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粱时看着唐一明恶心的蠕动,听着唐一明的粗喘,忽然他觉得自己似乎被人往前推了一下,然后便听到唐一明轻声舒了口气。
想到这些,久远的恶心涌上心头,粱时勒紧了唐一明的衣领,猛地插进喉咙里高`chao了。
“你射了?”粱时问道。
唐一明停顿了一会,等着少爷把那玩意从嘴里退出来,这才点了点头。
粱时懒洋洋踹开他,唐一明连忙俯身低头,迅速整理好大开的门户,又把地上的Jing`ye仔细的舔干净,低声道:“谢谢主人的赏赐。”
“爽了就去工作吧。”
“是。”
唐一明不再废话,事实上他也的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虽然不是最想要的。这些年来少爷奖惩齐下,把自己制的服服帖帖,毫无抗拒之心。
可在内心深处,一种模模糊糊的不甘和饥渴,无时不刻折磨着身心。
那石趴在地上,手脚捆在一起高高撅着屁股,屁`眼里塞了一串拉珠。那石不敢乱动,因为里面塞满了东西,稍微动一下都会让他浑身冒冷汗,他紧紧咬着牙,却时不时从牙缝挤出一点哀嚎。
每隔十五分钟,唐一明就打上几鞭,两个小时之后,那石的后背和屁股就遍布了红印。
“Cao`他。”唐一明蹲在那,隔着笼子跟那年沟通。
那年听了怒不可遏,不住冲唐一明吼叫,口水从口枷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
平心而论,唐一明更喜欢那年的身体,刚成年的小子血气方刚,从各方面来讲都是不错的,相比较而言弟弟还是太弱。
唐一明把那石的手吊了起来,令其上半身挺直,下`身依然跪在地上。为了方便哥哥观看,他也那年放了出来,链子的另一头拴在地环上,意在保持之前狗趴的姿势。
鞭子在那年鼻子前晃了晃又收了回去,就听唐一明絮絮叨叨的介绍起了鞭子,搞的他一头雾水,但随着清脆鞭响,那年这才明白唐一明的意思。
那石惨叫,鞭痕很快渗血。
鞭子表面看起来没什么特点,实际质地粗糙遍布小刺,无需用力就直接见血,成年人也扛不过二十下,更何况早已虚弱的那石。
那年又惊又急,他没想到自己的反抗竟连累的弟弟,耳边全都是弟弟的惨叫,一下下揪着自己的神经,那年想大叫,可嘴里塞着东西没法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遍体鳞伤最后陷入昏厥。
唐一明转回那年面前,只见这小子脸憋的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来是达到效果了,他揪住那年的头发,冷冷道:“别怕,一会给你弟弟一桶凉水,他就能醒了。”
那年的眼泪快要兜不住了。
“等他醒了我就继续打,”唐一明继续施加压力,“可以打到他大小便失禁,或者打死他。”
那年惊恐,他看看弟弟,又看了看唐一明,不禁颤抖起来。
“因为你服从性太差,所以才会这样,”唐一明一把扯下那年的口枷,缓和语气问道,“告诉我,想看你弟弟死吗。”
那年慢慢摇头,哽咽道:“不想。”
“好,那你就当一条好狗。”
“嗯”那年垂着头,低声道。
说完这句,那年挨了一鞭子,肩头的刺痛就像火燎了一下。
“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只能说是或否。”
“是。”那年咬紧牙根应道。
狗见到主人后,应迅速爬到主人脚边,轻吻主人的脚以示服从和尊敬。
狗的天职就是服从。
这些话都是少爷说过的。
眼前的景象也是似曾相识,只是当时趴在地上的是唐一明自己,他不记得那时候到底犯了什么错,但少爷执意要他滚出梁家,唐一明不肯。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少爷忽然说:“你不想走可以,那就留下吧,当我的狗。”
唐一明没有犹豫,只说好。
其实这根本没什么好犹豫的,他早就是一条下贱的狗了。
然后他就被这条鞭子打昏了,醒来后还得叼着鞭子送回少爷手中,迎接第二次惩罚。
如果父亲没有死,少爷没有瘫痪,那么自己也会过上另一种生活?
多想无益,唐一明叹了口气,没头没脑道:“当狗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