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费力睁大本来被操的半眯着的狭长凤眸,望着前方手持软鞭的父亲,和在一旁抱臂围观的兄弟三人。
几人衣物都是完好,只有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这个认知让云逸有些羞耻,可很快他就没心思注意这个了。
“啪!”长长的软鞭打乳头上,那白玉般的胸膛瞬间留下一道淫靡的红印,乳头则直接肿了起来,伴随着媚药的作用,麻痒无比。
云逸忍者不肯叫出来,那软鞭接着又一次次地挥过来,密室里不断响起的鞭打声和几人的羞辱嘲弄声交织着,仔细侧耳还能听到一丝压抑着的闷哼。
很快,白皙的身上布满了交错的红痕,端的是艳丽无比,那鞭子应是浸了药的,被鞭打过后的云逸只觉浑身都瘙痒难耐,更可怕的是身前憋了许久的尿意,竟似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在云昉又落下一鞭子之后,分身可怜地吐出了淡黄的尿液,把正欣赏着美人受虐图的几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呼吸都更加粗重起来。
“骚货,这么被打还能尿出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骚儿子,是不是又想挨操了?”云昉见目的达到,放下鞭子解开了衣服,抱起刚刚尿过的云逸挺身捅进了那被媚药折磨得一开一合似是在求操的后穴。
“哈啊,”两人结合的瞬间,都发出了舒坦的叹息,云昉忍了许久,终于操上了心心念念的媚穴,云逸则是被媚药和鞭打给折磨得后穴收缩不已,此时肉棒入洞,再也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
心里的屈辱更盛,但是此时身体已经完全被药物侵蚀,云逸最多能抑制住自己不去配合这些禽兽的侵犯,却没办法阻止后穴的媚肉毫无意识的吸吮,强烈的欲望将他弄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死咬住那红艳的小嘴,不肯叫出声,身体却在药物的引导下微微抬腰方便父亲的进入。
“嗤,哥哥总算是忍不住了,”一声嗤笑让云逸猛地惊醒,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迎合自己亲生父亲的操弄,不由将头偏向一边,用仅剩的力气挣扎了些许。
被操的快感越来越盛,似是在于主人作对一般,许久被灌入的第二次水起了作用,云逸又被操尿了,此时穴内的快感也达到顶峰,在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淌完之后,竟直接射出了几股白浊,有的还射到了自己嘴角,意识模糊的云逸感觉到嘴角的异物,还探出舌尖舔了舔,似乎尝到味道并不美好,皱了皱眉头,彻底晕了过去。
昔日清高的云逸主动舔舐自己竟也的一幕让几个禽兽又兴起了,将被操晕的云逸翻来覆去又玩弄了个遍,白皙柔韧的身体上红痕交错,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后穴里的肉棒一直没断过,身体被操的极爽,昏迷中的云逸喉间不住哼出呻吟。
就这样,每经过一月的黑暗隔离,父子四人便会来到密室,将精神越来越虚弱的云逸操到射尿,训练着云逸只能在后穴里插着肉棒的时候才射出尿来,被鞭打着射出来,赏心悦目的美人受虐的场景每每让几人兴味盎然,只想把云逸用各种方式玩弄个遍。
到了第8个月,云逸已经在每日期待着那被凌虐的一天了,只有那一天,自己不用一个人呆在黑暗里,即使进入的,对于清醒地自己来说,只是另一个噩梦。
让云逸最为痛苦的事情,是他发现,自己没法正常小解了,这几个月的调教,每每都是在后穴被粗壮的肉棒抽插着尿出来的,如今自己哪怕感觉到膀胱胀得厉害,也无法顺畅的排出尿来。
知道这一点的云逸快要绝望了,他看着那黑木椅子上粗大的男根,脑中竟出现一个声音:坐上去,只要坐上去,就能舒服地尿出来。
云逸咽了咽口水,连续三天未曾小解的身体实在撑不住了,再加上如今精神的迷糊,竟然真的缓缓从墙角爬到了密室正中间的椅子边,他的脸正对着这根阳具,以往都是那禽兽父亲将自己抱起直接放上来,这倒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它,不可思议的长度,青筋暴起的粗壮柱身,鸡蛋大的龟头,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吝于酷刑,但是他知道,他体质特殊,他的后穴,能吞下去,只要,只要吞下去了,就能把那让他胀痛难忍的尿液排出来了。
这样想着,云逸扒拉着椅子扶手,撑起身体,慢慢将臀部撅起,嫣红的后穴对准了哪黑色的龟头,缓缓坐了下去,“哈啊—,”久未被撑开的后穴让云逸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喟叹。
等到完全坐到底,穴内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让膀胱似乎开启了什么口子,前方的分身跳动了几下,先是缓缓沥出了几滴,而后越来越多的尿液从尿道里奔涌而出,积累了三日的尿水终于有了出口,云逸舒坦得直叹气,也无心去关注正被自己含在屁股里的阳具。
小解结束的云逸脑子总稍微清醒了些许,意识到自己在些做什么,赶紧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如今他是被假阳具卡在椅子上的姿势,阳具长度惊人,想要自己起来谈何容易,撑着两边的扶手想要起身,可每每起到一半便无法再进一步,想将双脚站到椅子上,却哪有那么容易,最后只能在力尽之后又坐了下去,如此反复几次后,看起来倒像是云逸坐在那男根上自慰一般,后穴里的插弄也让云逸的分身可耻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