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看着周围,突然一个戴着口罩和一次性手套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的手里拿着手术刀,我想走,可是我的手被束缚住了,我无法动弹,他用手捏着我的下巴“你干什么?不要这样”我的声音变得颤抖,甚至身体也开始不住的颤抖“乖,一下就好了”
“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你会比我更惨的,你们都会死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是我?”
“这要怪你自己,你让我无法自拔,自动送上门的东西,我不会拒绝的”那个男人说着,我摇晃着我的头,想逃离他的手,他的手紧紧的按住了头,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也戴着口罩,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感觉我的头的两边很凉,一个东西固定住了我的头“那些都不是意外对吗?一直都是你对吗?”
“对,你不是一直在问我吗?你不听我的话,我要给你个教训才可以”男人把一个东西放到了我的嘴里,那东西很凉它扩开了我的嘴,我无法合拢,而那个男人依旧没有停手,不可以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我想说话可是发出来的只是呜呜声,我看着那个站在一旁不吭声的女人只求她可以发发慈悲放了我,然而她并没有。
我绝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眼睛微眯着,像一只狐狸一样,他的手拉住了我的舌头,恐惧让我流出了泪水,那个东西在我的嘴里我无法正常说话,那个男人拿出了手术刀他把手术刀放到了我的舌头上面,凉凉的感觉随后就是一阵刺痛,我大叫着,可是他却笑了“是不是很疼?哭出来吧,你哭的样子很好看”男人这么说着,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他将我的舌头划了开我哀嚎着,甚至都快把嗓子喊哑了,我只求他放过我,可是他没有,我能感觉到我的口腔里充斥着鲜血,口水伴随着我的血ye流出了我的嘴边,他用手捏着我的舌头,然后慢慢的划着,冰冷的手术刀是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的东西。
我大叫着,他把我的舌头割了下来,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去,我大叫着,他终于把那东西拆开我的舌头很疼,疼到让我不敢去闭嘴,嘴里空落落的,血不停的流着,我感受不到舌头了,我也无法说出话来只能一直叫着,那个男人把口罩摘下我看清了他面目,那是那个婶婶旁边的男人,而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婶婶了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而是把手放到了我的下唇上他拿着手术刀在我的嘴唇上划了一个十字,我疼的大哭了出来,鲜血也流了下去,那个男人俯过身来吸吮着我的下唇,随后只感觉他的舌头伸到了我的嘴里,我想摇头却没有办法,我的舌头的伤口很疼,鲜血依旧流个不停,他的舌头去触碰着我的舌头的伤口,那让我疼的张开了嘴,我不知面前的男人是个什么东西,我只想快点的逃脱这个地方,离开这里,回到我的家,再也不回来。
“这是我对你的惩罚,这样你就不会每天都说想要走了,如果你还想要走,下一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男人笑眯眯的抬起了头,此时我被吓得完全忘记了反抗,他亲吻了我的脸“下一次是这里”他指向了我的腿。
“啊”我惊醒了过来,看着周围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我才松了口气,刚才的梦真的很恐怖,那个男人和婶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梦到这种梦?
我看着窗外天已经亮了,外面的雨似乎也停了,我下了床只感觉头晕晕的,脚下轻飘飘的仿佛踩在云彩上一般,我可能是感冒了,现在感冒,真的是不应该啊。
推开了门我的房门外站了两个男人他们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眼睛隐藏在了墨镜下面,我看不清他们的眼神,但我觉得他们是在看我的举动,我没有搭理他们,一阵饭菜的香味传入我的鼻腔中,可我并没有感觉到饿,我走了下去,只看到另一个我昨天没有看到过的男人站在楼梯口,他看着我,我对他点了一下头“您好”他走了过来看着我那目光仿佛是野兽看着猎物一般,我被他的目光盯的很不自然,他走了过来摸了一下我的脖子,我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进入了防备的状态,他看我这副模样笑了起来“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有恶意,你的那里沾了点脏东西,我帮你擦掉了”他的笑容很阳光,并不像什么坏人,我对他不失礼貌的笑了一下。
“陈书年,你不要吓到客人”
“陈书年?”我看着面前跟我差不多大的人,或者说要比我小,只不过身高看起来比我大很多。
“是,他论辈分应该是你的表弟”婶婶走了过来对我笑着说道,我看着婶婶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就是我爸经常提起的洛洛吧?”他看着我笑了起来“怪不得经常提起来呢”
“好了,该吃饭了,一会儿我还要带你的表哥去看你爸呢”
我跟着他们走到了餐厅,那个男人就坐在里面,他吃着盘中的rou,抬起了头看了我一眼,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刚才的梦境还历历在目,那个男人,在我的梦里是一个变态。
“怎么了?快坐下啊”听到婶婶的声音我犹豫着坐到了离那个男人最远的位子上,婶婶端来了一盘rou,我却没什么胃口,我的胃不是很舒服,多半是因为那个梦的缘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