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言骑着摩托车带着对方回了自己的住处,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不少,徐家给他买的学区房就在秦家附近。
徐子言的父母因为忙生意的缘故,这一个月都待在国外,每天给徐子言做饭菜的是聘请的保姆,不过今天因为保姆的孩子发了高烧,给徐子言做好饭菜之后,保姆就向他请假回了假照顾儿子。
他带着秦天回家的时候,屋内只有他一个人。
这一个月来,徐子言已经带着秦天来自己家里好几次了,不过都是打着尖子生和差生补课的名义。
等开了房门,徐子言便让秦天在沙发上坐着,他则打开堆得满满当当的冰箱,取出里面的冰袋来给可怜的小蜜糖敷脸。
“你告诉我,你爹地怎么突然打你了?”
秦天接过冰袋,说了声谢谢,又小声地把先前发生的事情讲了,可能是受多了委屈,说到后面,他的眼泪珠子也禁不住地往下掉:“我爸爸不是很喜欢我爹地,我爹地觉得我不讨爸爸喜欢,所以也不喜欢我。白嘉轩是我爸爸收养的孩子,但爹地说,他是我爸初恋情人的儿子。”
他其实很敏感,也知道家人并不爱自己,有的时候,看着白嘉轩和父亲,他觉得对方才像是亲父子,而他只是个谁都不要的垃圾。
从小在缺爱的环境下长大,不是性格敏感软弱,就是狂妄叛逆。秦天从小就很听话,自然长成了前者,他活了十六岁,最叛逆的事情怕就是同徐子言早恋,做的最疯狂的也就是忤逆了爹地之后,还跑了出来。
也难怪原女主被男主欺负的那么惨还能he,毕竟女主可怜没有人要,便宜兄长先前伤害得再多,只要给点甜头,他就能原谅对方。
徐子言一把搂住了他家小可怜,亲了亲秦天泛红的眼角:“别哭了,哭得老公心里心疼,他们不要你,我要你。”
秦天泛白的手指攥紧了自家男朋友的衣服:“我只剩你一个了,你别不要我。”
“不会不要你的,那个谁欺负了你,老公日后一定帮你讨回来的。”
秦天摇了摇头:“他毕竟是我的爹地,而且爸爸很喜欢白嘉轩,我不想让爸爸伤心。”
徐子言没吭声,白嘉轩和秦父他是管不着,荣一涵那肯定是要讨回来的。
仗着自己的力气大,他把身娇体软的男主一把抱了起来:“瞧你哭得,衣服都shi了,我带你去洗澡。”
他托着自家小可怜的挺翘的tun部,把人一路抱到了浴室里。
秦天被徐子言放在浴室,浴缸里的水面渐渐升高,他背对着自家男朋友脱掉衣服,等到身上只剩一条三角短裤,他才鼓起勇气:“子言,我自己洗澡就行了。”
徐子言转过身来,哑着嗓子说:“老公今天和你一起洗,好不好?”
男孩明亮的眼睛里俨然燃烧着欲望的火苗,叫秦天看得胆战心惊。
这一个多月来,秦天也好几次坐在徐子言的大腿上,他能够感受到小徐子言炙热的温度,但因为他有点害怕,他们也没有真正做过。
他也清楚,如果自己点了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今天,看着徐子言的眼睛,他突然想勇敢一把,红着脸颊,点了点头。
徐子言冲过去,直接把赤裸的小男友抱起来放在浴缸里,自己衣服都没脱,也跟着坐了进去。
秦天提醒他:“子言,你的衣服都被水打shi了。”
徐子言捉过秦天的手,搁在自己的衬衫上的扣子,用充满欲望的语气说:“帮我脱。”
他这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秦天感觉脸颊发烫,掌心也在发烫,他手略微颤抖地解开男朋友的衣物,才脱了件外衣,就被徐子言压在了身下。
徐子言眯起狭长的桃花眼,用打量食物的眼神看着身下年轻美好的rou体,遗传加上宅,秦天的肤色很白,有点像是鲜牛nai,他生得比较消瘦,因为缺乏锻炼的缘故,小腹上有一点点软rou。
他用滚烫的掌心揉了揉小男友柔软的肚子,对方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呻yin,nai白色的肌肤上也染上些许粉色,看起来除了手感好之外,小蜜糖还相当敏感。
温热的水浸透了两个人的身体,徐子言把人拉了起来,凶猛地吻了上去,他的舌头撬开对方的牙关,像小猫似的叼着小蜜糖甜津津的舌头,把对方吻得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搁在对方肚腹上的手也一路往后移,探入男孩被水打shi了的内裤。
滚烫的手指借助着水流给男孩未经人事的后xue做着扩张,徐子言在床上的态度向来是因人而异,对待风情万种的浪子,他会粗暴些,但面前未经人事的处子,他不自觉会多上几分怜惜。
秦天青葱般白嫩的手指攀住男友的肩膀,手下的肌肤温热紧绷,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他被亲得几乎缺氧,只能吐露出断断续续小猫一般的呻yin:“子……子言,轻一点……”
徐子言开始扩张的动作很温柔,可惜处子的xue实在是太紧了一些,他的性器早就硬硬地顶着tun部,已经额头忍得青筋凸起,难免动作就有点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