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鹤首仙市(rou+剧情)
耳边快风呼啸,兽鸣声声,晏央浑身衣衫破碎,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已是被冻得瑟瑟发抖。眼下,他正被那仙人拿锁链捆了双臂,被头似羊似牛的白毛骑兽驮着,穿行在高空之中。
他面朝下趴着,两手无法施力,只得任由自己在这骑兽背上摇摇晃晃,那仙修坐在他身後,也是默不作声,只在他想要挣扎时毫不留情地摁住他脖颈罢了。
晏央肩头被那锁链穿透,只觉那伤处黏黏腻腻,偶有新鲜血ye渗出,十分难受。但他生性高傲,自是绝不会向那仙人屈服求饶,只咬紧牙关忍耐。但他功力受制,伤口又流了多日的血,已是浑身冰凉、意识也有些模糊。
这仙人倒也奇怪,他形貌看着冷肃,瞧那眉眼神情也的确该是个目下无尘的性子,但他起初还要杀死晏央这魔头,这些天却再也未动过手,也不知是在做何打算。
他二人从那乱葬原中的破庙离开,立即就乘着骑兽径直往南去了,一连几天竟是连稍事歇息的功夫也无。晏央对这仙人一无所知,只觉这人衣着气质都极为不凡,似是大有来头。若再仔细观察,就发现这人大多时候不苟言笑,眉间却隐隐有些焦灼担忧之色,不知道是要往哪里去、做些什麽。
然这些与晏央这阶下之囚毫无关系,他忍着饥寒伤痛,在一边扮作个摆设,只决定等这仙人露出稍许破绽,就要立即反扑、叫他吃个大亏。
他多日趴在这骑兽背上,面颊埋在这乾燥兽毛里,口鼻间尽是骑兽身上的气味。要说这野兽受人驯服,它那主人又於仪表外形上一丝不苟,这骑兽本该是乾乾净净、毫无异味,但它接连几日不眠不休地宾士於高空,那层层毛发下面渗出些汗来,这才又有了一丝丝的膻味。若要晏央评价,他倒是十分中意这股子兽味,只因他原身为那赤炎虎,在魔域里头也是天上地下、无所不食,眼下嗅着这白毛兽的炽热血rou气息,腹中饥饿感更甚。
他有些难耐,那骑兽脊背又恰恰硌在他肚腹处,他便稍微挪动了身子,想要换个更舒服些的姿势。然而,他却没注意到那仙修就骑坐在他身後极近处,只稍一动,他那圆tun便蹭在那人两腿中间,立即就察觉到对方那处鼓鼓囊囊,触感温热。
“咦?你这仙修,竟然——”晏央大为惊讶,也顾不得继续保持沉默,当即开口。
身後那仙人乍然被碰到要害处,却并无多少尴尬之感,只皱起眉头,面上全然一片嫌恶神色,伸手就将晏央後劲拎着往上一提,要令他坐直身子、远离自己。
若不是他那阳具早已是一副蓄势待发之貌,任谁都只当他是个恪守绝情绝欲道的高洁仙人罢。晏央冷笑一声,却也知道这人并不为他言语所动,也不再说些话来嘲讽他了。
但他却没料到,这仙修本要将他推开,却在中途莫名改了主意,那手捏着晏央後颈就将他头颅硬扭过来,面朝自己。晏央莫名其妙地被这人深邃目光盯得浑身发毛,便冷哼一声,斜过眼去瞅他。
这仙修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在考虑什麽,神色间却有些挣扎,好一会儿,才忽地凑上前来。晏央眼前一暗,口唇却被人狠狠含住吮吸起来,那口条从唇缝里挤入,裹住他舌根舔舐着。晏央头皮一麻,就要用力咬下,却又被这仙人抬手掐住下颌,被迫张开了口。
就见这二人脸面几乎要贴在一起,唇舌相缠处发出“滋滋”水声,极是yIn糜。晏央不能合嘴,又和这人做“口舌之争”,便有不少涎ye被挤出,沿着腮边脖颈淌下来。
他“呜呜”地哼了半晌,又奋力扭头要挣脱开对方钳制,那仙修便也松了手任由他往後躲开。晏央两臂还被缚在身後,只得侧过头在自个儿衣衫领口处用力蹭了蹭,好似这般就能把这仙修留在口中的触感抹去似的。再转过头去要怒瞪对方,却见男子拿拇指在唇上一抹,便冷着脸定住不动了。
再瞧他那下身处,却仿佛比方才还要昂扬几分,已是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这仙修虽不喜沉溺性事,但那欲望闸口一开,此刻再不能强自静心,便伸过手来握住晏央两条大腿。晏央被他扭过身体来与他面对面,两腿被大大拉开,自腿间到胸腹一览无余。就见他衣衫破破烂烂,身上尽是零星污渍,对面这仙人却是衣着整齐、气质高华,更加衬得晏央这副模样狼狈不堪、不忍目睹。他被这仙修上下打量得极为难堪,两臂不能使力,便只能左右扭动身子试图坐起身来、不让这人继续居高临下俯视他。
他这一动,却是让那胸前衣衫破损处被撑到极处,再也包裹不住这具健壮rou体,“刺啦”一声彻底撕裂,成了两片碎布。
男子嘴唇微动,似是被这大片ru白的肌肤吸引了注意,往伸手朝他胸前抚去。
“你”他低喃一声,指尖按住那ru头,描画般慢慢划起了圈,晏央只觉他口鼻间喷吐出的气息炽热起来,两眼迷蒙,神情竟已有些如痴如醉,当下便感觉十分怪异,几乎要毛骨悚然。
好在这仙修立即就回过神来,他惊叱一声,两眼用力一闭,再睁开时又恢复成那般冷硬如石、高洁如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