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苎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站起身来打算直接趴上床。方宏扔了两个枕头在床的中间,白苎立马明白了方宏的意思。乖觉的调整好了姿势,等待疼痛的来临。
“准备好了吱声。”白苎把工具一件件地拿了出来,这次带的工具包是钱云的,想着钱云和白苎实践了一次,工具都应该和白苎关系挺熟悉的吧。当然真实原因只是因为自己懒得收拾许久没动的工具了,还好宿舍里没人会动自己的衣柜。
“可以开始了。”白苎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实际上白苎本人不是一个多么温柔的人,只是因为音色问题,总给人一种软绵绵很好欺负的感觉。
“你喜欢什么工具?”白苎恍惚之间记得之前好像钱云也问过自己类似的问题,心想着这些个主动都喜欢这一套么
“都可以。”白苎记得自己上次好像还仔细回答了一下,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说的清清楚楚,这一次却只想敷衍,心想着快点结束就好,自己实在不想实践。况且面对的人是方宏,一个自己有一点点喜欢的人。白苎把脸埋在了被子里面,如果这个时候方宏能看到他的脸,一定会看到白苎满脸通红的窘迫姿态。此时的白苎穿戴整齐,可是白苎想到马上方宏就会让自己脱掉这些衣物,或者会亲自动手,就说不出的尴尬。
“那我就选我喜欢的啦~”方宏的语气听起来轻快又开心。
忽然一下右tun瓣炸了开来,白苎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突然,轻轻的唔了一声,但是很快就把剩下的一半又咽了回去。
方宏发现了白苎的小动作,道:“可以叫出声的,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本来柔情似水的一句话,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白苎只能听出羞耻感。
方宏也不等白苎回答,自顾自的左右开弓,似乎还满足了蜜汁节奏感。
“这个力度还喜欢吗?”方宏问。
白苎闷头躲在了被子里,装作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实际上白苎下身已经有了反应,他太喜欢这个力度了。白苎感受到方宏是用的手,rou体与骨感的碰撞。在这之前白苎都是不喜欢手打的,包括之前钱云那次,实际上心里也是充满了抗拒。但是奇怪的是,这次方宏的举动没有引起白苎任何不舒服的感觉,甚至沉迷其中,充满了享受。
方宏像是打累了,隔着裤子,轻轻地抚摸着白苎的tunrou,从tun尖到tun腿,一处都不放过。
白苎的耳朵尖都红了起来,沉迷在酥酥麻麻的痛感和轻柔的抚摸之中难以自拔。
“起来自己把衣服脱光。”方宏突然吩咐道。
白苎装作听不见的样子,把头又埋进去了几分,心里总觉得方宏温柔,准不会把自己怎样,最后顶多帮自己把裤子扒下来。
方宏见他没反应,揉了揉他的脑袋,头发细软摸起来像家里的狗一样。方宏没有纠结于之前的话题,转而问道:“明天有课么?”
白苎下意识回答:“没有,明天周末。”
“哟,这不是能听到的么,还以为你听不见呢。”
白苎又沉默了,什么也不说,只想当个鸵鸟。忽然身下一凉,方宏把白苎的裤子扒了一半下来,身后露出了半个光屁股,松紧就卡在白苎屁股中间的位置,不上下下甚是难受。
“不愿意脱我就帮你脱啦。”方宏说完之后,又下起了手,这次是戒尺,就是上次钱云用过的那把。一下一下,每下都用了几乎十成的力道,每一下都正巧落在了白苎上半边屁股上。很快白苎裸露着的一半的屁股就布满了红色的痕迹,而下半穿着裤子的地方却好好的一点事儿都没。
这样的疼痛不均匀,两瓣屁股对比之下让人尤为疼痛。
白苎紧锁着屁股,妄图减小疼痛感,然而一下一下的戒尺落下,疼痛没有减少分毫。
于是白苎不住求饶:“轻点。”白苎似乎每次求饶都只会这一句,没有丝毫的新意。
“?”方宏这次就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只回了白苎一个不明所以的表情。戒尺仍然恪尽职守的贯穿白苎两边的tun瓣,打在上半的屁股上。
“我脱求您轻点。”白苎像是思考了很久,轻声说。、、
“听不到。”方宏像是变了个人,语气之中丝毫没有平时说话的笑意,冷冷的听起来似乎还有点凶。
“我脱求您轻点。”白苎提高了音量又重复了一边。
“脱什么?”方宏这次没有再装傻。
“脱裤子。”白苎像是挤牙膏一样,方宏怎么问他怎么说。
“脱裤子干嘛?”方宏继续问。
白苎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正在思考的时候,身后的人又挥舞起了戒尺,一下一下抽了下来。
“脱裤子打屁股!!”白苎像是受到了惊吓,下意识脱口而出。说完这句话的白苎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不敢抬头,简直不想承认刚才的话是自己说的。
“那还不动手?”方宏给了白苎重重的一下,比之前的力度都要大很多,继而停手,坐到了白苎前面一点的位置。
白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