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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幸在一夜调教下对贺连年是千依百顺的,贺连年往他腿间纵情地冲撞着,把他的大腿根都快压断了,两手也抓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掐揉,後面觉得就这一个姿势cao弄也不太得劲,他在方承幸的小xue里冲刺了小半时辰後,忽然就从方承幸身体里退了出来,跟着就将他翻过了身,让他以毫无尊严的姿势趴在稻草堆上,撅着结实又挺翘的屁股,“呜”方承幸昨晚试过这姿势了,他极是熟练地把屁股往上抬,膝盖跪了起来,稍稍分开,这样的姿势最方便贺连年从後边干他,那被Cao得艳丽无比的小xue全无遮掩地露给了贺连年。贺连年对昨夜的记忆比较模糊,不晓得这都昨晚他逼迫方承幸的,现在方承幸在他看来就成了常在窑子里接客的人了,否则怎麽会这样摇屁股?他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在方承幸屁股上猛打了几巴掌,打得他屁股rou都红通红透了,这才又俯伏在他背上又干进了他的小xue,那根粗长的rou棍子直接就给捅进了他的xue道深处,一点儿不留情面地Cao着shi热的rou洞,口中亦逼问道:“贱货!接过多少客人了?说!”
活了二十几年,方承幸没踏进了过窑子半步。他怎麽能想得到他进了城,居然成了婊子了,那人当他是在卖rou接客的。他痛苦地摇着头,口中的呜咽声更明显了,来自後方的撞击让他连跪都跪不住,那儿被热棒子干得太疼了,热辣辣的疼,xue里的rou被擦得越来越肿,xue口则要被挤碎了,令他实在扛不住,哭着就说:“老爷,老爷,您饶了我,您饶了我,我疼死了。”贺连年气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不回答也罢了还卖起娇来了,因而一把就扯住了他散在後背的头发,冷声问:“我让你回答我,到底多少个男人嫖过你?!”方承幸听出了他的语气上的冷酷意味,他不敢无视这语气,再是屈辱也的抖着身子回答:“我没有我没让别的男人嫖过”後便紧紧咬住嘴唇,别开了脸,眼泪从颊边一连串地往下坠。他真是不懂,他如何就落到了这般境地,不仅叫人百般的yIn玩,还得说出如此无廉耻的话,还应了自己是ji子只让贺连年嫖宿过。
这男人撒不了谎的,我这捡了个不小的便宜。贺连年莫名其妙地感到愉悦,他松开了方承幸杂乱的头发,做为奖赏,他在方承幸的背上落下了许多的亲吻,沿着那性感有力的背部线条不停地舔舐,心想着坚实的肌理上泛着汗水是漂亮极了,那胯部的力度也放缓了些许。方承幸依旧被动地承受着,受尽摧残的花xue被磨出了汁水,多的时候飞溅出的水珠打在大腿上,之後又被持久不断的抽动给磨干了,xue口的rou瓣也从紧含着贺连年到松软无力。他到了後面除了小腹被捅到发热外,别的都觉察不到了。他的性器从头至尾就没完全勃起过,在有点反应时,贺连年就会去揉,一揉就拿捏不准,没几下就把它掐软了。
破庙外的虫鸣还是没变,阳光愈发的炽烈了。破庙里的神像只残留了半边佛身,它的面上有悲悯之色。稻草堆上两个男人无忌於青天白日,在庙宇大行苟且。一个就光溜溜地趴着挨rou棒子的Cao,他满脸通红,满头乌丝散乱在背上,一直都时断时续地呻yin着,屁股被干得一抬一抬的,两手伸进稻草里乱抓,干他的人稍稍用力猛了,他的声腔就会拔高一些。另一个衣着还算整齐,就是撩起了衣摆,露出的胯下挺着根紫黑色的Yinjing,在雪白的衣裳间,那根膨胀的东西就隐入了方承幸殷红的秘洞内,一进一出,从内带出了黏稠的ye体。贺连年真如方承幸初时所害怕的,没有一个时辰就完不了事,甚至还不止一个时辰,他最终把方承幸给干得瘫了下去,才捅到他最深处把浓浓的Jingye全数射进了他体内。
“啊”方承幸被火热的Jing元烫得哆嗦了几下,他甚至能体会到热ye的灌入,就算心里再不愿意让人往xue里边射,那被干得酸软的小xue还是嘬嘬地把男人的东西吞进去他瘫在稻草堆里喘着气,很累很累,但他很庆幸自己还活着。
贺连年自然是极畅快了,他射完了Jingye便把阳具从方承幸的rouxue拔出,後整理好自身的衣着,也不看顾方承幸半点,径自就走出门去。方承幸茫然地望向了破庙的门口,见了阳光满地,便悄然萌生几分心安。天亮了,这场噩梦总该是结束了吧。偏偏,这结果不若他所想的,贺连年出了门不到一刻便返回了,他取来了一套衣裳,一进来就把衣裳扔在了方承幸旁边,“起来,把衣服穿上。”他说道,听着甚为冷淡,完全不若才经历过一场激烈地交欢,为免自己又受了这货的yInsao身子蛊惑,他只用眼角在方承幸身上一瞥,这yIn货果然够风sao,光着浑身的rou躺在稻草堆里,两条腿还是不知羞耻地大开着,玩了一日一夜的胯间糊得又乱又脏,刚刚才灌入的Jingye这会儿又流了他一屁股了,现在没人Cao弄,怕是那洞儿还在发痒。贺连年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再和方承幸来一次,接着他又想起已给属下发了信号,这下没得法了,他只能背过身,不去看那副横陈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