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副司令员的办公室里,北墙上挂满了五万分之一的军用地图。
王团长和一团宋团长报告了几次奔袭搜山的经过,强调了扑空的教训。几千人的部队在老爷岭搜了十五天,一无所获,大兵团不能久居山中。更何况是人家的地盘,俗话说,强龙敌不过地头蛇,兵们久伏山中,缺吃少穿,别的没有倒罢了,咸盐不见是真要命,王团长和宋团长不敢久待,怕万一真的把士兵困饿疲了,倒时候被土匪们狼一样的绿眼睛盯上沟蛋子就糟糕了,毕竟听说这片土匪好折腾男丁。曾经干过不少烧杀抢掠的事,烧杀较少,抢掠较多,尤其是抢掠村里的的男子,被抢回去简直就是进了人间地狱,据逃回来的人说,那简直是不能活!白天在山寨打杂做苦力,晚上在炕上挨cao被压,稍有反抗,不听话好好干活,或者躺平好好挨cao,就要吃苦头:不肯好好干活是吧?!那好,你就乖乖躺平挨cao,不给饭吃,你不想饿死?!好嘛,老子们喂“nai”给你吃!那逃回来的男子一描述起一群山贼下面光溜溜一围着你,一个个鸡巴都硬着对着你那场面,能把人的胆活活吓破!况且不一会儿就要被拎起来,下面那个洞里被塞进来又硬又热的东西,上面那张嘴里又被塞进一根又粗又腥的东西,周围一圈人围着,两个回合下来就要连连求饶了。村里的汉子们,一个个都把血性和气性磨光,最后一个个乖顺得绵羊一般,白天晚上干苦力。这些血淋淋的例子听起来就触目惊心。
何政委手拿着笔记本,站了起来,镇静而稳重地吸了一口烟,说:“教训!血的教训!
田副司令,是个体态魁梧作风果断的军人,他直截了当地说:“从战术上讲,再用大兵团对付小股的匪帮,那简直是等于用拳头打跳蚤,用榴弹炮打苍蝇,用渔网捕毛虾,毫无用处。我们应当以Jing悍坚强的小分队,既能侦察又能打,边侦察边打,要和敌人在山林周旋,直到消灭敌人!”他用拳头轻击了一下桌子。
“现在我们决定,”他环视了一下大家,然后目光盯着少剑波。“由少剑波同志组成一个不宜过大的但是坚强有力的,能侦察能打的小分队,来完成这个任务。”
在座的干部,在何政委报告时,本来就已经在核计着自己如何来进行这次战斗,都想要求这个任务。田副司令这一宣布,大家立刻争起来。
少剑波早已站起来了。他是那样的兴奋,但又抑制着,用感激的眼光看着田副司令。他向来活泼热情,是同级干部中最年轻的一个,但是他现在不愿意多说话。因想到诉苦大会上的yIn秽故事和土匪们的暴行,涨红了脸。
何政委很喜爱这个勇猛无畏的青年,他满意地微笑着走过来,拍着少剑波的肩膀,“你要征服林海,踏透雪原。将要来临的大雪会给你很多的麻烦。你要善于把这些麻烦,变成对你的方便。要驾驭它,要利用它,要驯服它。”说着伸过手来,“祝你成功。”
少剑波紧握着何政委的手说:“组织对我的信任,我感到无限光荣,这对我来讲现在是一种预支的荣誉,我将尽我和我的小分队所有的智慧和力量。”
田副司令用长者般的眼光和笑容,看着他们俩的手紧握的地方,目光覆盖在那个连接的地方,紧盯不放。
在何政委的鼓舞下,少剑波满怀信心地紧据着他的手,感受来自组织的鼓励。直到何政委的一张俊脸微微泛红,田副司令一张带几点疤的脸略显狰狞,他才如梦初醒,抽出自己的手。
众干部陆续走出。最后只剩何政委和田副司令两人商议机密大事。
田副司令拉了何政委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坐在大腿上,满嘴酸味地说:“看上那个小白脸了?也对,说起来你们还是同学,都是京大学的,跟我这读了没几天书出来干革命的粗人没法比”越说越委屈,说着本来好好的手就向怀里人裆下摸去,摸到那个软绵绵的东西就开始搓揉。
何政委被抓着命根子搓揉没办法,抬眼看见办公室门还没关好,一不留神就会被人撞见,心想这粗人真是好不讲道理,于是他微微挣扎起来:“老田你真是好不讲道理,我是30年上的京大学,34年就毕业了,人家35才上学,没毕业学校就西迁了,同个屁的学!”最后骂了句粗话,因为田副司令喜欢他说脏话,用他的原话就是“跟别人一本正经,跟我在一起时红彤彤小嘴里往外蹦脏话”,当然也喜欢这张红彤彤的小嘴和下面的屁眼含住他的鸡巴不停地吮。
果然田副司令一听就有点高兴了,脸色都好起来,只不过手依然不依不饶,另一只手还变本加厉往上伸进政委的军装里去捏他的ru头,还把吃了蒜的嘴往何政委红彤彤的嘴唇上凑,到处乱舔,还企图把舌头塞进那张好看的小嘴里去。
“老唔老何!”何政委急了,一张清俊的脸臊得通红,一把推开他,“这是办公室!门还没关呢!”
田副司令依然嬉皮笑脸上下乱摸:“这都十几天没弄了,你说下地方上去开会,我这根老光棍都荒了十几天了,再不开荤就要废掉了。”说完拿自己硬梆梆的地方隔着裤子向上顶了顶怀里人的屁股。
何政委从狼爪下硬是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