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摆动着腰身往夏清的阴阜上戳弄,享受着那娇柔的部位,夏清呜呜地哭个没完,哭着哭着,他就使性子了,趁着常安远挺前的空隙,他竟把下身往上拱,要用穴缝去接纳常安远的龟头,结果只换来了几个巴掌打在了屁股上!劈劈啪啪地打得他屁股的骚肉一阵细颤!
“安分点,别把逼乱拱!你的逼有那么欠鸡巴干吗?贱得慌!我刚刚警告过你的!”常安远怒喝道,欲望积攒了太久了,夏清的动作真的险些让他失了自制,他的珍视又一次被这骚逼给辜负了,他粗暴地将夏清牢牢裹在了身下,把他的大腿顶得更开了,而后就把肉棒紧压着他的小穴,以一种快得难以置信的速度在他的嫩穴上狂搓,阴茎、阴唇还有阴道口没都没放过,反正这货逼痒欠操,还客气什么?在逼外面狠狠地操就是了。
于是,常安远打算把他整个饱饱嫩嫩的外阴给搓烂了,手指捏住他的阴蒂,肉棒穿过他两瓣贞洁的阴唇,两人的性器官密不可分地接触着,但就是要留着他的处女膜,让他即是一个处女又被操出了一个小烂逼。夏清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生,他被压着,大鸡巴从身后往他宝贵少女的部位上狠插,他发出了好几声尖叫,本能夹紧了腿想要减缓摩擦的速度,可也只是被人操得腿窝子疼,外阴也火辣辣的,直到他的淫水都干涸了,肿大的阴唇似乎也磨伤了,常安远这才猛地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小腹,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洒下了一摊儿白浊……
夏清赤裸裸地躺在破屋的墙根下,私处满是男人新鲜的精液和一些透明的粘汁,他的两条大腿互相绞绕着,双手抱着自己,没半点儿声响,泪珠子从闭紧的眼帘下不住地滚落,没让人干成,还哭了。常安远的身心都领受了那一股接近于麻痹的快感,射完了精,他翻身躺在了夏清的身边,稍稍喘了几口气,他就恢复平静了,看到夏清那么可怜的模样,他从人家身上爽完了也不好发火,便一伸臂将他搂了进怀,“我们两个还太小了,我现在怎么能要你?要是没弄好让你怀上孩子了,你会照顾么?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又不能退学,到时候让你挺着大肚子等我一个月回来一次?还是我把你带着一起去上学?”他轻轻地说道,摸了摸夏清的脸颊,擦掉了他没完没了的泪珠子,“别哭了,你再等我一年,我会要了你的,好不好?”
两个人的关系中,夏清非常主动,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遇上了常安远就能如此不要脸了,本来这人只是一个很讨厌的亲戚。
说来,那是寻常的春季雨天,夏清在一个屋檐下躲雨,意外见到了穿着军校制服在巷子口小店前的常安远,那条巷子还是他们小时候约战厮打的地方。
绵绵的细雨幕宛若一层薄纱,它让举目望去的一切景色都透出了浪漫宁静的情怀,常安远就独自在那儿抽烟。夏清凝望着那个青年,那个人悠闲地倚着墙,抽烟姿势特别的好看,细长且透粉色的指尖缭绕着一缕烟雾,而雨珠坠落地面时溅湿了他的黑色军靴,在他脚下的墙根处正长着厚厚的青苔,有一只小猫正在他脚边舔着毛发。
依稀还放映着幼时互相厮打的画面,那个好斗的男孩子却转瞬成了这挺拔的青年,他蹲了下来,夹烟的手放到了小猫背上,温柔地顺了顺它的毛发,小猫娇甜地对他叫。
凭什么猫能跟他撒娇?我也要。夏清逐渐就有点恍惚了,周围很安静,在这条陈旧无人的街道,他只听见了春雨滴答滴答地落下,以及自己不断在加快的心跳声。在那场雨中,四处弥漫着湿润润的水汽和青草香,还有一丝找不到来源的甜味,简直……就是爱情的气味。
从那以后,夏清就对常安远开始死缠烂打了。两人同岁,不过夏清上面有两个哥哥,常安远却是独子,要考虑世家的责任,因此两人的性情大相迥异。夏清做事不计后果,想一出是一出,看上什么就非要到不可,眼泪也颇不值钱。常安远时常觉得他刁蛮,也不知夏家到底是怎么娇惯的他,这少爷的调调要当了自己的媳妇还得了?于是便没少修理夏清,也是没根由,夏清就真让他修理的服服帖帖了,成了乖巧的小妻子的模样。
常安远高门大户出身,脾气自然也不小,他是独子,打小受的教育不同,因而远比夏清有担当。对于夏清的献身,他喜欢,他心动,那样美妙匀称的身体主动投入了他的怀里,一身散发着香甜的蜜色肌肤,他没忍住,还没松口答应两人谈恋爱,双臂就把人给搂住了,手也往两只俏俏的小乳儿和屁股上摸,当然,也仅止于摸,没有贸然接受他。
夏清是处子,他同样也是,常安远的处男身对他将来择偶关系重大,没有真的确定能和夏清天长地久,能承担起他们彼此的未来、能让夏清幸福,他不会要了夏清。而要了,他就只会奉献给夏清一生一世的忠诚,这些他从来没让夏清知道,那小子惯会得寸进尺,若是让他摸透了自己的真心,怕以后就不受教了。
两人的交往是背着双方家庭的,持续了一年才真正发生了性关系。两个年轻人在幽会的时候,肢体上是少不了亲密的接触,夏清对着常安远又柔顺得像是被驯服的奶猫儿,他喜欢伸着舌尖前去一下下舔常安远的手指,每每一见面就直接往常安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