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方景函一时走神,两根藤蔓如伺机而动的毒蛇一般再次顺着床柱悄悄攀上了床沿,等到方景函手腕处感受到粘腻之时,藤蔓已将他紧紧地禁锢在床上。
“你、你莫非还要继续方才之事?!”方景函不可置信地质问道。
“嗯。”杜迁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身子向前俯去,将方景函的大腿压至前胸,滚烫的rou刃再次插入大腿内侧。这样的姿势于男子而言实在有些勉强,但方景函自幼锻体,身子的韧性极佳,所以即便被杜迁以近乎对折的姿势摆弄,也并未感到不适,只是在这种姿势下,红肿的嫩xue便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犹如一朵供人观赏的春桃。
方景函眼睑发颤地扭过了头,想要逃避自己狼狈的模样,然而即使能对此情此景视而不见,腿间的滚烫之物却依然无法令人忽视。那根孽柱犹如他的主人一般混账,在柔嫩的腿间粗暴地开始磨蹭了起来,由于大腿内侧的软rou之前已被过度玩弄了一番,此时没蹭几下就立刻再度泛红。杜迁的每一次进出都撩起一片片火辣的疼痛,方景函只能咬着牙忍受,下身本已站立的性器也渐渐软了下去。
这样的欺辱无法给承受的一方带来任何快感,只有被人蹂躏的羞耻在心中蔓延。杜迁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想了想后稍微坐起身来,手轻轻抚上了那如玉般莹润的胸膛。平扁却富有弹性的rurou被温热的手掌握在手中揉捏,虽然不似女子的胸脯那般波澜壮阔,但那形状姣好的肌rou在手掌的搓揉下渐渐软化的征服感却让杜迁陶醉不已。
明明是男子的胸膛却硬生生被手掌聚拢出软rou,方景函只感觉自己平坦的胸部此时化作了两团面团,被人抓在手中肆意揉捏出各种形状。那双手力道很大,抓起rurou时毫不留情,两手不断向内压榨,似乎想要从那两团软rou里挤出些什么似的。
“师父这处若是能出nai水,徒儿定要做第一个品尝之人。”杜迁发自内心地说。
方景函浑身一颤,却是闭上了眼,什么也没有说。
杜迁见师父不回话,搓揉之时便故意避开了胸前两点红晕,每一次挤压都用手包裹着周围的rurou,将两粒ru首送至最高点。方景函感觉胸部被按得有些发胀的同时ru头和ru晕处也渐渐产生了一丝难耐的瘙痒,心里竟生出了一丝想要被那双手碰一碰的饥渴。意识到了胸前异状的方景函猛的回过神来,他死死地咬住下唇,生怕口中溢出出格的请求。
杜迁看到他的反应心中一笑,便也不再继续捉弄师父,手指一把拧住他胸前的两粒ru首。
“啊”被忽视了许久的ru首一被触碰,强烈的酥麻感立刻就从胸前蔓延至全身,悦耳的呻yin声克制不住地流露出来。杜迁很满意方景函的反应,他故意用手指上的薄茧将那两粒圆润的ru头反复揉捏,一会儿又将那处的rurou拉扯起来,浅粉的两粒ru头不堪蹂躏,渐渐充血,盛开在那白皙光洁的前胸上犹如傲立雪中的两点寒梅。
“师父的身子真敏感。”杜迁轻笑道。
原来是方景函的Yinjing在ru首的刺激下再次挺立了起来。向来清心寡欲的修士见到身下的反应,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是如此不堪情欲,下身竟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就能仅凭被玩弄的ru头而勃起,这样的身子哪里属于正派修士,分明是比那yIn邪的魔道魔修都放荡。方景函痛苦地闭紧双眼,只当是眼不见为净。
杜迁见师父身子已经得趣,便开始动起了下身。
“师父,夹紧我。”见方景函的双腿迟迟不肯做出反应,杜迁便命令道。
方景函腹部顿时一阵酸软,炉鼎符听到主人的命令后瞬间泛起点点凉意,那丝凉意稍纵即逝后,双腿便不受控制地将杜迁的Yinjing紧紧夹住。腿部的嫩rou与狰狞的rou柱严丝合缝,从方景函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gui头在自己腿间进出,一片雪白间一抹紫红时隐时现,看上去极其放荡。
“嗯啊”柱身下的囊袋被杜迁顶得发颤,那粗大的rou刃像是捣年糕似的撞上Yin囊,每一下都毫不留情,撞得方景函浑身酸软,铃口止不住地吐出滴滴浊ye。相比之前被磨蹭大腿内侧时纯粹的疼痛,此时ru首和性器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已将腿部的火热转变为情欲的催化剂,若不是方景函意志尚且坚定,恐怕早就被顶得泄出了元阳。
杜迁一边抽插一边沉醉地轻吻着那双正夹着自己性器、微微发颤的腿。这双腿很美,像是一件由玉石制成的工艺品,小腿笔直而修长,腿肚的肌rou结实紧绷、蕴含着强劲的力量,然而摸上去后才会发觉这入手的细嫩好似上等丝绸。顺着小腿向上摩挲,鲜少暴露于空气中的大腿部更是肤若凝脂,莹润而白皙的大腿在烛火的照射下仿佛透着点点玉石光泽。
这两条温润如脂的暖玉,本应是圣洁而不可侵犯的,然而此时却不知廉耻地随着男人进出的节奏夹弄着Yinjing,在Yinjing退出时甚至食髓知味地作出挽留,连带着藏在两腿后方的xue口也止不住地收缩。这副糜乱的景致若是被那些苍山门人看去,恐怕都不敢确认这床榻上承欢之人乃是洁身自好的慎元真人吧。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