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琛铭眉心紧皱,双目低敛,淡色的唇瓣被一根粗长器物撑开到极限。
本来就不该管,让他自己解决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苏晏连拐带哄,腻腻歪歪就亲到了一起,然后被那柄弯刀撬开嘴唇,戳到嗓子眼。
那物混合着苏晏身体自带的草木清香和淡淡的腥味,说不上难吃,但让有洁癖的俞琛铭深感不适,他刚含进去就想吐出来。
“别动。”
后撤的动作被一只玉石般莹润却有力的手阻止,那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将性器更加往里探了探。
“唔”俞琛铭被戳得喉咙发紧,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愤怒地瞪着始作俑者,示意他放开。
虽然已经知道了妻子的武力值,但心里有数是一回事,亲身感受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当武力值被用在猥亵自己这种方面,让俞琛铭倍感屈辱。
“别动,嘶好疼!”俞琛铭还没说什么——他也说不出话来,苏晏倒是叫起了委屈。
苏晏的伤口还没彻底好,俞琛铭伏在他两腿中间,稍一挣扎便扯动了伤处,所以这疼痛没有作伪。但娇气如苏晏,即使忍着疼也不放走俞琛铭,实在是这段时间憋的很,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忍受不了一点点寂寞。
俞琛铭快气死了,一方面气苏晏胆大包天,竟敢挑战丈夫的权威,另一方面也气苏晏任性妄为,明明伤口还没好,非要作死自讨苦吃。
他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只能猛吸一口塞在嘴里的硬棒子,把苏晏爽得低呼一声,松开了按着他脑袋的手。
他趁机得以脱困,刚准备起身就溜,却见苏晏面若桃花,眼眸半睁求助似的看向他,红唇微启吐气若兰,好一副美人卧榻的绮丽景色。
“琛琛老公别走,帮帮我”苏晏轻轻抓住他的手,撒娇似地低喃。
这样子百分百是装的!俞琛铭心里敲响了警钟。他平时见苏晏和人交流完全是另一副模样,甚至他们刚结婚那两天苏晏也是狂妄不可一世的态度,如今这种表现肯定是摸清了自己的个性,专门装给他看的!
但即使知道是装的,谁又能拒绝这等绝色佳人的求爱?
就像之前无数次心软一样,这次,俞琛铭仍然没能抗拒苏晏的柔情攻势。
“我可以用手。”俞琛铭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不要,不要用手。”苏晏后脑勺陷在柔软的枕头中,摇头的样子让人联想到旧时养在深宫中的娇贵美人,修长的脖颈上还带着一圈深红的伤疤,越发惹人怜爱。“就舔一下,这次我不动了,老公就舔一下!”
俞琛铭看他这样诚恳,又这样楚楚可怜,差点就点头同意了,但理智使他保留了最后一丝怀疑:“你确定?”
苏晏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眸中却闪过一丝暗光。
“那说好,”俞琛铭握着他的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完事之后你就乖乖睡觉。”
“我保证乖乖的。”苏晏作出乖巧的表情。
得了他的保证,俞琛铭犹豫了片刻,再次对着那根高高竖起的物件低下了头。
他皱着眉头,看着那张牙舞爪的东西,心想还真是物如其人。由于刚才被他在嘴里含过,上面还沾了晶亮的口水,无端一派yIn荡风光。
俞琛铭越发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盯着那物陷入了沉思。幸亏他长相俊美,不论怎样都合苏晏的心意。
看俞琛铭一副研究学术似的正经样子,苏晏差点忍不住反身将他按在床上为所欲为,但家里的珍馐美味总归和那些野花野草不能相提并论的。古人行庄重之事前要焚香沐浴戒荤三日,他为了吃到这块rou图谋已久,眼看就要到嘴之时功归一篑就不划算了。
这么养眼又可爱的老公,吓跑了就太可惜了。
相处到如今,他早已将俞琛铭的性子摸得烂熟。这个人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最爱假正经,以各种条条框框要求另一半。但俞琛铭难能可贵的地方在于,他要求别人的同时能做到律己,这一条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做不到。
一个丈夫能做到的,俞琛铭都做到了,而且做的超出了他应该做的范围。
他们之间说起来并无深情厚谊。俞琛铭本来是想离婚的,他失踪了俞琛铭岂不正好恢复自由?但俞琛铭为了找他却可以拖着尚未痊愈的身子四处寻觅,将他救回来后还亲力亲为地照顾。他没谈过恋爱,也没见过多少恩爱情侣,但也知道对方所做的事即使很多圈内的夫妻都不见得能为对方做到。
这样好的人,值得他收起锋利的坚甲,好好顺着毛抚摸,哄着劝着,让他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自己的地盘打转儿。
至于床上那点事,也得徐徐图之,让他慢慢适应。今天舔一舔,明天吸一吸,后天再含一含,反正只要撒撒娇,总能哄过去的。
这样想着,苏晏娇滴滴地挺了挺腰身,用自己都嫌恶心的甜腻嗓音说:“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俞琛铭唇色逐渐变得苍白,他动了动唇瓣,最终还是缓缓低头,颤抖着舌尖自下而上触碰滚烫的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