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痴痴的盯着唐一明的阳物,嘴角渗着涎水,反复嘟囔着真饿啊,忽然疯了一般扑到唐一明两腿间,张大嘴巴反复舔弄唐一明的gui头。
唐一明这才记起对方为何口齿不清,五年前他曾经接过口交奴隶的委托,为了让这小子彻底屈服,唐一明拔掉对方的牙齿,等拔掉第三颗时,这小子哭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唐一明让他做什么都行。
没想到这奴隶的主人不喜欢残缺的口腔,居然连半颗牙都没留。这奴隶骨瘦如柴,大概是因为长期吃流食的缘故。
一想到gui头在萎缩的牙龈上乱磨乱戳,唐一明就想推开这个口交奴隶,只可惜他被无数只手按的死死的。
这口交奴隶的功夫很是不赖,撩的唐一明很快就泄了,可对方还是不肯放过,依旧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似乎不太满意这点儿剂量,他正欲再次吸吮,就被一边的守卫给拉到一旁,守卫笑着端着鸡巴甩上他的脸,口交奴隶顿时找到了新的目标,急的嗷嗷直叫,诡异的兴奋填满他空洞的眼睛。
唐一明几天没进食,泄了之后自然十分虚脱,任凭如何刺激都没法再勃起。
“请问,要不要给他点刺激。”
“嗯,去吧。”粱时应道。
守卫点了点头,走过去推开众人,给唐一明打了一针。
唐一明忽然从半昏厥惊醒过来,吭哧吭哧喘个没完,下身也跟着高昂不软,守卫取出皮带将其根部紧紧扣死,连接皮带的是一根细长的玻璃尿道栓。
唐一明干嚎了一嗓子,随即开始剧烈挣扎,玻璃棒差的太深太猛,疼的他骤然冒出一身的冷汗,他试图想把这跟该死的玩意拔出来,只可惜一人难敌众多野兽,唐一明犹如落岸的鱼一样扑腾的好一会儿,这才认命一般原地喘粗气。
“你这样很容易弄死他。”陈途结束了沉默旁观。
“他生是我的狗,死了,也是我的狗,”粱时恶狠狠道,“难道你刚才没听明白他的话?”
“我很羡慕你,”陈途无奈耸耸肩,“能搞到这么好的忠犬,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能让他这么死心塌地?”
粱时并没搭话,反而建议陈途也把自己的狗牵出来溜溜。
“也好,朋友之间要互相分享。”
粱时撇了他一眼,冷冷道:“我跟你不是朋友。”
陈途觉得挺逗,便问为什么不是。
“我一早就知道你打他的主意,”粱时道,“碍着你是客户,才没跟你翻脸。”
“哦,原来如此,”陈途拉过粱时的手亲了亲,“我本来也想爱你,可惜小唐他太性感了。”
“对,他的确很性感,”粱时忽然按住陈途的肩,“性感的我现在也很有感觉,怎么样,陈先生,要不要想着小唐跟我来一发?”
陈途听了顿时露出赤裸yIn笑,大喇喇跨上梁时大腿,主动替对方解衣扣:“你就不怕你的狗分心?”
“怕个屁,”梁时对陈途的无耻很是无奈,“内小子早就乐不思蜀了。”
梁时说的没错,唐一明早已无暇顾及别处,除了喘气和叫唤,此时他被夹在两个人中间,前面的正举着老二猛捅他的嘴,而后面那个因反应较快,抢先跪在唐一明后面,一面猛撸那根屌,一面把舌头伸进两tun之间,舔个没完没了。
下人牵来了陈途那对犬兄弟,那石看起来很是兴奋,碍于四肢铁链的束缚没法爬的更快,经由唐一明的手,又和新主人磨合了几十天,那石已经彻底堕落了,除了性欲他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眼睛失神却又透出极度迫切的饥渴。
自从被领走后,他就没碰过新主人一根指头,只记得主人笑着告诉自己:唐一明的调教还不够深刻,还需进修。
进修到底是什么那石不懂,但自此之后他就再也没得消停,只能看到一根又一根淌着咸水的屌,或是伸进自己的嘴,或是伸进后面的嘴。
那石昏过去几次,但很快他就适应了一切,变得歇斯底里,偶然歇上半天他都觉得后洞里仿佛爬进了虫子虫子不停的蠕动,虫子不停的磨蹭里面但无论如何,只会让人发疯。
混乱的日子里,只有那年会给自己带来片刻安宁,不过那石的神智变得不那么清晰,有好几次他神智不太能认出这个耐心舔干净自己的公狗到底是谁,但那石凭直觉知道,对方没有恶意。
那年垂着头,一步一步爬到陈途脚边,他下意识的靠前一些,好能把疯弟弟挡在身后。弟弟的想法他一无所知,甚至弟弟到底成了什么东西,他也有些拿不住了。
“主人。”那年亲了亲陈途的鞋尖。
陈途解开裤子,命令道:“舔吧,赏你的。”,
那年迟疑了一下,认命似的垂下头道:“请主人原谅,贱狗的嘴不配舔主人,贱狗的职责是清理您的狗的身体。”
陈途二话不说猛的踢中那年的胸口,那年吃痛滚到一边,随即又强压疼痛爬了回来。
“看看,其中一个是残次品,你说该怎么调教他?”陈途转头对梁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