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这皇宫内最凉快的地方莫过于承乾宫了,宫殿之内各个角落都置了冰块。
近几日宫中荣宠最盛的便是这位承乾宫的主人——妍贵妃。皇上在宫中接连宠幸了三天不说,金银首饰奇珍异宝更是源源不断。
然而圣意难测,听说妍贵妃便是在承欢时惹了皇上不开心,被罚了鞭笞之刑三天。虽说是惩戒但次次都有皇上亲临监刑便也倒算得上是一种殊宠了,惹得后宫各位嫔妃们红了眼。
今日便是第二日。李苏已经被褪去了衣物,身上只上半身着了一层薄薄的细纱,聊胜于无,罗纱被娇嫩的鸽ru顶起一个暧昧的弧度,随着身体主人的颤动微微抖动着。地上早已铺上了兔毛的垫毯,贵妃身娇rou贵,纵然在受刑之中,除了皇上赐予的伤痕,其他部分是不可损伤分毫、影响侍候的。
等太监们通报皇上驾到,陈越迈步入宫殿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令人心情大好的场景——李苏塌腰撅tun跪趴在柔软的毛垫之上,一身皮rou在日光下莹白玉润,散发着莹莹的光,看起来比兔毛还要软上三分。两瓣蜜桃般的嫩屁股在空中微微抖动着,屁股上还留着昨日赏下的板痕。
陈越付下身去,顺着腿根往上摸,屁股便抖得更厉害了,在陈越的大掌之下颤动着,“今日看起来倒是比昨天乖多了。”
“呜——奴知错了,请陛下赏罚。”
后宫规矩森严,讨罚时必定自称奴。
“今日怎么这么乖,嗯?”陈越揉了揉李苏紧绷的tunrou,“放松些,这便赏你了。”
陈越只一挥手便有一旁的嬷嬷携了竹板走上前来,这竹板也是有讲究的,板面光滑不会有一点毛刺,颜色也需要淡雅才能显得受罚部位颜色红肿得艳丽明亮。一般的妃嫔受罚取用的便是生竹板,薄厚适宜、上色也更均匀;而受宠的妃子挨打用的是熟竹板,板子更薄,打起人来声音更为清脆,熟竹板的“熟”字便在于其在使用前还会以特制的药物浸泡煮沸,药物的作用无非是让挨打的地方更加敏感,更加适合陛下赏玩宠妃挨打时情态,亵玩的含义远大于真正的惩罚。
“奴谢陛下赏,啊——呜呜——”李苏娇嫩的tunrou昨日刚被赏了四十下竹板,板痕还未完全消退,只一下tunrou就被打得凹陷——复尔弹起——一道红痕便跃然tunrou之上。既然皇上正在监刑,嬷嬷有意打得好看些,左右开弓,左一下右一下地扇起李苏的屁股rou来,板子上下翻飞,随着竹板击打皮rou的清脆声响,tunrou一阵阵翻出rou浪来。
“啊啊——陛下——饶了奴吧……呜呜啊——奴知错了……不敢了呜呜——”四十下竹板刚刚过半,李苏就有点受不住了,昨日刚受过刑还未好完全的tunrou被嬷嬷上下左右训打了个遍,虽然竹板用力并不大,但李苏柔嫩光滑的tunrou还是整个红肿了起来,透着均匀的红色,随着主人闪躲的动作摇晃起来,tun峰左摇右摆,却始终逃不出竹板的狠狠蹂躏。
“皇上——呜呜皇上——请皇上怜惜”李苏此时声音也颤得厉害,带着泣音,又娇又媚惹人疼爱,比床上的娇喘更软上三分。从陈越的角度看下去便看见一个通红肿胀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在阳光下仿佛马上就要滴出汁来,透过薄纱可见到美人颤抖着的肩胛骨,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
陈越有意看美人垂泪的表情,一抬手嬷嬷便收起板子退到了一边,“妍贵妃倒是说说,想要朕怎么饶你?”
李苏屁股被训诫得又痛又爽,此时听到陈越叫停的声音如获大赦,委委屈屈地膝行至皇上座下,仰着脸梨花带雨地看着座位上的人,见陈越一副纵容的表情看着自己,便大着胆子攀上对方的膝,隔着层薄薄的纱用自己的ru房蹭弄着陈越坚硬的膝盖。
感受着驯服的美人用自己白花花的尚未成熟的娇嫩的ru房讨好着自己,陈越心情大好,却又恶趣味上来不想轻易放过美人,“可是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贵妃是想害朕做不了君子吗?”
李苏凭空无端生出几分委屈来,一边在心中暗骂狗皇帝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无非就是想看我挨打,一边扁了扁嘴眼泪就掉了下来。
陈越欺负美人也不是真的想惹人伤心,只想让人吃个教训不要恃宠而骄,此刻看到李苏眼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也有些心疼,将人搂进怀里掐着下巴亲了亲,哄道:“苏苏乖,还有二十下,赏完了让御膳房给你做龙井虾仁吃。”
“还要吃西湖醋鱼。”
陈越哑然失笑,在这种小事上纵着美人开心也未尝不可,旁边有眼力见的太监一听到便下去安排了。“现在可以乖乖地趴着挨打了。”李苏顺从地撅tun趴在陈越大腿上,肥嫩的屁股高高抬起,旁边的嬷嬷双手递上了竹板。陈越取了竹板也不急着教训,美人在怀自然是应当先好好享受一番,李苏本身屁股就浑圆挺俏,被一寸一寸细细责打了一遍之后更是翘了三分,看起来吹弹可破。陈越肆意揉搓着柔软细嫩的屁股,感觉到屁股随着主人的害怕而轻微颤抖着,美人即使害怕也不得不袒露自己柔软的地方接受惩罚的情状再次讨好了陈越,却没有令陈越下手轻分毫。
“哇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