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桉今天上学的时候一直没见到章悬,他胆战心惊了一上午,才猜测他可能是请假了,默默放下心来,没有人压迫的生活很美好,他愉快地拿出课本听课记笔记。午休的时候班主任宣布下午进行体检,让同学们做好准备。叶桉心里咯噔一声,又要做体检了,他因为身体原因最害怕做体检,只因这所高中的体检太过面面俱到,男生的生殖器发育也是一个检查项目。从前体检叶兆鸣都会和叶桉班主任打好招呼,避过这一项检查,然而叶桉这学期刚刚新换的班主任,他还没有告诉爸爸换老师了。
叶桉紧张死了,他一整个午休都在思考怎么避过这项检查,但是新来的班主任很严厉,叶桉每次看见他就害怕,根本不敢请假,就算请假他也不知道该找个什么理由。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甚至想到如果检查到自己就假装昏倒。
班主任领着一个班级的学生到了校医务室,测完身高体重视力,叶桉头上冒着的汗珠越来越多,正当他要装晕的时候,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温柔又惊喜的呼唤:“桉桉?真的是你!”叶桉觉得这声音好熟悉,循声一看也不由露出了笑脸,“棋帆哥哥!”
眼前的青年穿着白大褂,眉眼间有一种春风一般的和煦温柔,抿着嘴唇却又透露一丝凌厉,即使混在一堆白大褂里也很是让人瞩目,叶桉一直低着头,才没有认出来。
封棋帆是叶桉小时候住所隔壁的邻家哥哥。叶桉上小学时,封棋帆上初中;叶桉上初中时,封棋帆上高中。叶桉上高中时,封棋帆上大学,但两人已经很久没见了,原因是叶桉搬家了,再加上封棋帆上大学后逐渐忙碌,渐渐就没了来往。叶桉初中时常受大孩子欺负,一直都是封棋帆护着他,叶桉一直很喜欢这个大哥哥。
叶桉不再怕了,他认识棋帆哥哥呀,一会儿让他随便给自己填个体检表就好啦!他着急了一中午,这下终于绽开笑容。
“棋帆哥哥,你怎么会在我们校医院呢?你不是在念大学吗?”叶桉仰着头,眼睛亮亮的,小声和校医套近乎。封棋帆长得高,和叶兆鸣不相上下,叶桉必须仰着头说话才行。
封棋帆宠溺地揉他头,“哥哥是来这里实习的,没想到桉桉就在这里读书,两年没见,桉桉都长这么高了。”
叶桉不好意思地低头,周围还有同学,被揉头简直太害羞了。他却没有看到封棋帆盯着他,眼里荡出一个意味深长又邪恶的笑容,像要吃兔子的狼。
叶桉之前由于害怕排到了队伍最后一位,半个小时后终于轮到他,他跟着封棋帆进了卫生室。叶桉一进去就把门关上,求着封棋帆道:“棋帆哥哥,可以不检查这项吗?我绝对没有问题的,不需要检查呢。”边说边可怜兮兮地看着封棋帆。
封棋帆笑了,“桉桉面对棋帆哥哥还害羞吗?很快的,检查一下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乖。”他舔了舔嘴唇,“桉桉不要让哥哥为难哦。”
叶桉也不好意思再求,他小心翼翼地褪下一点裤子,“棋帆哥哥要快点检查啊。”
封棋帆看着他的扭捏样儿,心里痒痒的。两年没见,叶桉还是这样好欺负,声音那么软,搞得他下面硬邦邦的。
叶桉两手拉着裤子,堪堪把小玉jing露出来,小小的一坨缩在那里,可怜极了。封棋帆看了他一眼,手指伸向玉jing根部,叶桉被吓坏了,生怕他看到下面的rou花,身体往后退了两步。封棋帆无奈地笑道:“桉桉,倒是把蛋蛋露出来呀,这样让哥哥怎么检查呢?”
叶桉不好意思地笑了,是自己误会棋帆哥哥了,真是草木皆兵的。他又把裤子往下褪了一点,两腿并着,胯稍稍挺起来方便封棋帆检查。
封棋帆戴着一次性手套撸了一把叶桉的小鸡鸡,突然惊呼一声,“桉桉,你这里恐怕有点问题,先坐在那上面让哥哥看看。”那边摆放着一张诊疗床。
叶桉怕极了,他怎么会有问题呢?他眼泪汪汪的坐在床沿上,“棋帆哥哥,我怎么了呀?”
封棋帆看着他不说话,叶桉更怕了,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封棋帆看着他失魂落魄的小模样,暗想小家伙真好骗。他蹲在叶桉面前,“我也不知道桉桉到底得了什么病,只是桉桉的这里看着有些不对劲,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桉桉有没有生病。”
叶桉哪里敢不听,这样被恐吓,下身的秘密似乎也不是那么主要了。封棋帆手指捏着叶桉蛋蛋探查,最后索性直接把叶桉的裤子脱下去,叶桉挣扎了一下也不再管了,棋帆哥哥小时候就很护着他,应该不会厌恶他吧?
封棋帆当然不会厌恶他的身体,他从前就看见过他下身那奇异的花径,只是叶桉不知道而已。他想念了这里太久太久
这个时候的封棋帆假作正人君子。他检查着叶桉的蛋蛋,修长的手指突然触碰到一处软绵绵。他故作惊讶地问道:“这是什么?”
叶桉心跳快从嗓子眼蹦出来。摇晃着头,“不要看这里棋帆哥哥,桉桉是怪物”手伸到下面,企图挡住封棋帆的视线。
封棋帆严肃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去门口对等在那里的叶桉班主任交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