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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幸就是不死心,还一次次地想去摸,被拒绝的次数多了,他就含着贺连年的手指,泪目望他,说:“贺郎,你怜怜我,像刚刚一般怜怜我吧,把棒子插进我xue儿里,我水好多,一直流出来,这怎麽办啊,要死了”
贺连年的面容上有隐忍的情欲之色,他遏制住自己,手指从yIn货的嘴巴内掏出,转瞬又从他裤子破开的洞伸进去,揉了揉他肿大的xue唇,两指插进了他的小xue里,粗暴地挖着他的xue道,嘲弄道:“你这麽个破烂xue,不配给我弄。”
够了,够了,这禽兽太过分了,他的小xue又疼又痒,简直要叫贺连年抠烂了。方承幸难以忍受地摇着头,他从头到尾都被汗水shi透了,几缕散乱的长发还黏在了他的颈边,他泪光朦胧的眼中看见了贺连年的脸,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容是世间不该有的绝色,足以倾国,可却让他恨得心都要烧着了。
在昨夜遭人强行逼jian,还未失身之前,他几次要逃到破庙外都被拦腰抱回,後面虽被贺连年压在桌案上死死抱住,裤子被撕得破烂,两条腿也被拉得大开,他还是努力抵抗着,就连贺连年不顾他的哀求硬将那根东西插进他体内,硬是顶破了他时,他知道自己完了,也还是推打这贺连年。只不过终是无济於事,贺连年自顾自地入了他的xue,抱着他疯狂地Cao动着,最後还把Jing水灌在了他的小xue里。
不仅被人强jian,在荒郊野外失了身,还被人下了种,小xue里热热的黏黏的,他想到男人射了那麽多Jingye进去,自己的雌xue不但被男人给坏了,还会因此而怀上这男人的孩子,本来就够惨了,以後还要生下这男人的子女,他对未来的期待全破灭,於是睡在桌案上开始痛哭,什麽抗拒都消失了,连裤子都没穿。
贺连年那会儿为春药所控制,但一丝清明是存在的,他不管方承幸的哭泣,只继续玩弄他的身体,摸他的胸部和大腿、tun部,到处摸,後面还埋头在他腿间要舔食他的蜜xue,刚在他的yInxue上啜了几口,眼见他的xue缝上带着少许落红,莫名有些激动,又听他哭得可怜,便低沈地说了句日後会待他好。
那时万念俱灰,方承幸默默地允了他,任贺连年在小xue上又吸又舔的,把xue都吃肿了,而如今这就是他所说的好好对待?这人俨然就是个大骗子!
方承幸咬着嘴巴,用最後的一点自尊忍住了责骂和那些下贱的哀求,然而他身体也在不断地发颤,小xue被挖得热意沸腾,yIn水四处泛滥,让他全身都滚烫了起来,他心里是想忍的,手臂偏偏又搂上了贺连年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就是哭诉地叫着:“你总说我xue儿破,可它不是叫你给弄破的吗?我头次让你弄出了那麽多血,失了处子之身给你,还会被你弄大了肚子,我到时怎麽和我娘说?!贺郎,我都给了你了,我甘心让你弄,让你玩我,你要对我好才是,不要这样对我,别嫌弃我,呜,我只是想要你干我”
贺连年听了他的这些话,又想到确是自己将他破处的,将他好好的身子坏成这副模样,未曾婚嫁就把他弄到怀胎也让他无法向家中难交代,顿时什麽杀心都放下了,情绪也已被挑起,按不下去,他就在方承幸的额头上亲着,亲他的鼻梁,亲他说着yIn荡话的嘴唇。
“真是恨!荡妇的这个xue,没被我进过时定和现在不同,想来也全是这荡妇的错,也不好生守着,让我昨夜恁轻易就得逞了,一个好好的xue不仅被捅破了,还全是男Jing,真该死!”贺连年愤恨地想着,手上就更残忍地一下下捅着方承幸的yInxue,尽根埋入又拿出,还故意把两根手指塞在他的小xue深处後再撑开,借此扩张他的蜜xue。
破庙外的蝉鸣声越演越烈,阳光从摇动的枝叶间穿透,庙中亮堂堂的,那些儿声响却着实不堪入耳,“贺郎,别这样弄我,我的xue要被你挖坏了,别再用手指挖了,不要用手指挖我”方承幸靠在他的肩膀上,带着焦急又凄切的神色,他凑上去吻贺连年,舌头在他的嘴角上舔,两人缠在一起交颈而欢。
贺连年含住他的舌头回应着吮了几口,一手环绕在了他的腰上,一手依然在他的蜜xue中恣意地动作着,在含满yIn浆的rou道内左右搅动,嘶哑的声音说:“还要再挖一下,你这xue被我cao肿了,不挖宽敞些,会把你cao疼。”
无可奈何的是方承幸yIn毒入骨,岂还有心思顾念这个,他不接受贺连年的体贴,低头去注视着贺连年胯间硕壮可怕的rou棒,心口上滚滚地冒起了yIn荡的渴望,一时连哭也忘了,“贺郎,我不怕疼,要贺郎现在就来,我不怕流血贺郎,你现在来”他微张着嘴说道,隐约可见他抵在齿间的舌头红得离奇,他跨在贺连年的大腿上,眼睛只看得见贺连年的性器,一副心神全吸在那上头,手掌跟着在贺连年的肩背处抚摸,满含着勾引的意思,“贺郎,你来呀,我那儿够宽了,能吃的下贺郎的,求贺郎快来cao”
“就这麽个小破洞,它能吃的下?”贺连年轻轻舔了舔方承幸的锁骨,舔走了上边的小汗珠,带了少许挑逗的声调令他的身体更热了,方承幸只能拼命抱着贺连年,扭着腰配合贺连年的手指,饱满的xue唇呼救似地又开又合,整个yInxue都散着浓烈的用以勾引雄性的气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