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冷清威严的正殿里不时地传出一声声压抑着的带着难捱情欲的呻yin,殿里熏着微微的龙涎香气,御座两旁服侍的宫女均低着头,仿佛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一般安静。
“啊哈——陛、陛下啊——”龙椅之上衣冠整齐的皇帝陛下怀里抱着一个肤如凝脂的美人,美人身上仅仅着了一条朱红色丝质的单衣,半掩半遮地露出他玲珑的肩头、大片细腻的皮肤——在美人难耐地扭动自己腰肢的时候,甚至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他胸前妃色的两点凸起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丝质的布料,发出yIn靡的摩擦声。
美人两只手颤抖着拖起一本奏折,边细细呜咽求饶着,边含含糊糊地念着奏折上的蝇头小楷。而皇上一只手半环着他纤细娇弱的腰肢,时轻时重地揉搓着腰旁敏感的嫩rou和胸前微微凸起的rurou——腰间的嫩rou被搓红了不说,连小巧可爱的鸽ru也被掐弄得青青紫紫;另一只手则伸入衣服的下摆之中——在那看不见的桃花源里cao弄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水声。
“啊——臣闻哈君者天下、呜啊——臣民万物之主也哈啊——陛下啊啊——太深了——”李苏本来就是因为肌容极妍而被陛下亲手封号为“妍妃”,容貌自然是不必多说,甚至在封号之后被连续七日召寝,赏赐了不尽的金银财宝——足以看出皇恩对其浩荡——更有传闻说,妍妃是一位亦男亦女的双性人,如此才能得到皇帝的宠爱。
“爱妃可要快点念了,这要是一盏茶的时候念不完这篇奏折,那就是延误国事,可是要被朕惩罚的。”陈越调笑着说道,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李苏敏感娇嫩的花蒂,一边狠狠地抽插着他的花xue。
“啊啊啊呜——陛下饶了臣妾吧——呜呜呜呜——!”李苏在宫里被陈越用秘密传承的宫廷秘药日复一日地滋养着,不管是前庭还是后xue都被调教得敏感而紧致,陈越仅仅用两根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地把李苏弄哭了,压抑着的呻yin喘息声渐渐拔高,连续成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模糊气音,陈越突然又重又深又急地插弄着娇嫩的花xue,然而直到李苏哀泣着绷紧了腰肢和脚尖、高高扬起自己的脖颈的时候,又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指从紧致的花xue里拔出。
“呜——陛、陛下——”
“爱妃继续念吧。”陈越对待李苏的求饶却不为所动,只是用食指指腹摩挲着那一收一缩、妄图讨要cao弄的花xue,刚刚被狠狠Cao过的花xue怎么能忍受得住这样不解欲望的揉弄,顿时收缩得更厉害了。
“啊——”李苏颤抖着捧着手上的奏折念了下去,“陛下天资英断,过汉文远甚呜嗯——皇皇上饶了我吧”陈越一下重过一下的摩挲着xue口敏感的软rou,像是要把它完完整整地驯服到乖贴听话才肯放手,空虚的xuerou彼此接触,又痒又难捱,xue口被揉得有些微微外翻想要含住陈越的指头。被欲望控制的李苏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以获得快感。
“看来爱妃是想直接讨罚了,朕允许你自己动了吗?”
“我错了,呜——不敢了,饶了臣妾这一次吧——”陈越作为一个帝王,控制欲自然是极强的,特别是在床笫之间——李苏第一次不懂规矩,没有陈越的允许擅自摸自己而高chao了一次,之后就被结结实实地以双腿敞开的姿势绑吊了起来,在陈越残忍而无法抗拒的鞭打和抽插带来的交织着的痛感和快感之下,经历了无法逃避的反反复复的干高chao,直到身下绣着的龙凤呈祥的Jing致图案完全shi透了才被解绑——被允许跪在陈越的脚边低低地求饶,低声陈述自己的错误,而自己身下还在不停地颤抖流水着——仿佛失禁了一般——这之后李苏甚至因为被玩得太过火而会时不时的在陈越的轻轻拨弄或者按压下轻而易举地高chao,不论是在御花园、凉亭中甚至是大殿上,——李苏的亵裤都很难保持干燥的状态,最后被恶趣味的陈越亲手裹上了尿布——又被养了好几天才慢慢恢复过来。
“规矩不可废啊,爱妃”陈越一边亲着李苏红彤彤的眼眶一边缓缓抽去他手上的奏章,“看在爱妃辛苦念奏章的份上,爱妃就自己选一个小玩具吧。”陈越说着轻扣了两下桌角,便有一旁的侍女上前呈上了一盘闺房床笫之间的调教用具,类似于羊毛圈、造型狰狞的阳具之类的不必多说。
“想要这个吗?嗯?”陈越拿起了深棕色的羊眼圈,皇家用的羊眼圈便不是一般市井小巷里的那些小玩意,而是由专人负责喂养羊,然后一一挑选比对出最适合使用的——坚硬却大小不一的羊睫毛一根一根地仔仔细细地粘上,然后经过药水的浸泡,自然的风干,要求羊眼圈上的毛根根竖起而不会因柔软而萎下,光是想想这般锋利尖锐的毛会如何因为惯性而来回搔弄着自己的小xue,李苏不由得害怕得呜咽出声。
“爱妃的小xue可是娇气得很,平时被朕cao得快了慢了、轻了重了都要被抱怨,现在合该用羊眼圈教教你规矩,”陈越用羊眼圈在李苏颤抖着的白花花的大腿根比划着,细小而坚硬的毫毛一根根划过敏感的皮肤,李苏反射性地呻yin着想要夹紧腿,想起保持姿势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就看到陈越似笑非笑地用指节叩击着桌角,“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