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宋淮音会去沈府,沈煜迅速地办好父亲说的事,回家时听管家说父亲和阿音在练功房,他开心地走了过去。
习武之人耳目灵敏,刚走进院中,他便听到了练功房内似有似无的喘息声,本来以为是那两人在此切磋,走近时透过未关好的房门却看到了令他目呲欲裂的一幕。
他喜欢的那个人被他的父亲压在身下,双手无力地撑在木板墙面上,犹如案板上待宰的鱼一般扑腾着雪白的身体,父亲一只手穿过阿音右腿的腿弯处,让那修长的腿折起挂在那只鼓起大块肌rou的胳膊上,那硬邦邦的肌rou上滚动着大颗的汗珠。黑与白肌肤的交界处,汗水随着两人rou体的摩擦更加黏腻,胳膊上的汗水流入腿弯处,再沿着那白皙的大腿一路滑到股间,伴随着剧烈的抽插水ye四溅,不知那飞处洒在地面的是两人的汗ye还是那后xue深处潺潺流出的yInye。
而父亲的另一只手在阿音下腹处的绒毛中摸了摸,那柄玉根在他粗粝的大手的上下抚弄下立了起来,随着父亲越来越剧烈的冲撞,玉根不断地蹭到墙上,令主人发出似快慰似痛楚的呻yin。
沈煜觉得自己大概是魔障了,不然怎么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的父亲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威严的,可是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喜欢阿音的,为什么会与阿音做出这样的事?
沈云天扭过宋淮音的下巴,舔了舔那溢出几丝涎ye的嘴角,舌尖顺着那形状完美的唇线勾过,再逐渐深入,含住那香舌细细地品尝,宋淮音侧着头,下身甬道内被巨物填得慢慢的,rou壁在扩张与收缩之间被磨得又痒又麻,而那孽根每次都重重地压过肠道内的敏感处,那令人颤栗的快感令他大脑中昏昏沉沉。却在无意间瞥到门后那个静默的身影时蓦然清醒,那瞬间的力气使他挣脱了身后人的钳制,却又因为双腿无力跪倒在了地上。
沈云天原本正至佳境,rou棒突然被从那个又shi又热的地方抽出来,顿时有些不满地俯下身,对着那个被cao的红艳艳的汁水淋漓的xue口又插了进去,见身下人还在挣扎,他轻斥道:“发什么小脾气?这个姿势也是极好的。”
“啊......不......小......小煜......”宋淮音抬起指尖,指了指门外的人。
沈煜见他看见了自己,推开门几步走进房内,双目通红地看着两人:“你们不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宋淮音面上浮现出一丝羞惭与痛苦,不过这样的情绪转瞬而逝,随即笑道:“不就是你所看到的么?”
沈云天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rou体拍打声闯进沈煜的心里,宋淮音被他撞得往前膝行了几步,眼前时沈煜黑色的衣摆,抬起头可以看到这个少年失望、怨愤的脸。
“煜儿已经cao过他了吧?难道不知道这具身体已经被皇帝调教成了一副yIn具,他对你许下的甜言蜜语,你莫非还当真了不成?你瞧瞧这个出水的rou洞,被插一插,就像泉眼一般冒出水来,不论是谁,只有对我们的贤王爷有利,都可以cao一cao他,乖徒儿,你说是不是?”
粗长的rou棒缓缓地抽出,媚rou裹在上面,似乎有千般不舍,沈云天抖抖下身,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那黝黑的柱身青筋虬结,在rouxue内被泡得水亮亮的,他看着沈煜嗤笑道:“看见了吧,就算我拔出来他还是那么舍不得呢。”说完重重往内一挺,宋淮音的脸顿时贴到了沈煜的腿上,沈煜看着眼前这两个如同野兽交合的人,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心。
一个是他爱的阿音,一个是他敬重的父亲,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引以为豪的武力并没有什么用,嘴唇嗫嚅几下,终究只是吐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沈云天冷声道:“他就是一个人人可上的sao货,只有你还当成一个宝贝!”说着将宋淮音抱起来,双腿大开的姿势面对着沈煜,更加清晰地展示着那粗黑的rou棒是怎么cao弄着那yIn荡的rouxue的,“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毕竟贤王爷有求于你,不是吗?”
沈煜摸着宋淮音那张chao红的脸哑声道:“是这样吗?”
宋淮音嘴角勾起:“你认为呢?”从始至终这个人不曾正面地回答过自己的问题,沈煜看着那张艳丽的脸,心中一个疯狂的念头不断上涌:如果谁都可以,我又何必忍耐呢,弄坏他吧,让他只能看着我。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放出了自己勃起的rou棒,拉过宋淮音的手,两人的手交握着,将那rou根包裹在掌心,手心的软rou一次次擦过那充血的柱身,沈煜着迷地盯着那只白嫩的手,是阿音的手啊。正当他闭目沉迷时,那与自己交握的手突然没了力道,他睁开眼,看着父亲正将他的rou棒全根没入,男子的身体不比哥儿有生殖腔可以锁住大部分Jingye,此时父亲那微微抖动的tun部与舒爽的表情都告诉了沈煜他射在了阿音的体内,果然,当他抽出时,大量白ye失去了堵塞失禁般泄出来,宋淮音双目涣散地歪在沈云天的肩膀上。
沈云天看着沈煜蛊惑道:“不试试吗?”
那个还在不断张合的rou洞上还挂着白浊,周围红红的,极端yIn糜,又极端诱人。沈煜将自己已经涨得发疼的rou棒抵了上去,刚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