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大概是怕狠了,一直黏着宫主不放手,放肆的在他怀里做一只鸵鸟。偏殿的门轻轻合上,他红着脸注视着宫主的手,任凭自己敞开的外袍和内衫被一件件剥掉,露出紧实的肌肤,光为它蒙上一层柔润的色泽。他逐渐一丝不挂,在宫主面前赤裸的站着。宫主只给他留下了一条细细的腰带,那最后的一块布料并不是栓在他的腰上做遮羞布,而是紧紧的塞在他的后xue,露出短短的一截。
宫主站在他身后伸手轻轻拨弄着,那块布料已经被濡shi,染上深色。仿佛快要超过布料吸水的限度了,用手轻轻一捏便溢出许多,染得手指一片粘腻。宫主捏着那尾端轻拽着,“就这样爬到床边去”
秦琛浑身一震,缓缓地弯了膝弯准备跪下,那后xue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往外拉扯。那腰带为了结实耐用特意选了亚麻材质,如今被他后xue的yIn水打shi,变得硬挺,外力和xuerou的拉锯之间更能感受到它凹凸不平的纹路。他终于是完完全全的跪下了,四肢着地,脖颈柔顺的垂着,股间含着一条怪异的绳,牵在主人手中,像是Jing心驯养的狗。
“拉着我开始爬吧”宫主弯下身子满意地拍拍他的tunrou“别让腰带掉出来”
秦琛低低喘了一声,努力的紧绷tunrou收紧xue口,慢慢地向床边爬,可身后的人像是诚心捉弄他,顺着他往前蹭了几步便再也不肯动了,只是站在原地聚Jing会神地看着被晶莹yInye包裹着的腰带慢慢从紧缩的xue口扯出来,带出一片嫣红委屈的肠rou。秦琛拼命夹住后xue,却无法阻止腰带抽离的势头,用力过度肌rou在颤抖着向他抗议。他顶着shi漉漉的眼向后祈求地看,像只讨食的小狗。身后人居高临下的回望他,眼中带着戏谑,更有着疯狂翻涌着的欲望。秦琛像是懂了,回头继续向那并不遥远的目标爬着,口中的喃喃着,声音很轻,但宫主却是一声声尽数收入耳中。“主人主人”秦琛用压抑在喉间的声音低低叫着,chaoshi又诱惑。
殿中的两人没有肢体接触,却是一幅yIn秽的景观。本该站立的人伏着,本该穿着的衣物散着,本该系在颈上的绳子在幽深的股间含着,一切错乱却又和谐,像是一场癫狂的梦。
终于是爬到了终点,秦琛趴在床沿上喘着气,放松着颤抖的肌rou。他的双腿敞着,露出毫无防备的股间,是个诱人侵犯的姿态。宫主慢慢地蹲下去,把shi润的腰带一圈一圈缠上手,用掌轻轻磨着他的tunrou,忽然往外用力一拽。“啊”秦琛昂起头yIn叫出声,那埋在体内的最后一团布料被宫主一把拽了出去,敏感点被粗粝的布料狠狠擦过带来灭顶的快感。那xue口没了阻碍,向外涌着大股的yIn水和Jingye,不知是在马背上堵住的还是在爬行中新生的,尽数落在他身下的地板上,发出一阵暧昧的敲击声。
“乖孩子是有奖励的”宫主取了锦帕擦净他狼藉的股间,把他抱上床,“贴着那墙壁跪好”秦琛不明所以的贴墙跪着,微微偏着头。身后忽然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身体,将他紧紧抱住,舔吻着他的脖颈。腿被人蛮横地分开了,挤进来另一对膝盖,他慌忙地把腿打得更开。宫主早就按耐不住,挺着硬得流水的巨物往他shi软的xue里送着。那肠rou被侵犯了一遭,又被布料蹂躏了一路,早就没了反抗的脾气,放任那巨物进到最深处,裹着它,安抚跳动的青筋。两人的身体终于契合在一起,宫主从身后握住他的手把他环抱住,上身紧紧压着,把他禁锢在墙上。秦琛虽肌rou紧实条理分明,身型还是比宫主小了一号,被他严丝合缝的嵌在怀里,正好能把脖颈的嫩rou送到宫主唇边。他还沉溺在被宫主气息包围的快感时,身后的人已慢慢开始挺弄腰杆,在他xue内抽插着。秦琛这时才发觉这个姿势的可怕,方才宫主微弓着腰抱着他,他的膝盖才堪堪触着床铺,等到宫主挺直腰开始律动,他连最后的着力点也失去了,整个人的重量便落在两人相连的巨物上。他迫不得已坐在那巨物上,被宫主按在墙上任他鱼rou,放任它进到深处。xue心被人顶弄着,磨着,撞着,这感觉太过可怕。秦琛失控地哭叫出声,想逃开却被宫主向上顶弄的动作撞散了力气,重重跌回那让他喜爱又恐惧的巨物上。股间的花被人捅得绽放,分泌着甜腻的汁ye。巨物在汁ye的润滑下进出得更加顺利,擦着他的敏感点锲而不舍地磨着,榨出更多汁ye,染得股间水光一片。他的身体被墙上的光晕照得似月光的色泽,肌rou被薄薄的皮肤裹着,不断的颤动,宫主看一眼都觉得心头荡漾。他偏着头吻上秦琛脉脉的眼,蹭干他眼角的水光。空气中rou体撞击的闷响混着水声钻入秦琛耳中,xue心被密集有凶狠地攻击着,他竟是不一会儿就泄了。
他在宫主的怀里被顶弄着,浑身软得像散了骨头,想伸出手摸摸那肚子是不是被顶穿到了胃里,才发现双手仍被禁锢着。秦琛努力睁大朦胧的泪眼向下看,那紧实的腹肌被巨物撑起一个微凸的弧度,正随着宫主Cao弄的动作上下移动着。被玩坏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仿佛被填满的不仅是后xue,连心都被宫主塞得满满的。自由被宫主限制,身体任由他玩弄,连快感都掌握在他手中。秦琛放肆的沉沦在他怀中,像是信徒找到了真正的主,想把全身心都奉献给他,满足他的无度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