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坐,让他随便脱自己的衣服,要亲就亲,要摸就摸,还会自己掀起衣服的下摆,挺着一双小乳给人喂奶,没事就把常安远的俊脸往自己的奶子里抱,让人吃了豆腐,还会傻高兴。
他们约会的地点在树林,也在湖边,但更多的是去被废弃的旧楼房或者去小酒店开房间,那样能做更多亲密的事情。两人不为人知的十七岁,除了没有真的进入,什么都做了。
夏清对常安远太柔顺了,那种柔顺通过他的言行举止表达了出来,常安远以为这和发骚欠操也没什么差别。在他们常去的废屋中,杂草及藤蔓植物长满了整间屋子,已经覆盖了屋子原来的土砖地面,在一面背着阳光的墙根下,虽不肮脏却也有点灰尘。
由于夏清的身体比较宝贵,碰不得脏,常安远脱了自己的衬衫和外套铺在草地上,一铺好,夏清就自己脱光了平躺上去,他有点羞涩地朝着常安远张开了大腿,又朝他伸出了双臂——这副欢迎享用的模样实在太对常安远的胃口了,得亏了他是受过训的军校生,不然真不可能抵挡得住。
常安远有条不紊地亲吻着夏清,亲吻他每一处肌肤,含吮着他红润可爱的小奶尖,想到这个人和他有血缘关系,又想到两家的纠葛,本就已经十分诱人的身子更加令他难以抗拒了,他有些被迷了神智,亲过了夏清的小小的肚脐眼便埋到了他的胯下,手口并用地玩弄起了他的私处,顾忌着他的洞儿没开过,手指不敢往他的小穴内抠挖,怕挖坏了它,只敢用舌头舔着他穴口两瓣嫩肉,又吸弄着他的男性阴茎,竟觉得从那茎头和蜜穴渗出的汁液美味无比。
两个人都太年轻,常安远就算被送进了军事学校,接受了常规的训练,可他主要是学习器械制作方面的内容,因此他的世家子弟的臭毛病还是有不少。夏清极度迷恋他,让他怎么欺负都不生气,就是常安远在亲热时说的话好难听,因此夏清对舔玩下身这个事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可以堵了阿远的坏嘴,就是得用他的女穴或阴茎,恨的就是被舔会让他彻底忘形,用不着常安远挑拨,他自己就叫得很浪了。
一年时间里,他们将彼此的肉体都研究得清清楚楚了,夏清的欲火好处理,这人从小身儿就看管得严谨,骚是很骚,可早泄,一般用两根手指揉他的阴唇就可以搞出他阴道里好几个高潮,阴茎就更容易的,揉一把,搓一把,立即就把精液往外吐。相比之下常安远的苦头就吃多了,两人见面起他就硬着下体那根大棒子样的东西,他教夏清给他手淫,也教夏清给他口交,起初效果还可以,假期玩了两个月就不能让他产生射精感了,他们就玩腿交。
腿交的作用比较大,常安远把夏清的柔嫩纯洁的私处给舔脏了以后,他的口舌就离开了那个地儿,暗示性地拍了拍夏清的大腿。夏清被舔得浑身无力,阴缝上淫水涟涟的,他却依然从地上爬起来,反过来趴在常安远的衣服上,当他闻着那股纯粹的男性的气味,他忍住了羞于启齿的期待,手肘撑在了地面,并住了膝盖又高撅起了屁股,把他微微张合着的那条肉缝露给了他身后的男生玩弄。
夏清的大腿内侧特别紧致,加上雌穴里流出的淫水湿润了腿根的肌肤,常安远把性器往他的大腿间插人时,他要求再高,也不得不承认这两条腿夹着肉棒操起来很爽,“你别再趁机把你的小逼拱我的鸡巴上,我只想插插你的腿。”他在夏清的耳边警告了一句,然后就弯下腰俯到了夏清的背上,一只手按住了地,一只手扶住了夏清的胯骨,这样的姿势将夏清光溜溜的身体都裹在了他的影子下,让他有种特别的满足感。
常安远迟迟没有插入他的女穴,没开他的苞儿,就算做再多羞人的事,夏清也仍旧患得患失,几次把自己还是闭拢的处女小逼掰开,用胖嘟嘟的骚嘴主动去咬大男生的肉棒,真是不怕让鸡巴捅死。
偏生的,已经玩到这地步了,常安远就是不插他,送上门免费给操的小处逼都不要,夏清没办法,只好把屁股贴紧了常安远的胯部,那里粗糙的阴毛在搔着他的臀肉,他觉得有些舒服,常安远一在他腿间抽插,他就低下脑袋,望向了自己的下腹,如之前一般见到粗长丑恶又让他颤栗的真正的男性肉棒,正从后方穿入了他的两腿之间,碾压着他腿间阴户脆弱的花瓣,每次往前插时,蛋大的龟头还会顶到他的阴茎。
担负着繁衍的神圣天职,男性的性器官丑得令人大倒胃口,黝黑且盘满了臌胀的筋脉,性交能力也非同凡响。而双性体被迫解决男性的性欲还有子嗣问题,他们的阳具是无法和男性纯粹负责播种的东西比的,夏清是有一丝羡慕的,“阿远的鸡鸡好大……好喜欢……嗯,以后,也是我的……”他发出了又惊又喜的轻吟,插在他大腿间的肉棒硬得像大铁杵一样,又热得快要把他的私处给融化了,他尽量夹住了它,毫不忸怩地把小逼送过去给它发泄,只是那根肉棒反复在他一条细细的穴缝上前后搓磨,不仅将他整个肥嫩的外阴搓红了,两片阴唇也被搓得发肿,凄凄婉婉地朝两边分开。
“知道我戳着的地儿叫什么吗?”常安远音色微哑地问道,他扣住了夏清的腰,将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胯底下拖,同时用力往前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