦嘿呦地玩得舒爽。
信中只有短短一句话,那便是太子早朝后再次入宫,递上了弹劾卫国公的折子。近些年来卫国公权倾朝野,圣上早有除去他的念头,只是朝野上下从未有人敢弹劾,如今太子此举算是取悦了龙心。
易寒把信放在桌上,易水正撅着屁股费力地起伏,温热的汁水溅了些在桌角,他没看见,还迷醉地喘息,柔软的xue口含着肿胀的欲根抽缩。易寒眯着眼睛瞧了片刻,伸手过去,用指尖点住了颤颤巍巍立起的花核。
“相公!”易水猛地仰起头,性器喷出了稀薄的汁水,xue道也狠狠绞紧,“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