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拿着那枚小小的徽章,低声说道。
“铜牌会!”站在她身边的解尘一惊,然后愤愤不平的说道:“该死的!这个铜牌会一早就不安分,还和恒山结了怨,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的卑鄙!竟然对解清师姐下手!”
“事情没那么简单。”绝心摇了摇头,把那块铜牌收了起来“这一切太明显了,我们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我们要的蛛丝马迹,不,绝对不是蛛丝马迹那么简单,这简直就是铁一般的证据,可是,我不相信,招惹我们绝对不是一件轻松写意的事情,事实上一开始这伙人做得确实不错,但是到后来,作为一个老江湖,他们留下的破绽太多了,简直是在明明白白得告诉我们,这件事情是谁做的,我怀疑,这是有人想要嫁祸给铜牌会,引开我们的思路。”
“师傅说得不错。”解尘点了点头“只是,这件事情就算是他们想要嫁祸给铜牌会,那他们也可以做得漂亮一点啊,为什么会留下如此多的破绽呢?”
“说得对。”绝心缓缓地说道:“这也是我一直搞不明白的地方。”
“那,师傅,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解尘低声问道。
“回姚镇!我想找那个客栈掌柜和那个车马行的老板谈谈。”绝心一挥手,大声说道。
“事情顺利吗?”我搂着怀里的沈清,低声问道,身体随着马车的上下颠簸一起一伏。从恒山一出来,我就搭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恒山周围和恒山派有关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不敢冒这个风险在周围逗留太久。
“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Yin九幽的声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在马车窄小的空间里回荡“她们已经追查到那辆马车了,并且发现了我们让她们发现的东西。”
“很好。”我微微一笑“接下来,事情就会越来越乱,越来越扑朔迷离,我们会隐藏的越来越深。”
“宗主说的是。”Yin九幽笑道:“我们安排的破绽很明显,又似乎不太明显,再加上我们几乎就是游离于江湖之外的一个组织,这些人恐怕想破头也不会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呵呵,Yin长老看起来心情不错啊。”我笑着说道。
“宗主,二十年前我们魔宗被这个江湖扑灭,而现在,我要亲眼看着这个江湖开始进入变乱,属下当然要高兴。”Yin九幽嘿嘿一笑,说道。
“Yin长老高兴当然没什么问题,不过,刚才有句话,你说得不对。”我说道。
“噢?请宗主指教。”Yin九幽问道。
“我们并不是一个游离于江湖之外的组织。”我轻轻抚弄着怀里的沈清,微微一笑,说道:“只要踏入这个圈子,我们就已经被江湖染黑了,无论是谁,都一样。”
“请问老板,那伙人到这里入住,大概是什么时间?”绝心站在姚镇的客栈里,在她对面站的是有些紧张的客栈老板。
“回禀这位师太,大概是前天下午来的。”老板有些畏缩的回答道,在恒山派的势力范围内,恒山的威名甚至比朝廷还要高上那么一两分。
“他们有多少人?什么打扮?”绝心继续问道。
“他们一共有二十多人,包下了整个后院,打扮得很普通,就像是一般的马客,身上也没见带着什么兵器,只是带着几个大木箱,十分沉重,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那个老板回答道。
“那他们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特征?”绝心问道。
“这个,没有注意。”老板摇了摇头“那群人神神秘秘的到了这里,包了后院就住了进去,师太你也知道我们这里现在是淡季,没有什么马客走祸,房间多得很,就这么让他们住进去了。”
“这位师太。”正说话间,一个伙计从一边凑了过来,先点头哈腰的向绝心行了个礼“这位师太,说到前天那伙客人,小的倒是知道一点。”
“噢?”绝心眉毛一挑“说来听听。”
“那伙客人别人小的倒是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有一个,大概三十多岁,两只眼睛那叫一个亮,看人就和杀人似的,师太,小的作跑堂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像这位客人眼睛这么亮的小的还真没见过几个,小的一看见他,就觉得……”伙计说话有些啰嗦,说起来没完没了。
“说重点!”解尘有些不满,打断了他的话。
“是是是。”店伙计连连点头,陪着笑脸说道:“那是在前天晚饭后,他们是把酒菜叫到屋子里吃的,小的前去收碗碟,结果一进屋那屋子,正好看到几位客人还在喝酒,就小的刚才说的那位,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衣袖掳了起来,手里捧着一个大酒坛子,正在向肚子里灌酒,乖乖,那一坛子酒没有个六七斤也差不了多少,那可是本店密制的英雄醉,出了名的烈!上次镇东的老王……”
“咳!”绝心有些不耐烦地咳嗽了一声。
“哦,哦,说重点,说重点。”店伙计干笑了一声“我看到他掳起袖子来的左胳膊上有一块硕大的胎记,罩住了整个胳膊肘,小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胎记,所以记得特别清楚,记得上次看到的胎记还是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