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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yIn货,待他舒服完了必定要将这人一剑杀了!贺连年急躁地抓着那男人的大腿根,揉够了就用指尖在那xue口又抓又抠,几次都捅到xue口内去刮里边的嫩rou,等他玩够这破烂xue儿一定要杀了,留着绝没好处!这破烂地儿,照理昨夜都玩的够尽兴了,怎麽现在还能勾得着他?他索性把右手中指捅进了那rouxue中,在那xue洞抽插起来,用手指狠狠jianyIn着这蠢笨汉子的秘处,捅的很深,全根手指都直往内抠,似乎是想弄明白这破烂xue的关窍所在。
酸涨的下身被那样使劲地玩弄,除非是死了,否则任谁都不可能不醒。方承幸还活着没死,他嘴里发出细碎的低yin,眼睑轻微地颤动着,没一会儿就悠然醒来了。他所见到的第一幕景象,还是那张绝美冷然得他不敢直视的面容,那面容上写着的深沈和认真更让他惊慌,他的心口被用力撞了一下,呆了一呆,接着下体的疼痛让他以为事情还没完,这一切都和昨半夜他昏迷时一模一样。於是他很主动地朝贺连年伸出双臂,贺连年也和昨晚一样往他身上压了过来,他自己攀住了贺连年的颈部,腿大开着任他的手指在自己隐秘了近三十年的雌xue中抠弄,本来就疼痛的地方被弄起来简直叫他受不了,可他不敢拒绝任何贺连年想做的事。
昨晚上他起初也不肯听话,挣扎着不给贺连年摸,激烈地反抗过,贺连年要舔时他也不肯,还和他打了几下,接着他就见识了贺连年的手段了,後面他被折磨地怕了,就什麽都听贺连年的,让怎样就怎样。方承幸在贺连年底下被Cao得近乎要死去的时候,泪水都干了,他明白自己不可能是这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对手,他只能和现在一般让贺连年的手在下体随心所欲的玩,自己拼命忍受着,
然而贺连年就压在他的身体上边,他被压得透不上来气,当疼得不行了就咬住了贺连年的一绺头发。他闻着那人发丝间的幽幽香气,那香太邪恶了,闻得他晕晕乎乎的,加上他本也没睡清醒,他全然不晓得天已经亮了,还是和昨晚被折磨怕後那样柔顺地抱着贺连年,等贺连年把手从他rou洞抽出来去解裤子时,大着胆子去问道:“贺庄主那儿还很疼,我用嘴给您舔舔成麽?”因为他那儿肿的都已经没知觉了,抠抠还能,要是像昨晚一样塞庄主的rou棍子进去,一弄要半个时辰的,他怕自己熬不住。他很怕会这样光着屁股被这人在破庙玩小xue玩到死掉。
贺连年闻言就瞟了他一眼,性欲令他的体温急剧上升,他的额头上微沁着汗珠,明明阳根暴涨到疼痛不已了,语气却还是那麽含着讥讽:“你想给我舔以後有的是机会,能让你给我舔个够,我现在摸了你那麽久,好不容易把你里边弄出水来了,你让我别进去?”问着,他笑了两声,俯头在方承幸的耳边舔了舔,离了他小xue的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抵了上去,热烫的jing头压在他的xue口上磨蹭。方承幸的脸上呈现出了绝望,他闭上了双目,睫毛下似有点shi润的水光,那根大得不寻常的刑具在他蜜xue上顶着,一次次地往xue唇之间顶来顶去,吱吱的水声也不知怎麽会来的,当它顶开了他的xue口之际,他的泪水就掉了下来,哀哀地叫着:“老爷,老爷,要轻点,求您要轻点”双手也不自禁的抓住了贺连年的衣裳,身体随着那逐渐攻入的热棍紧绷起来,却不知道这样反而取悦了贺连年,他的身子一绷,那张小rou嘴就立即咬住了这根要要cao弄它的棍子,还咬得很牢,跟饿了多少年似的。
“我的小妾才叫我老爷,你也想当我的妾侍?”贺连年低沈地问道,xue口窄得离奇,他要使些劲儿才能把jing头刺进去,然後肿痛的性器被一处热窒的rou洞给吸住了,rou壁的挤压大大缓解他性器的痛楚,他轻松地叹了一气,双手牢牢捧紧了下边这yIn货的屁股,让他的那个给予他无上快感的洞儿能对准他的rou棒,随後他开始在那洞里抽动了,一下下往外抽出再猛地捅回去,用性器在蜜xue来回摩擦,抽出时像是要把里边的嫩rou掏出来,捅入又狠得要将那洞儿给撞碎,这还不够,他的胯下干着方承幸,在他的耳边说:“凭这yIn贱之处就当我的小妾,你还不够格。”方承幸无法逃避地承受着那根东西的玩弄,很大很硬,完全就和他的xue儿不匹配,撑得他下面都要撕裂了,贺连年嘲弄他想予人为妾,他心中就更是艰苦了,他喊老爷不也是贺连年逼的麽?他不肯喊的时候,贺连年几乎要了他的命,他不敢随意改口,就小声哀告着:“老爷老爷,不要用力我那儿疼,求您了”
他这样求怜一般的叫唤,痛苦中又带了畏惧,贺连年无比的受用,他轻喝了一句:“闭嘴,荡妇,别再欲擒故纵!”便没闲暇用言语辱弄这男人,只管着压在他身上毫不怜惜地发泄着欲火,那粗蛮的动作将方承幸撞得一阵阵颤栗。方承幸是真感到秘处在疼,但也不明白怎麽贺连年的那根大东西挤在他里边插他的洞,那儿麻麻的都不像长他身上的,贺连年愈是cao他,他痛极了的xue儿就有些shi漉漉的东西就往外冒,那根玩意太大了,一进一出的刮着他的xue口,xue口还打不太开它就Cao了起来,他被弄得抓住了贺连年肩上的雪缎子制的衣衫,呜呜地叫着,古铜色的身体慢慢就被汗水shi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