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场很多人都看见了,侯爵夫人跟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去了花园。那个男人的身形与侯爵有些相似,可是他穿着的却是一身白色长礼服,而侯爵的衣服是黑色的。
在场的们都以为这里是侯爵夫人的猎艳场,他们便是一个个等待着被瞄准的猎物。那位美丽的带着他今晚引诱的男人去快活,在所有人看来都理所应当。
因为这一定是侯爵夫人能够做出的荒唐事。
连他自己也这么觉得的,他现在有点太荒唐了。
青年像只等待交尾的母猫一样,正撅着屁股趴在初春的玫瑰花丛里。他看不见男人的脸,只听得见他的声音,男人让他像母猫那样叫春给他听,那双带着皮手套的手正握着他胯下的那团软rou揉捏把玩。他们才滚到一起去,青年的衬衫便已经被带刺的花枝勾得破破烂烂,而两颗ru头也被揉捏得红肿不堪,颜色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正俯在他身上的男人事到如今才戏谑道:夫人您的丈夫呢?今晚怎么不陪您一起?”
“您就不能给我当一晚丈夫吗?”青年的语调里带着浓浓的醉意,他的每一声喘息似乎都在引诱对方臣服于他。“真小气。”
“胡说,我很大方的。”男人的笑意在一片玫瑰芳香中显得更浓。青年能感觉到那根硬挺的分身正在往他的大腿之间钻动,而他也忍不住主动夹住了那个火热的物什。男人正用手玩弄着他胯下的那根从未用到过别的身上的“可怜”的生殖器官,它是否进入过体内如今似乎已经成为了象征着尊严的标志。要是按照这个标准来算的话,克洛尔即便是作为恐怕也是毫无尊严的。
又过了一会儿,他在男人的手上射了出来,那白浊弄了男人一手,又立刻被对方抹到了他的大腿上面。在又一阵抽插之后,男人也射在了他的大腿上。
等男人从青年腿间抽出来时,这位人妻的大腿内外已是泥泞一片,肌肤上交错着从青红到紫红的淤痕,与的Jingye混合在一起,正沿着青年的大腿往下滴。他身子下面的草地很快就shi了一大片,连一旁的玫瑰花叶上也沾上了热情的“雨露”。
而此时克洛尔的眼睛好像被雾水氤住了,他的依旧在不安的扭动,尾巴也被带动着摇动了起来。
“怎么,夫人还不满意吗?”
“还想要被插后面”克洛尔显然已经被弄得晕晕乎乎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奇怪的发言。
“这不是正插着吗?”克洛尔感觉男人正隔着裤子在拍他的屁股,男人每拍一下,他都觉得有水正在沿着tun缝里面往外流。“您都含了一天了,还不够?”
“呜”青年像小猫一样不满地叫嚷了起来,和在发情时总是毫无理性的。
等到男人胯下的火热抵住他已经被尾巴塞满的xue口时,克洛尔才意识到男人接下来想要怎么“满足”他。正当他准备挣扎着起身的时候,却发现他早已无法挣脱对方的怀抱。
“说好了做一夜的露水夫妻,夫人您可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