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进去了要撑坏了”男人用沾满了黏shi的手指把他被假阳具cao得嫣红的xue口掰出一个勉强可以通过的缝隙,充血的gui头抵在他的尾巴下面来回磨蹭,显然男人并不想先把那假阳具拿出来之后再进去,他想直接就这么进去。
克洛尔虽然听说过在在怀孕的时候会经常像这样帮助他们扩张产道,可是他又不是真的,更不可能怀上孩子,如果两个真的一起插进去的话,他恐怕会疼得晕过去。
可是男人要是非要想做,他既拦不住,也躲不开。他现在看起来只是个柔弱的,又要怎么推开对方呢?侯爵的身体那么弱,他一旦推开了男人,弄伤了男人,可比弄伤他自己要麻烦得多。
“放松点。夫人您的屁股真是夹得太紧了。”当男人插进去那一刻,克洛尔觉得他的后xue好像要爆炸了。男人胯下的真阳具正在往里面顶,他自己含在后xue里的假阳具也紧紧地吸在里面不肯出来。青年的屁股每被顶撞一下他就觉得浑身瘫软,头皮发麻。
干涩紧密的甬道天生就不适合承欢,现在青年的身体一下子被两根勃起状态的巨物占据,没过多久,就被磨得出了血。他只觉得后xue里面火辣辣的疼,被cao得门户大开的身体也止不住地又开始往外流水,青年雪白的大腿早就被冲刷地黏腻一片,如今又沾染上了鲜红的点缀。
他的双手也因为疼痛而在地上乱抓,当他胡乱抓住了垂在地上的花枝时,玫瑰上的密刺却将侯爵夫人白皙纤细的双手也刮得鲜血淋漓。
“好疼”美丽的青年的愁容紧皱,疼得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那眼角上的泪痣看上去比平时更加惹人爱怜。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夫人不要表现得像是我在欺负您一样。”虽然他看不见男人,可他也知道男人一定不会因此而同情自己。他的身体各个部位的敏感点男人都了若指掌,男人想要让他疼,他就疼得想死;想要让他爽,他立刻又能爽得升天。
在听到了他的埋怨之后,男人的手又“运作”了起来。光是被那双手揉捏、抚摸、探索,就已经让克洛尔兴奋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他后xue里面最敏感的那处很快也被男人寻到了,经过几轮插弄之后,痛苦的呜咽声也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呻yin。
“您就是在欺负我”克洛尔在男人手里射了不知多少次,他前面那根勃起的时候十分可观的性器也在男人的玩弄下变成了一根软塌塌的rou棒。而同时男人的大rou棒却还在和那根大尾巴一起cao他的xue,cao得青年从原来跪着的姿势也直接趴在了地上。
他的脸颊紧贴着草地,他甚至能闻到青草的清香、玫瑰的芬芳,还有,他自己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天然的、真实的香气与人造的、伪劣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这气味让青年从内心感受到了羞耻与惭愧。
他不是真正的。尽管他能骗过所有人,却骗不了男人,也骗不了自己。
可是他怎样才能改变呢?克洛尔找不到答案,也不知道该从何寻觅。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一样,他是在被奖励,还是在被惩罚,是在被疼爱,还是在被侮辱,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在克洛尔晕倒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灵魂脱离了身体。而他也像是化作了玫瑰花瓣上的露水,只要太阳升起,就会消逝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