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绍埋在鹿灵体内射进了带着黑色雾气的Jingye,他看到已经昏倒在桌子上的鹿灵,像是醒了过来;秦允绍抖着手将鹿灵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才传来人来收拾和请了大夫。
半夜鹿灵被梦魇着,口中不停的喊着‘允绍,救救我救救我。’秦允绍抱着他不停发抖的身体,怜惜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对不起,鹿灵。“
自这日之后秦允绍就没有回过卧房,他知道鹿灵对研磨和执笔关系好,就免了那两人的事务,让她们专心照顾鹿灵。只是鹿灵胃口一日不如一日,晚上又经常被梦魇着醒来后就无法入睡,秦允绍趁着鹿灵睡着时,摸着他冰凉的手心,心底涌起一阵恐惧。
“允绍...救我。”秦允绍只觉得眼眶一热,他才是导致鹿灵终日噩梦的罪魁祸首,可是鹿灵还在向他求救。“别怕,鹿灵,我在。”秦允绍轻声哄着他,睡梦中的鹿灵仿佛听到了一般,眉头渐渐伸展开。
研墨看着自己王爷这幅深情样,既是心疼又是嫌弃。那日王爷传了她们进屋后,秦允绍正在给鹿灵上药,腿间红肿外翻的花xue,胸口满是牙印的ru尖,腰间青紫一片;她也看出秦允绍眼中的歉意,却还是心疼那个天真软糯的少年。
前些时日收到黑色雾气攻击的人已经醒了,秦允绍亲自去查看了一番事发的那几个地点,也不知是时间已久还是因为天气还早,那几处并没有任何问题。“王爷,还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了,您要去吗?”秦允绍坐在马车里研究着地图,那几个地点并无什么联系。“去。”
马车还未走多远,就停下来了,只听到外面似乎有人拦车,秦允绍皱着眉头只听到外面那人说道“贫道远观北州府上方黑雾缭绕,刚进城就遇到您,天意啊天意。”那道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就被护驾的侍卫给赶走了,秦允绍拿起地图看起来,脑子中却在想刚才听到的话。
他今日出府完全是突然想起此事,若是有人要拿此事说话,那也未必太蹊跷。而且据下面报上来的消息,那些昏迷的人正是在自己和鹿灵回到北州府的时候醒来的,而且从那日起,长白山上的雾气已经全部散了。前些时日因婚事和鹿灵的事情,秦允绍一直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今日听那道人提起,秦允绍心里在想莫不是真的带回了什么邪崇。
秦允绍坐着马车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他下了马车,看到王府的侍卫正在驱赶什么人,“哎呀,你们王爷要不好了,只有我才能救他,别打别打...”秦允绍看到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少年,那中年男子身着道袍,却是披头散发,一副神棍模样;反观那少年却是衣摆整齐,挽着道士髻,只是眼睛似乎不好,一根白色布带盖住眼睛也遮住了少年的大半张脸,只能依稀看到浅色的唇。
一个疯子,一个瞎子,秦允绍冷笑一声就要起身进府。那道士瞧见秦允绍,身体一个闪躲将那两个侍卫扔在身后,一转眼就跑到了秦允绍面前,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了,就看到那披头散发的疯子出现在王爷面前,这样是冲撞了王爷,可有他们受得了。
“站住,王爷,家中人可是有人每日吃不下,夜晚又被梦魇缠身...”秦允绍脸色一变,何汾等人立刻上来将道士按在地上。“是何人让你来这里的。”秦允绍板起脸,声音低沉,浑身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气势,何汾已经众人都跪在地上,只有那少年还站着,少年拿出一张明黄色的符箓,只见那符箓飞快的朝着秦允绍飞来,那符箓贴在秦允绍的后腰处,“啊!”灼烧般的疼痛出现在那处。
“王爷!“何汾起身就要去撕那纸符,却没有半点用处。“住手,本王无碍。”除了纸符贴在身上一瞬间的疼痛,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将两位道长请进去。”他摆摆手,起身走进王府。
“两位最好能说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否则也不用见今天晚上的月亮了。”道士笑嘻嘻的丝毫不将秦允绍的威胁放在心里,他拢了拢头发,吃了口茶才缓缓说道“贫道云鹤,这是我徒弟乔知乐,前几个月我们二人本在京城,那日闲来无事卜了一卦,发现北面有危险;我们紧赶慢赶的这两日才到,原本卦象上有危险的地方该是在更北面的长白山里,只是来到这北州府才发现该是在这里,若说是算差了那几决计不可能的,我云鹤那可是卜卦的高手...咳,说远了,“云鹤连忙闭了嘴,他那乖巧的徒弟分明是个瞎的,可是每次面向自己的时候,云鹤都有种被徒弟盯着冷冰冰的嘲讽的感觉。
”王爷前几日该是上过山吧,虽然那邪煞似乎并不在您身上,不过您是被影响的最厉害的。“乔知乐仍是少年的声音缓缓说到,他的声音给人一种平静心灵的感受,秦允绍呼了口气,强忍住立刻就去找鹿灵的想法。
”有一人,与我一同被困在洞xue中待了一晚上。“
“王爷可否带我们去看一看。”
“......好。”
研墨看到秦允绍真想要行礼,就见到他身后跟着两个人,秦允绍摆摆手让她退下。卧房里静悄悄的,只在外厅点了一根蜡烛,映着三人的影子张牙舞爪的照在窗子上。
云鹤和乔知乐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