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伙怎么又变大了?!”
大脑成了一团浆糊,袁小棠咬紧牙才勉强找回一丝意识,咬紧了体内前段微翘挠过穴心的阳物,好叫它行动不得,“慢、慢些”
季鹰挑了挑眉,语意凉薄,身下却是毫不留情地抽出又插入,把方从情热中脱身的少年又搅动得欲望渐起。
袁小棠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察觉片刻过后体中阳物又有热硬胀大的迹象,面色不由一白。
袁小棠有意逃过这话题,咬牙道,“要做就做,别这么多废话!早点做完,早点了事。”
等什么?
有些时候他会暗恨自己容易被情欲掌控的太阴之身,可当真正面对这般极致快感时,他又忍不住沉沦于此,直想着让那酥麻快感再绵长些,最好如网将他细细密密地缚住才好。
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季鹰埋在他体内的形状,亦能真切地感受到那人也与他一般被欲望攫获着,一下下撞击得越来越大力,粗重呼吸就这么洒落在他耳旁,彰显着无言的情潮澎湃。那凶猛疯狂不给人丝毫喘息之机的律动,仿似要随着火热胀大的肉刃一同挤入体内,直直挤入他心间才好,鼓荡着速率相同的心跳,享尽每一寸窄小缝隙,然后偷窥他每一个破土发芽不为人知的秘密。
早点?
腾成什么样,当即摇头,“没,”他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我我自己玩的。”
季鹰将一切收入眼底,许是清楚他们还有十日时间可以慢慢厮磨,这一回没有上次粗暴,将少年摸得一阵喘息双眼迷蒙后穴流水时,才开始切入正题捅了进去,扶着那人发软的腰由慢到快,顶弄抽插,渐入佳境。
在此之前,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会不择手段地争来。
袁小棠只想着清理异物避免怀孕,咬了咬唇,“你你快拔出来,我要去沐浴。”
他和明心几十年交情,都没听那人提起过自己的身份,如今才知她们竟是天机宫一脉。
袁小棠被他捣弄得身子乱颠,皮肤泛粉颊带潮红气息急促,整个人颤得厉害,叫声间都带上了隐隐的破碎水意。
季鹰见得如此,不知究竟是松了口气还是心神绷紧。
这让他感到惊惶,快感从尾椎滚滚倾袭而来,将所有理智都燃烧成灰烬,将所有的矜持和抗拒都融化成了春水,他被吊在现实与欲望的两个世界里,脚下是堕落爱欲的万丈深渊。
袁小棠后来被折腾得迷迷糊糊,不知道季鹰做了几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泻了几次。身下小穴如玉扃大开,始终是热的,软的,湿的,始终承受着被侵犯。叫声也越来越哑越来越腻,自己仿佛不再是自己。
季鹰懒洋洋地淡淡应了声,“再等等。”
传闻只有天机宫传人及其血亲,才有资格开启天机宝库。
他来不及转脑筋,头皮被快感冲击得发麻,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遵从本意地摇摇头。
“你知不知道天机宫传人有何用?”
恰逢这袁小棠是个难得的太阴,能怀种生子,只要这三年里,他能生下他季鹰的孩子,那他这个做爹的便也是下一任“天机宫传人”的血亲了。
泄身罢,季鹰抱着少年并未抽出阳物来,而是就这样埋在火热柔软的小穴里,似是想把精液都堵在里面一道也流不出。袁小棠觉得这奇怪得很,身子弹动挣扎了下,却被季鹰紧紧按住,声音低沉微哑,“别动”。
季鹰眸色一深,明明在快要喷发的关头上,却还是放缓了些许,锁住精摩擦过结内肉壁,待袁小棠终于适应过来春意涟涟轻声喘息时,才溅出了些许飞沫,就这么射在那人软嫩结中。
“袁公子莫不会以为,我一夜只能做个一回?”
到时他十余年来苦求不得的,便能一一置于眉睫眼前,唾手可得,以慰平生。
季鹰听着,竟是嗤笑出声来,在那人耳旁吐洒热气,声音低而磁性,“你对我这么没信心?”
袁小棠被他从身后侵入,身前硬挺玉茎又不住摩擦着锦被,两腿夹紧溢出呻吟自是快活无余。
眼下,虽则只有袁小棠和他爹袁笑之有资格,可离那宝库开启还有三年。
季鹰碰了碰红肿瑟缩的穴口,对袁小棠的话不置可否,“你对自己下手还挺重?”
就在这样的心神恍惚间,季鹰破开了他的结,在嫩肉缠卷间更为猛力地撞击着,那一处何其敏感,袁小棠脚趾蜷缩脚背绷紧其间几次被刺激得差点忍不住哭着求饶,只觉和季鹰做爱太过可怕,强势得仿佛要身下教徒战战兢兢虔诚祭献上所有,包括血肉之躯,包括咫尺心魂。
就在这恍惚至极,袁小棠突然听得身后季鹰没头没尾地低低问了句。
他只一下下更快耸动着,抓紧早已一身红紫的少年,然后将又一汩热液送入了那人深处。袁小棠受了满肚子精液,小腹微隆,不由难受地低吟了声,而季鹰沉默地抚了抚少年的背,没有察觉自己眼底转瞬即逝的怜惜。
袁小棠被他激得身子一抖,似是受不得乾阳这么近距离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