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应得极为郑重,容正闻之动容不已。
刘珺回头时瞧见容正脸上的神色,心中对容正颇为满意。毕竟是近身伺候的人,刘珺不想容正怨恨太子,他了解太子的性子,方才那话是为帮太子收买人心而说给容正听的。
刘珺看着容正问道:“你今年多大?”
恒王的眼睛太会骗人,容正不敢与他对视。容正垂眸道:“奴今年十七。”
刘珺善于洞察人心,容正虽然看上去平静从容,刘珺却敏锐地察觉到容正对他的忌惮。
刘珺抬起容正的下巴,温和地问:“你怕我?”
容正被迫对上恒王的眼,即便清楚恒王的为人,也抵抗不住那对夺魂摄魄的眸子,他怔怔望着恒王,胸膛内如擂鼓一般,一颗心仿佛要破开血rou奔向恒王。
刘珺见到容正这痴傻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看来是不怕。”
容正闻言猛地回神,身上冷汗淋淋。
容正怎可能不怕,恒王就像民间传说中的狐妖,看一眼就能叫人丢了魂,若不是容正一向思而后行,此刻恐怕已跳下床榻夺门而出。
刘珺见容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中笑意更浓。
“怕什么,”刘珺捧住容正的脸道,“我又不食人。”
恒王神情十分温柔,可越温柔容正越怕,因为容正知道恒王虽不食人rou,却食人心。
恒王丰神冶逸,温柔多情,宫内宫人只要见过恒王,无不为之神魂颠倒。然而恒王身份尊贵,又岂是卑贱的宫人能够高攀得上,这些人将心献给恒王,换来的只会是失落与伤心,甚至有那不甘心的还会为此丢了性命。
容正年纪不大,但很清醒,他见得已经够多,深知在这宫中若想活得长久就不能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所以容正始终在抗拒恒王的诱惑,绝不允许自己陷入恒王的温柔中。
容正以为自己逃得开,但在刘珺的眼中他却如落在蛛网上的飞虫,拼命扑闪翅膀做着无谓的挣扎。这样的容正虽然看起来傻气,却比那些轻易受刘珺容貌蛊惑的人聪明许多,刘珺也因此对他更满意几分。
刘珺俯身贴近容正,在容正耳边道:“不用怕,我不会伤你。”
刘珺说话的同时,那只放在容正脸上的手向下移去,缓缓抚摸容正的颈项和前胸。他的唇随后也落下来,沿着容正颈侧舔吮,留下一串晶莹的水痕。
寝宫临水而建,虽是夏日,室内却十分凉爽,容正赤身已久,身上已经泛凉,恒王温暖的手掌和双唇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处泛起阵阵酥麻。随着那酥麻越来越强烈,容正体内渐渐升起一股怪异的灼烧之感,容正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只看到恒王头上的玉冠。
刘珺此时正埋在容正胸口吮吸啃咬,察觉容正的目光,他抬起头,直直望入容正的眼。
容正的双眼在对上刘珺的一瞬惊讶地瞪大,眼底蕴藏的情欲顿时暴露无遗,刘珺见后轻轻一笑,在容正的注视下探出舌头舔上他胸前挺立的红珠。
容正仿佛被恒王的笑容摄去魂魄,一动不动地看着恒王拨弄自己的ru头,每当那红舌碾过rou粒顶端,容正体内的灼烧之感便会随之大增,如此不久,容正已浑身轻颤,口中呻yin不止。
刘珺没想到自己只是使出一个小小手段,容正的反应便已如此强烈。刘珺听见容正响亮的呻yin,兴致愈加高涨,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容正的ru头,变本加厉地吮吸舔舐。
“啊啊”
容正体内像是封着一团烈火,在恒王的煽动下烧得越来越旺,他被炙烤得痛苦难耐,却不知如何缓解,只能扭动身子躲避恒王的舌。
刘珺发觉容正的企图,停下来再次望向容正,见容正神色痛苦,刘珺犹豫片刻,挺起身亲了亲容正的唇:“怎么这么敏感?”
容正迷茫地看着刘珺:“嗯?”
刘珺轻笑,转头对一旁的太子道:“没想到大兄眼光这么好,容正这身子便是女子中也少见。”
刘疏并未回应刘珺,而是皱眉看着容正道:“他很难受。”
刘珺也看向容正,笑着道:“他已经动情。”
刘珺说着抚过容正下腹,轻轻覆上他腿间的软rou,在他触到那物的一瞬,容正猛地倒吸一口气,惊恐地瞪大双眼。
“别怕。”刘珺手指微动,缓缓揉弄容正的阳物,此处是宦官的禁忌,若他不是恒王,容正恐怕会为此跟他拼命。
“大大王”容正脆弱地哀求,“求你”
刘疏当然未停手,只是看着容正轻声哄道:“放松,我说过,不会伤你。”
容正明白恒王不会放过自己,闭口不再出声,但他的身子仍在颤抖,胸膛如喘不上气一般急促起伏。
刘疏见状沉声道:“三弟。”
刘珺手下不停,回头对兄长笑笑,不紧不慢地道:“大兄放心,我并未伤他。他先前之所以难受便是因此处与男子不同,动情之后无法发泄。不过大兄不必担心,如他这般也有相应的解决之法”
刘珺言罢向后撤身,分开容正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