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琛铭得到消息时,苏晏已经飞往南城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俞琛铭见苏晏好得差不多,有一段时间没给他上药了。周末两天为了工作方便,俞琛铭住在他母亲那边,刚回别墅,却被告知苏晏出门好几天没回来,差点以为老婆一个没看住又出轨了。打电话问才知道,那家伙居然大摇大摆跑去别人地盘上逞威风。
“我跟我爸说了,他让我随便玩。”苏老爷子得知儿子要去修理仇人,立刻又派去一大批保镖,这次连苏宥也一起来了。
“你身为已经结婚的人,不应该先跟老公报备吗?”俞琛铭的声音带着久违的气急败坏。
“我有老公吗?”苏晏懒洋洋地说,“养条狗还会看门,你除了哔哔还能干什么?”
“你!”俞琛铭怒火中烧,想要争辩几句,发现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起身在房里绕了几圈,碰倒一杯茶叶,深色的茶渍染到地毯上,令俞琛铭更加焦躁不安。他再次拿起手机,给助理打过去电话:“帮我订趟航班,去南城的,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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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这边看似来势汹汹,但真要强行闯入李璞仁守卫森严的住宅,少不得要折损人手。况且两家明面上还没撕破脸,李老爷子剥夺李璞仁的股权已经算作惩罚,他再不择手段地报复不好交代。
但苏晏向来没怕过谁的。他先随便找了家宾馆,然后派苏宥和李宅旁边的住户交涉,花高价雷厉风行把别墅买过来,大大方方和李璞仁做起了邻居。甚至给李璞仁的薇信发了条消息:有种就当缩头乌gui,永远别出来!
李璞仁当然不是一直缩着的性格。他知道苏晏在旁边,早就按捺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以苏晏的个性,还有他对苏晏做的那些事,万一被逮住,缺胳膊断腿都是轻的。
他自认计划缜密,苏晏不可能被找到,但事实就那么巧,他又恰好那么倒霉,落得个东躲西藏的局面,实在狼狈不堪。
他现在最怕的是老三那肥仔表现太优秀,肥仔他娘又天天给老爷子吹枕边风,老爷子一个高兴,真把继承人的位置给老三,他就彻底凉透了。
对苏晏来说,收拾李璞仁其实不用急在一时。他大可等李璞信站稳根脚,李璞仁彻底失势之际再出手。但苏晏是个急性子,该报的仇,他一刻都等不了,而且非要亲自动手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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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琛铭赶到之时,苏晏正戴着墨镜,舒舒服服瘫在临海的阳台躺椅上晒太阳吹海风,旁边支架上摆着龙虾帝王蟹各类海鲜,苏宥坐在一个小板凳上苦哈哈地给他剥壳,伺候大少爷吃东西。
“”俞琛铭憋了一万句质问,在看到苏晏裸露在外的白皙小腿后都烟消云散了,只愣愣地说:“你这样晒会晒黑的。”
“俞少,这点您不用担心。”苏宥抽出一张手纸擦了擦微微冒汗的额角,饱满的脑门在刺目的阳光下焕发着黑亮黑亮的光泽,“苏少爷是晒不黑的体质,不像我,已经是挖煤工了。”
“哦,那你真不幸。”俞琛铭同情地看了看他的肤色,接过他手里的活:“我来吧。”
俞琛铭和苏晏一样,以前从来是被伺候的主儿。不同的是,苏晏是懒,俞琛铭是觉得有失男子汉身份。但苏晏养伤期间,俞琛铭习惯了按照苏晏的要求做这做那,有段时间不做竟是浑身不自在。
他上楼之前已经洗过手,此时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将蟹钳子剪开,剥出雪白的蟹rou蘸了蘸旁边小碟子里装的酱汁,然后亲手喂到苏晏嘴边。
苏晏仍然没骨头似的躺着任人伺候。他张大嘴嗷呜一口将蟹rou整个叼入口中,还趁机舔了舔俞琛铭的指尖。
这样喂了两口,在吃第三口的时候,即将到嘴的龙虾rou被俞琛铭快速拿开了。
“??”苏晏摘掉了墨镜,露出一双上挑的凤目,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俞琛铭不自在地转过头,把虾rou塞到自己嘴里:“让你说我没用。”
“你怎么这样?”苏晏不满地凑了过去,“男子汉大丈夫,说你两句就受不了,比小女孩都娇气。”
“你”俞琛铭向来是说不过他的,但又憋着一口气,强自争辩道:“结婚这么久,还敢说自己没有老公”
“你还敢提!?”苏晏顿时音调拔高,把对方拽到躺椅上死死压住:“是谁一天到晚见不到影儿?我问你,你履行做老公的义务了吗?”
“我在外面挣钱养家,”俞琛铭企图挣开被按到躺椅上方的双手,摆脱这个奇怪的姿势,“我工资卡都给你了!”
“连妻子的生理需求都不能满足,还有脸谈挣钱养家?”苏晏只穿了一层薄薄的休闲短裤,两个月来被各种药材美食喂养得营养过剩的身体一闻到男人味就陷入了发情状态,硬硬的部位戳着身下颀长的身躯,还流氓似的挺了挺腰。
“你,你先放开我”俞琛铭也憋了许久,陡然和小娇妻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