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床单上趴着一具肌肤白皙却布满了青紫印记的修长身体,看的出来身体的主人并不缺乏锻炼,纤长而耐看的肌rou覆盖在骨骼上,让原本看起来有些单薄的骨架变得刚刚好,没人会怀疑这是一个能吸引无数女人眼球的青年,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
但是此刻,那少年挺翘的tun部却在微微颤动,视线往那窄白小tun的tun缝中投去,那震动的来源正稳稳当当地插在粉嫩红肿的屁眼中。
深黑色的,粗度不输黑人rou棒的按摩棒欢快地发出“嗡~嗡~”声,诉说着自己被那紧致屁眼裹夹的爽快。
至于长度?从青年睡梦中紧皱的眉头看,长度肯定不会短,毕竟被美艳青年“羞辱”过rou棒太短的黑人戈登可还记得这小少爷偏爱“长的”。
“嗯~”似乎睡得极不舒坦,青年在后xue的颤动中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感到了那仍旧堵在后xue里的粗长,“啊,这帮畜生。”
谢黎左臂半撑着上身,斜躺在床上,右手探到身后,握住那粗黑且带着疣粒的按摩棒,不沾阳春水的嫩白五指抓在黑色的手柄上,明显的色差在这看似自慰一般的动作下显得yIn靡无比。
“嘶,”本来想要快速抽出按摩棒,却不想,扯到了伤口,倒吸一口冷气后,谢黎只能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往外抽着那让他憎恨的东西。
没想到那按摩棒太长了,手臂本就不短的谢黎,在抽到还剩gui头的时候是在是无法再往外拉了,可是那鸡蛋大小的gui头若直接从昨天才受过伤的xue口横着拔出来,只会让伤势更严重,个性高傲归高傲,谢黎是真怕疼,昨天被那群禽兽插得后面都痛得麻木了,现在是丝毫不敢给那后xue再增加什么负担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那给他开苞的黑人戈登推门而入,看着刚睡醒,还一脸迷糊,却用手握着插在屁股里的按摩棒的谢黎,他硬了。
“哟~谢少爷这是没人伺候,想要自己动手了?”对着谢黎吹了个流氓哨,戈登笑的一脸yIn荡,“别急,哥哥这大鸡巴给你准备着呢,马上就喂给你。”
边说边解开裤链,将刚刚硬起的rou棒随便撸了几下,走到床边,将还卡着一个gui头的按摩棒直接抽出,在谢黎的惊呼声中抓住他两只脚腕,直接拖到床沿,从口袋中掏出一只润滑ye,猴急地挤了半管,噗嗤一声就将自己粗烫的rou棒冲了进去,爽得叹了口气。
“宝贝儿,真棒,哦,你这屁眼可是极品啊,昨天被插了那么久,又被按摩棒撑了一晚上,还是这么紧,”戈登嘴里说着赞美的话,脸上却闪着恶意的神情。
这时候的谢黎却没法开口骂娘,本来就没恢复好的伤口,被这粗大的黑鸡巴一摩擦,估计又裂开了,谢黎疼的直抽气,只能在心里把这禽兽的祖上十八代轮番问候了一遍。
“啊,哈,哈,轻点,哈啊,垃圾,”谢黎皱着一张美艳的小脸,呲牙咧嘴地抽着气。
黑人也顾及了谢黎昨日才开的苞,所以插弄的速度并不快,毕竟这口好xue若是一次玩坏了可不行。
“嗯,不,”抽送乐一会,谢黎屁股逐渐适应了黑鸡巴的粗长,痛感轻了许多,开始有力气说话了,“你他妈是种马啊,大清早就发情,有本事Cao你爸去,啊啊啊——。”
总是不记打的谢小少爷话还没说完,就被屁眼里突然加速的Cao弄搞的尖叫出声,戈登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Cao得高亢尖叫的贵少爷,轻蔑的笑道,“我要是种马,小少爷你可不就是配种的母马么,再说了,刚刚我可是看的很清楚,谢少爷大清早自己就忍不住拿按摩棒插自己屁眼了,怎么,你发情了,哥哥这是帮你呢,不领情啊?”说着撞击的速度稍微缓了缓。
“哈啊,不,Cao你妈,啊,你他妈,轻点,啊,”谢黎咬牙,“我他妈是要拔出来,谁发,啊,发情了。”
“小母马发情又不想承认吗,不过,你刚说的这种马配种的提议倒是不错啊,改天弄匹种马来给谢少爷尝尝鲜,保管少爷爽的哇哇叫,”戈登满意地看着谢黎羞愤恨意的脸庞,毫不留情的嘲弄着。
“滚你妈,啊,禽兽,你他妈自己,啊,嗯,尝鲜去吧,”谢黎谩骂着骑在自己身上无耻的畜生。
缓缓Cao弄了许久,戈登才将黑鸡巴尽根而入,深埋在谢黎体内,囊袋一抖一抖,激烈地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浓Jing。
黑色鸡巴从白皙挺翘的屁股中缓缓抽出,鸡蛋大的gui头离开xue口发出“啵”的一声,听得戈登心痒痒的,恨不得又冲进去,不过想着今天还有任务,便把瘫软在床上的谢黎抱去了浴室,将昨天刚开包的后xue仔细清洗了一遍,又用手指沾了些药膏,插进那紧致依旧的红肿后xue,到处涂抹着。
谢黎实在被Cao的没力气动了,看这黑人没有再来一发的想法,便暂时放下了防备,任由对方给自己清洁,毕竟昨天所有人射在里面的Jingye都还没弄出来,粘腻的恶心感让他相当不舒服。
不过他还是太单纯,牧民对羊好,最终的目的还不是为了养肥再卖掉吃掉。
这帮昨天才轮jian过他的禽兽,把他屁股养好了,目的么,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