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在上山之前就失去了意识。原本他是怕死的,可等到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忽然觉得,还是痛快死了比较好。
那个纨绔子弟从世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灌了灵药吊着命,关在箱子的一只rou便器。箱子里漆黑一片,他的双手被固定在箱壁上,嘴上也被人上了口衔,连呼救声都发不出。箱子里很静,静到只有他自己呼吸声和口水滴落的声音。他快要被这寂静逼疯了,可咬舌、撞墙、绝食。。。所有寻死的手段都被那可恶的九先生断了个干净。
箱子安静地放了许久,白公子也不知道是多久了,起初他还能努力通过气孔透过的光算着白天黑夜,渐渐地也失去了感知。他像是只晾干水的花瓶,头脑混沌意识模糊,只能靠着还在箱子外面的下半身触探着外界。双腿日日夜夜站着早已麻木,只剩下他的tunrou。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tunrou可以这么敏感,它能感受到清风的凉和太阳的暖,好像它已经代替了大脑替他思考感知世界。
已经太久没有活物出现在他周围了,他都要忘记人的声音和触觉了。只要一个人,只要一个人就好,别让他孤独的死在这里。
箱子搬起的震动把他从昏睡中惊醒,箱子外人声嘈杂,白公子却在箱子的幸福的无以复加,迫切的抖着tunrou和腿发出交流的信号,虽然回应的只是一下清脆的掌掴,他也是心怀感激的,至少不再是一个人了。九先生不知往箱子里放了什么药,他嗅着一阵浓香就失去了意识。
他是被身后撕裂般的痛惊醒的,似乎有根男人的阳具夹着微凉的月光往他tunrou劈进来。先是痛极再是爽极,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早已追随着那物的动作摇摆着tunrou,视觉的丧失让他后xue的感觉格外清晰,连那阳具上的狰狞青筋他都能清楚的感觉到。xue内被填满了滚烫的Jingye,放佛连灵魂都被填满,白公子在箱子里发出无声的满足叹息。
那物还是残忍的抽离了,无视了他的浓情挽留,重新把寂寞还给了他。白公子的脸委屈得皱作一团。难道又要过上那中死寂的日子吗?再Cao他一回吧,怎样折磨他都可以,无论是在体内灌满Jingye还是尿ye,他都是开心的,只要。。。别让他一个人。
像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身后又重新被填满,白公子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兴奋地摇晃tunrou迎接它。
“哥,原来Cao屁眼这么爽吗?我。。。我已经想射了”张放被白公子夹得头皮发麻,瞬间就想缴械。
张弛心里突然有些吃味,箱子的那个人明明最开始还是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现在倒是学会吸着男人不放了,他烦躁地撸了把头发“多Cao会,得个钱币不容易”
身后那物又慢慢动了起来,白公子能感觉到那阳具虽不像刚刚那根似的粗大硬挺,却是微弯的形状,上翘的头部竟能无师自通地准确的Cao到他的敏感点。白公子被这快感冲昏了头,双腿连着tunrou筛糠似的抖。
“哎,哥,他。。他夹得好紧,我真的不行了”弟弟向自己求助,张弛却是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扬起巴掌对着白嫩泛着粉的tunrou狠狠来了几下。那发sao的routun吃痛得紧缩着,连着甬道一起挤压着,又是榨出几股浓Jing。
张放喘着粗气从白公子身后退出来,双手抖得不听使唤,“太。。。太爽了吧,我死在他身上都甘愿”
那xue内的Jingye已经多得漫了出来,正顺着腿根往下流,xue口敞着一个合不上的洞,有他的功劳,也有张放的一份。他又一把刚刚系好的腰带给扯开,推开愣着不动的张放,再次站在白公子身后。
张放担心他要再来一次,连忙阻止,“欸哥,不行的,你没有钱币了,当心被罚”
张弛却拧着眉头,握住那人的大腿根,把自己的阳具狠命的往里送着,那xuerou还是兴奋地缠着他,他却忽地觉得它们yIn荡了。他把白公子插牢了,肆意地在他xue内排泄着尿ye,像是争夺配偶的野兽,蛮横地想给雌兽打上自己的印记。白公子本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却被xue内完全不同于射Jing的力度给惊醒。那ye体比Jingye更为滚烫,抵着他的xue心狠狠喷涌着,打得他隐隐作痛。仿佛是没有尽头一般,那ye体逐渐充满了他的肠rou,连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起,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他在这无尽的饱胀和高热下,忽地明白了,这是。。。尿在他体内了。
他羞耻得落下泪,咸涩顺着口衔流到嘴里,可是他却连挣扎都做不到,手被缚着,腰被卡着,连腿根都被握在那人手里。他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尿ye的洗礼,把最脆弱的下身送给别人肆意把玩。
看着张弛插进去之后就没了动作,但箱子里的人却抖着tunrou奋力挣扎,张放愣愣的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这是。。。尿了啊”
张弛缩紧tun部肌rou,想把最后一滴尿ye都送进身下人的肚子里。他满意地摸着身下人鼓起的腹部,微微一压就能换来身下人剧烈的反应,这样的掌握感领他沉溺。
他猛地抽出了堵住xue口的阳具,xue里的尿ye失了阻碍,争先恐后地喷涌出来,像个小型的喷泉。淡黄带着腥臊的ye体划着弧度喷到地上,又溅上白公子的脚。剩下的尿ye失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