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的奴仆过来时,徐漱正在桌边踌躇。
这几日宫主忙着处理假冒寒露散的事,连来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徐漱也不好贸然去找他,生怕误了他的公事,只得自己一人在房间内赌气似的闷头用功练习。
下身仍是被皮套紧紧锁着,虽说宫主把钥匙留给了他,他却没有偷偷打开抚慰自己。除了正常的排泄,他都把自己下身锁上,把钥匙挂在显眼的地方。读书和吞吐练习他一样也不落,累了便细细地瞅着那钥匙,像是怀春的少女看着自己的情郎。
与前几日不同的是,他后xue的玉势早就换到了第四根,只要再吞下最后一根就能向宫主邀功请赏了。徐漱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畏惧,呆呆握着那儿臂粗的玉势,脑中天人交战。
“徐公子,宫主请你傍晚时去见他”
奴仆把他从胡思乱想中惊醒,他红着脸应了一声,咬咬牙,还是褪去衣物坐到了床上。
机簧开启的声音细细的,和那钥匙一样Jing致小巧,却能带给人百般痛苦。徐漱替自己除了那束缚,寻了枕头垫在自己背后仰躺着,双手掰开自己大腿,开始努力排出体内的玉势。那物和他生活了几日,早已粘腻熟稔不分彼此,他缩紧腹部努力许久,才只是排出个头。徐漱决定留力,不再单单靠着后xue的力量排出。
那玉势摸上去滑腻不堪,带着肠rou内的高热,徐漱低声喘着,用指尖捏住玉势的边缘,旋转着往外拉。这个过程太过漫长,徐漱不断努力地放松肠rou,却还是被粗大的玉势带出一点嫣红的rou花,他低头向自己下身看去,自己那yIn荡的肠rou缠着玉势不肯松口。他像是被蛊惑般,伸出手抚上那一点翻出体外的肠rou,轻轻一点便带来奇妙的快感,徐漱不禁更加渴望宫主的插入,那该是怎样销魂的滋味?
玉势终于是被抽离,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像是个顽皮的吻。他来不及喘气,慌忙用手接住体内涌出的yInye。那xue口被长期扩展着,早就无法合拢,就算他努力紧缩,看起来也不过是xue口无力的张合了几下。徐漱用体内的yInye细细润滑着手中那儿臂粗的玉势,连gui头的缝隙和青筋都没有放过。润滑是无比的漫长,再拖下去,他怕是没有勇气再把这个巨物插进自己的xue里了。
他咬了咬下唇,把那玉势竖直着固定好,抬起tunrou,轻轻用xue口摩擦着它。徐漱的xue口敞着,眼却紧闭着,像是不忍面对接下来的酷刑。他开始慢慢的往下坐。仅仅一个gui头就把他撑满了,xue口的每一根褶皱被崩到极致,呈现出透明的色泽。他抖着腿向下坐,带着献祭的姿态。那玉势雕得栩栩如生,中段到底部更为粗大,他吞到这里便卡了壳,被那恐怖的形状下没了勇气,半蹲着进退不得。
房间内渐渐响起少年的低声啜泣,他伸着手揉弄着被撑满的xue口,细细软化他们。终于,他像是豁出去一般,放松腿的支撑,向那狰狞的巨物坐了下去。
“啊!”他控制不住的惊叫,带着浓重的哭腔。后xue像是要被撑爆,他一时间不敢动作,只得伸出手去摸索。还好那处天赋异禀,在他这样粗暴的对待下也没破裂流血,只是撑到了极限,带着凌虐的美感。他像是被献祭的羔羊,牢牢的插在祭坛上,等着主的到来。他急促的呼吸着,放松tunrou,过了许久才敢转换动作,平躺着休息。
少年性格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等徐漱逐渐适应了体内的巨物,便将刚刚的痛苦抛在了脑后,开始期待起一会见到宫主的情形。宫主是会淡淡的夸奖他还是对他更严格的要求呢?这样想着,终于是熬到了傍晚。
在起床穿衣时他才重新感到不适,在床上躺着时总是敞着腿,如今要靠两条腿直直站立,他才发觉体内的巨物将肠rou撑得满满得,似乎连盆骨都被撑开。他只得把腿微微分开堪堪站着,别说是穿好束缚去见宫主,如今连穿上裤子都是个难事。
他草草的裹着件外袍,就着夜色出了门。他用一种怪异的姿势慢慢走着,因为股间和腿都闭不拢,他只得敞着腿慢慢地挪。随便一个动作,那玉势就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惹得他腰身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