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穿的是白色四角内裤,他给他买的。宋远当时不想要,说太松,不知何时却穿在身上。眼前柔软的棉布被撑成两个圆鼓鼓的小丘,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皱缩起来。周广睿隔着布料轻轻抚摸,宋远觉得有些痒,忍不住抖了抖屁股。他的内裤从来没有超过一月的使用期,这条不知什么时候会扔到垃圾桶。傍晚的一幕闪过眼前,周广睿微微叹气,用一根手指勾住松紧带拽下去,手指顺理成章地划过tun沟。宋远缩了缩,雪白tun丘抖了几下,却将指尖含得更深。周广睿的目光被那丰腻皮rou吸了去,手腕一转,惩罚般地在他tun上狠狠揉捏。五指在用力的同时陷进去,腻白肌肤在指间隆起,好像发酵的面包。周广睿只觉攥了个糯米团子,又弹又滑引人施虐,直到破坏它原本的形状。
宋远的裆部被紧压在台面边缘,薄薄一层内裤完全无法阻隔大理石的寒意,偏偏胯下火热。他不满地蹭了蹭,觉得空间有些不够了,于是向后靠了一点。
“喜欢这种的?”
周广睿忽然开口,几个字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宋远浑身一震,只觉得那声音直接扑到了耳膜上,带着温热的气流,有种说不出的色情。他没听出别的,下意识“嗯”了一声,说完才反应过来周广睿问的什么,顿时脸颊一热,忙咬住舌尖以免发出什么丢脸的声音。他向来以逗别人害羞为乐,最近可能是吃了周广睿做的饭,羞耻心获得了养料,不时冒出,令人大为羞恼。宋远还没有理清这次脸红是因为那声“嗯”还是周广睿的问话,滑到两瓣屁股间手指已经碰到了一个不可说的地方。宋远比上次敏锐得多,屁股反射性地紧缩试图阻止作乱的手指:“那里不许碰!”
“哦?”周广睿谑笑,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指尖试探地向里一动。宋远估计自己耳廓也红了,紧张地抖了抖,对自己说是被人吹的,面上梗着脖子强调:“反,反正那里不行!”
“那里?那里是哪里?”周广睿存心逗弄人一般,手劲不由自主地加大,tunrou在他指间柔软地臣服,按照他手指的形状凹陷,又温顺地填满指间的缝隙。手指所过留下青色印迹,随即迅速变红,成为白皙tun部不言而喻却难以启齿的临时烙印。宋远绷紧身子,不敢想象屁股现在已经被揉成何样,那种画面却不受控制地进入脑海,引得他从头到脚阵阵战栗。手指已经够深,开始令人揪心地上下滑动,意料之中被什么阻了一阻。周广睿停下动作,饶有兴致地按了按,戏谑:“给我看看长大了吗?”
“没没没有!”宋远生怕被他扒开观赏,刚才就在不引人注意地向前挪蹭,然而现实往往相反,周广睿这句话中调笑意味过于明显,成功勾起宋远对上次的回忆。身体最先做出反应,宋远一个激灵,猛得向前一窜,胯下器官直直撞上台沿棱角。
“啊啊啊啊断了断了——”宋远一声惨呼,身子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两脚痛得没了力气,整个人向后倚在周广睿怀中,不停颤抖。周广睿一只手还夹在他屁股里,见状就势从下面托住,分出一只手拨开宋远捂裆的双手,口中安慰:“乖,给我看看。”
他动作轻柔地拉下内裤,却引得宋远又是一抖。周广睿见他痛得眼圈都红了,叹了口气,心里不忍,竟有些后悔故意逗他。宋远的Yinjing垂头耷脑,痛怕了似的缩成可怜的一团,gui头略红,周广睿握在手里活动一番,见宋远没有呼痛,稍稍放心:“还好你离得近,又隔着一层,没什么事。”
宋远方才撞得眼前一黑,现下稍微缓过来,虽然猜到不会有事,但医生说了才松了口气。心中一定,疼痛开始绵绵不断从下身传来。宋远逼回流到眼眶的泪水,捂住Yinjing,才发现他正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姿势被周广睿抱着,或者说,托着。
宋远大窘,反射性地弹身一窜,捂着下身的手骨立刻重蹈了Yinjing的命运,他“嘶”地抽了口气,把另一只手也捂上,佝偻着身子还有心思庆幸还好撞到了骨头。周广睿看他一连串有如表演的动作,心中无奈,扳过宋远肩膀与他面对面。眼前人眼睛红肿,灯光一照,睫毛间的水闪闪发亮。宋远不自在地别过头,却猝然被人拥入怀中。
常年在医院工作的人身上都带些味道,比如药味或者消毒水味。宋远借机将鼻涕吸进去,暗忖消毒水味也不是那么难闻。他的额角上抵着周广睿嘴唇,呼吸的气流喷在他皮肤上有种异样的温暖。宋远似乎听到一记轻微的叹息,近乎无声,稍微延长的呼气很快没入正常的呼吸中。他心中蓦然一动,那口气仿佛是溶溶软水,几乎将他的心溶了进去。宋远睫毛轻颤,犹豫着开口,下身却忽然被握住。周广睿轻轻撸动他的器官,用男性都会舒服的手法,一手握住他的tunrou,揉弄的力度不轻不重,有如安抚。宋远放松了身子抱住周广睿的脖颈,疼痛丝丝退去,胯下的器官Jing神起来,他抬眼望向周广睿,对方浅棕色的眸中一半是无奈,一半是心疼?宋远疑心自己看错了,方欲确认,对方却在此时别开眼。宋远一怔,心中不知从哪涌出一股愉悦,好像猫咪被梳爽了毛,搔对了痒。恶劣心思一起,竟然抬起半勃的下身朝对方胯下用力一顶。
周广睿不防,被顶了个正着。见宋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