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明没有抬眼看他,因为他正死死盯着少爷的手,手指修长有力,并且攥紧了他的手腕子,唐一明立刻明白,顺从的摊开手掌。
烟头在掌心处发出微乎其微的一声,有那么一丁点儿疼痛沿着神经传达到大脑,告诉唐一明烟头已灭。
“谢,谢谢”唐一明低声道,“主人。”
每当唐一明流露出一丝反对态度,粱时都是这么拉他回归现实的,除了感谢,唐一明还能有什么想法呢,更何况,这是他期待已久的。
他已经多久没有碰触过少爷了?六个月?一年?那些想着少爷手`yIn的夜晚,已经积累了不少的压力,这让唐一明忘了重要的礼貌,忽然拽住少爷的胳膊。他抓的非常紧,就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少不,主人,我不想要钱,”唐一明喃喃道,“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懂吗!?”
粱时紧紧搂住他,嘴巴碰到唐一明的嘴角,温热好闻的气息环绕四周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唐一明被这一声门响震的哆嗦了一下,定睛一看发现他并没有抱紧任何人,他茫然四顾——少爷已经走了,烟头还在。
唐一明摇摇头,原来刚才都是妄想,他点了另一根烟,恼火的大口吞咽。
十五岁那年,他失去了父亲,同时得到了一份工作——照顾卧床不起的少爷。老爷死后不久,他转而当起了调教师,不知不觉已经做了近十年。他调教过二十个奴隶,时间长短不一,数量虽少但收效良好,得到了客户的一致好评。
唐一明不知道这份工作要做到什么时候,可能做到死,也可能中途退休,不过最后都跳不出被抛弃的结果。
唐一明静静站在门口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后他走进调教室,瞅瞅坐在地上的兄弟俩,年纪小的那个下意识的缩在哥哥身后,怯怯的看着自己。
不知怎么的,唐一明的烟瘾又莫名其妙的犯了,他重新点了根烟,抽了一会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唐一明知道他们是谁,但他还是问了。
哥哥只Yin冷的瞪了他一眼。
唐一明抬脚将其踹了出去,然后又问了一遍。
哥哥依然一言不发,唐一明扬手又给了几个耳光,而对方倔强的很,一口血唾沫就啐在唐一明脚上。
这种反抗唐一明见的多了,这让他感到很无聊,于是他捡起一根鞭子,劈头盖脸就往哥哥身上抽打,本想以昏厥结束第一次调教,没想到一直瑟缩的弟弟连滚带爬抱住了自己的腿,哭着恳求唐一明别打了。
“我叫那石,我哥叫那年你不要再打了”弟弟哽咽道。
弟弟只有十五岁,远没有他哥硬气,他不断哭着重复自己和哥哥的名字,手里却死死拽着鞭子不放。
“好,我不打他。”唐一明扔开鞭子,温和的摸了摸弟弟的头,“我就是想告诉你们,只要听话当一只好狗,就不会有惩罚。”
这一摸头动作激起了那年的愤怒,他一把推开唐一明,大吼道:“滚!”
唐一明笑笑,正待他准备进行下一轮惩罚,却听门口有人叫自己。
“少爷,您怎么来了。”唐一明愣了愣。
少爷不发话,唐一明也不敢轻举妄动,他沉默的跟随着粱时走出地下室,来到户外花园里。
阳光暖洋洋的,却暖不了唐一明的心情,因为粱时不太愉悦,所以他也没法开心。
“跪下。”粱时道。
唐一明这才明白方才的虐打是错的了,于是就跪了下去,园子里种了不少蔷薇花,小刺越过裤子刺进皮rou里,反倒令他冷静了不少。
“我说了,这兄弟俩不便宜,”粱时说,“打坏了可赔不起。”
“对不起,主人。”唐一明大方的承认了错误。
“给我摘两支花。”
唐一明刚要伸手,却别粱时揪住了头发,唐一明的心砰砰乱跳,寒毛都竖了起来,不过这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出于极度的兴奋。
他感到粱时温热的气喷在耳根子上,唐一明打了个哆嗦,不禁露出极其下贱的笑容。
“我没让你用手,贱狗。”
少爷的声音真好听啊,唐一明兴奋的膝盖发软,就连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他重重咽了下口水,喃喃道:“那贱狗应该用什么给主人摘花?”
“用你的狗嘴,畜生,”粱时笑眯眯的回答,“你什么时候配用手摘花了。”
唐一明在花丛中爬来爬去,奋力咬断一根根带刺的枝,最后叼着一把沾了血的蔷薇花,踉跄爬到粱时脚边,快活的停止身体,想把战利品交在主人手中。
血水和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有的掉进领口,有的则染红了白`皙的衬衫。
粱时不着急接过来,待他充分欣赏过唐一明的贱相后,才让唐一明跟着自己爬进房间,命令对方把花插进花瓶里。
“当狗好,还是当花瓶好?”
唐一明吐掉最后一根刺,谄笑道:“都好当花瓶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