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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殷生下来就虚弱多病,北朝傅家上上下下辛苦将他养大,也是终日痴痴傻傻,没有一时清明。到十岁那年,傅沉殷生了场大病。一个疯癫道人来到傅家门前,说是要给小公子送一样礼物。
道人说傅沉殷魂魄少了一片,赠予他一片纯金做的柳叶暂时修补。又预言傅沉殷是天生的皇后命。家人又喜又忧,酬谢了道人。几日后,傅沉殷痊愈,自此聪慧无比,美貌也随年岁渐渐显露,十七岁那年入宫为后。
皇帝早有自太子时宠爱的妃子,不过两年,他就被宠妃谗言失了势,软禁在宫里,不知年月几何。到那天傅沉殷的金柳叶忽然在掌心碎成粉末,抬头见衣冠陌生的军士,才知皇帝带着宠妃重臣逃去了关中旧都,南朝几日内攻破了他的都城。
南朝的新帝周齐宣名声不好。先皇暴崩,周齐宣就带着将士篡位,逼死了太子。继位名不正言不顺,朝野街坊还传他觊觎自己的嫂子,前太子妃傅凝卿。
回到寝殿,周齐宣掀开被子,见那北朝皇帝的美艳皇后正不着寸缕地躺在他床上,忽然发觉这名声也不输他进军的速度。
都说傅皇后是性情太冷才遭北朝皇帝厌弃,周齐宣前些时日第一次见他,他却朝自己这敌国国君笑了笑。那时周齐宣心底的魑魅魍魉全被勾起来了,再难平息。
周齐宣把被子盖回去。天气还暖,丝绸薄被又勾勒出美人的线条。傅沉殷又朝他一笑,“我在冷宫太久,是不是颜色叫陛下失望了?”
“皇后”这称呼太亲密了,周齐宣突然脸上一红,连退后也忘了。弑兄篡位、杀伐无数的南朝暴君,今年也才二十岁,比傅皇后还要小了一些。不知是谁主张把傅皇后送到自己床上的,周齐宣也不想深究,“这件事不会传出去。”
周齐宣刚转身,就听见傅沉殷说,“既然不会传出去,陛下为什么不留下呢?”他声调虽柔,音色却低沉,透出一点凉意,好似凡事皆在掌控一般的高傲。
虽被厌弃软禁,但傅家毕竟大族,就连现在也是他的兄长守着旧都的要道,傅沉殷没受过什么虐待。近日都城失守,傅皇后反而被优待,艳光又养回来了一些。他还侧躺在床榻上,带着笑意看着周齐宣。
再揭开绸被,傅皇后一身冰肌雪肤又显露在他眼前。腰肢纤细,tun丘圆翘,双腿修长,周齐宣细细地抚过,如同北朝河山在他手掌下滑过。他握住傅沉殷纤细的足踝,一路吻了上去,美人被他吻得雪肤微粉,起了一层薄汗。
周齐宣将他压在身下,握住他丰满柔嫩的双ru,轻轻揉捏,又舔去双ru间的汗水。美人呻yin不已,本来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诱人无比。周齐宣舔上了艳红的ru首,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逗弄。美人夹紧了双腿,情动间汁ye流了出来,像一颗熟透的甜腻果实。
周齐宣打开他的腿,手指伸进Yin阜间,shi滑得厉害。周齐宣还没有人贴身伺候过,第一次温香软玉在怀,好一会才摸准美人的花蒂。他揉弄了几下,弄得美人惊呼起来,又娇声喘息。周齐宣又吻上他细白的脖颈,然后是丰润的嘴唇。
美人的花唇被揉弄的酸胀不已,雌xue痒意难止,忍不住夹紧在他腿间作弄的手指,似乎要引诱周齐宣再伸进去一些,用手指jianyIn他的花xue。周齐宣故意抽出手指,抚弄起他挺立的玉jing。雌xue还未得到满足,前面又被挑起了欲望,美人被情欲蒸得脸色chao红,讨好地用丰ru磨蹭他的胸膛。周齐宣又吻了一会儿,忽然傅沉殷咬了咬他的嘴唇,抓住他的手腕要他停止。随后美人莹白的手指撑开了自己的花唇,洁白的软rou间露出一道艳红的缝隙。
皇后如同娼ji一般向他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周齐宣反倒不愿继续了。不知道是下面人把傅皇后送来的,还是傅皇后为了自保来讨好他。他从来性情温和,不愿意勉强他人。此刻周齐宣怪异地发现自己对傅皇后竟有几分真心爱慕。傅皇后若是他明媒正娶来的妻子,他一定会好好爱惜,但要苟合羞辱傅皇后他却是不愿意的。
傅沉殷等了片刻,见他停住了,细密的睫毛扫了扫,目光坦然地看他。“没人碰过我的,陛下试试就知道了。”
“我没有嫌你。”周齐宣心抓住了他的双手小心地握着,不让他继续自侮。“别怕。我明天让人悄悄护送你回关中,到时有你的哥哥护着,皇后就不必忧愁了。”
“不要!”傅沉殷竟咬着嘴掉下了泪珠。他偏过头无声地哭了一会让,压抑着哭腔问,“陛下为什么嫌我?”
“我没有。”周齐宣把他抱在怀里,哄了起来。
傅沉殷面容过Jing致,气质又冷,前些日子被引见新帝,仪姿高贵,不卑不亢,众人都屏息凝神、不敢轻慢。傅皇后出身名门,心高气傲,却被北朝皇帝留在危城中任人宰割,叫周齐宣十分怜惜。虽然自己本该是傅皇后眼中的恶人,周齐宣却莫名地生起一定要保他周全的心思。现在傅皇后在他怀里低低哭泣,好似冰雪消融,叫周齐宣更加心疼。
周齐宣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部,柔声说,“我不想委屈皇后。”
傅皇后渐渐止住哭泣,抹掉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