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块被玩弄践踏的rou
那些藤蔓一般的黑色触手上生长着细细密密的尖刺,污黑的触手缠绕着安诺斯白皙光洁而骨骼鲜明的脚踝爬行,那些细密的尖刺也随之扎进脚踝那薄薄的一层皮肤里,纤细到不至于出血,长到可以轻轻擦弄骨质。
先是一下细微的刺痒,随着藤蔓的勒紧变成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锥进骨髓蔓延到全身的痒痛,好像正在蚕食他身体不是藤蔓,而是成群结队沿着骨骼攀爬啃食的蚂蚁,所过之处除了层层叠叠的痒和痛,就再没有别的感觉残存。
安诺斯紧紧咬住下唇,让自己注意力集中在身后会议正在商榷的战略上,好忽略已经随着藤蔓攀爬到腰际的痛痒,然而这并没有什么效果,敏锐的感知力告诉他,最早被蚕食的脚踝,第三种感觉正在悄然兴起,扎进皮rou的尖刺融化了,化成一股股流淌的热浪,火焰灼烧般的烫,它们上涌,汇集更多尖刺融成的火蛇,最终冲进下腹,汇集盘旋着沸腾成一锅热蚂蚁。
原本垂软着的rou块迅速被这熟悉的热唤起——当然,安诺斯压抑着喘息,他咬牙切齿地想,这种场合伊洛林怎么会让催情的花样缺席?无论发生过多少次,即将发生的事依然让他的肠胃打结,扭成混乱、恶心的一团。
被催情热浪唤起的rou块也引起了藤蔓的注意,安诺斯的性具和他身体的其他任何部分一样,都有着众神Jing心雕琢的美,半勃起半垂拉的形态像是尚未开放的rou色曼陀罗,染着淡淡的红晕,褶皱和筋脉构成叶脉的纹路,基地原本浅色的茂盛枝叶已经清理干净了,只有两粒饱满的果实垂落,诱人采撷。
藤蔓分出几支好奇的枝条,它们围绕着已经开始shi润,侵出透明体ye的铃口打转,好奇地轻轻触碰,仿佛是在细细品尝滋味。像是被蚊虫叮咬一样的细微刺痒,被刮落在铃口的些许细刺逼迫性具迅速打起Jing神,兴致高昂抬手挺胸着祈求主人的慰藉。
安诺斯不得不死死抓绕地板,用力到骨节惨白,指骨仿佛就要断裂戳破皮肤,他克制着抚慰自己的本能,因为还没能得到皇帝的许可,也因为他自己毫无意义一文不值的骄傲。
同时开拓后背的藤蔓也在接触着新的领域,一些细长的触手玩弄着背上的焦痕,两根粗黑的枝条各自分出五指一样的岔枝,缠绕上紧密的两丘,向两侧拉开,露出隐秘的入口。
和前端一样,藤蔓并不着急入侵,它们轻轻触碰不住收缩的xue口,带着催情作用的细刺扎进软rou,细刺迅速化成汹涌的痒和热。
无处排解痒热的软rou焦急蠕动,徒劳地追逐那些轻轻碰一下,撩起烈火又迅速抽离的触手,安诺斯哆嗦着,手指扣进地板的缝隙,指甲裂开,温热的血和指尖混成一团的尖锐疼痛,帮着他维系一丝理智。
“我认为应该乘早攻下恩兰迪尔要塞,那里是玛希欧帝国防守的节点,后面就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只要攻下要塞,那里就是陛下的囊中之物。请陛下给我一支Jing兵,十天之内我一定会为陛下献上这块玛希欧的绿宝石!”
会议还在继续,安诺斯有点惊讶自己竟然还能理解这些词汇的含义,而不是当成毫无意义的乱码,恩兰迪尔要塞,十天,口气不小啊,我的话两天就够了。
就在他分心的一瞬间,铃口打转和xue口试探的触手毫无预兆的同时侵入。
“唔——!”安诺斯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虽然他立刻收声,把后面的惨叫咽回喉咙,但是这一声痛叫还是打破了会议。
正在发言的年轻将领停下,安诺斯可以感觉到背后那几十道贪婪的灼热视线紧紧烫在他身上,藤蔓也很配合的,继续用力扒开双丘,向观众们展示他正吞食污黑触手的xue口。
在数十道灼热视线的注视下,被撑开的xue口因为难堪的羞耻心——哇哦,羞耻心,他竟然还有这东西剩下——而焦急地收缩,试图推挤出粗长的触手,然而实际地效果却像是在饥渴的吞食异物,仿佛一根两指粗的触手还不足以填满他渴求的欲望。
更难堪的是,还在不停往里推挤的触手同样生长着细密的尖刺,它们扎进内部敏感柔软的粘膜里,然后融化成汹涌的热浪,催促着训练有素的腔道分泌汁水,来缓解这种难耐的燥热和酥痒,而这些汁水又被触手挤压。在几十位观众的热切注视下,渗出xue口,弄shi了一整根触手。
安诺斯似乎听到许多含带恶意的窃窃私语,又像是疼痛和快感夹带着羞耻在脑中轰然碾过的耳鸣,唯一确定清晰的只有自己压抑着燥热痛苦的呼吸声。
疼痛和羞辱演化成不甘被玩弄的愤怒。
愤怒让魔力在身体里翻涌沸腾,甚至压过汹涌的热浪,叫嚣着要毁灭给他带来痛苦的一切,汹涌澎湃,
不行,不行,还不行。在安诺斯被愤怒和痛苦烧灼沸腾着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还牢牢存在着,不断重复,沉在心底,维系着压制魔力的一点理智。
仿佛是为了满足观众的刻意表演,又一根触手擦着边缘挤了进去,不等他适应又是迫不及待的第三根,还有使劲扯着边缘试图分一杯羹的第四根第五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