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御也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的,只是向来不过问罢了。可怜云桑的父亲,被这种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还记得当初,灼御用乔新月这个名字欺骗云桑的父亲。
说起来,云桑的父亲,原本名为云鹄,后改为云仇,可真有意思。想必云仇是真的憎恨灼御的吧,他们的事情闹得整个摩罗教的人都知道,当然,教主跟那个柊叶的可笑爱情可是闹得全天下都知道了,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她是坐岸观火的态度。
她在意的是何时她才能完成教主委托她的任务呢?她不想全天下的跑去找一个心如死灰的男人。
那些所谓正道人士真是烦不胜烦,以及那个於长老,她早晚会弄死她。
从教主那儿离开后,她回到房间里,云桑并不在屋里。
找了半天才找到人,只是,目前的情况,她有些吃惊。
云桑站在云仇的对面,云仇满脸泪水。
“”这是,怎么了?
“别看我,我是清白的。”云桑见到她来了,赶紧辩解。
“儿子,你竟然不认我,我伤心。”云仇做娇弱状。
“额我的父亲才不是像你这样的做作。”他记忆中的父亲,是拿着酒壶豪气冲天狂饮的真男人,他被马颠下来,会对他说是男人就要站起来征服所有困难的男人,才不是这样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男人!
云仇听罢,晕倒了
而后被侍女带了回去。
无眠从身后抱住他,说道:“其实,我很不想打击你你有时候,其实,也是跟你的父亲,很像。”也挺作的。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云桑冷着脸,显然很不愉快。
被挣脱了,无眠有点吃惊。
“云桑,你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很欠打。”她说道。除了教主和灼御,没人敢对她表现出如此不屑的态度。
云桑并不在乎无眠对他的态度,他与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他们的观念相差太远,他们之间的距离远的根本无法靠近。
无眠看着云桑离开,她惊奇于自己此时的心情,复杂的无法描述。
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她是谁?她是摩罗教魔女。
他是谁?他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那么她刚才为何心痛?因为这种原因?还是因为,云桑对她无所谓的态度?
“呵呵,什么啊,跟个傻瓜一样。”无眠咬住嘴唇,眼睛涩然。
傍晚,云桑喝着从厨房顺来的酒,走在竹林小道,那些富贵人家里都是喜欢种植竹子,他悻悻的嘀咕几句,摇摇晃晃走着,看到眼前的人,停下了脚步。
是一个女人,他还记得这女人叫做无眠。
“你来散心的?”他问道。
无眠走来,“不,我来找回属于我的东西。”
嗯?什么东西?
他疑惑的看着他,而无眠却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轻功飞到半空吓得他赶紧抱紧她,江湖人就是可怕,说抱就抱,不但整天打打杀杀的还喜欢捉弄人。
被放下来时,他与无眠正站在一处山坡,恰好看得到山庄的全貌。
这里是后山上。
“你很疑惑我为何那么好心带你来认回父母,对么?”无眠开了口,她的目光不在他身上,只是看着逐渐黑下来的夜空。
他不说话,她接着说道,“你定然不会信我,我只是想起来,你的模样与云仇很相似,可能你就是云仇寻死觅活都要去找回来的那个孩子。嗯,已经二十六岁了还未成家的男人。”
“我并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只是去完成教主交代给我的事情。你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无眠说道,云桑喝了口酒,坐下来,听无眠接着说。
“你的母亲,也就是右护法灼御,假名乔新月,是一直知道你的情况的,可能她对于你父亲太过于疯魔,连你,她都吃醋,所以把你扔了,你很生气对吧?”
“你的母亲,见我把你带来,还以为是想对付她,她真的是想太多,不过,她绝对想不到,我用另一种方式对付她。”说罢,她扑倒云桑,亲了亲。
“这样,你父亲知道了,会怎么想?肯定是让你母亲不好过,我恶心她的目的就达到了。”自己的儿子被她吃干抹净,该气的不轻。
摇了摇酒葫芦,发现喝完了,云桑打了个酒嗝,任由无眠抱着。
云桑这次也不抗拒无眠的亲近,只是,无眠发现了一点问题。
按理说,她与云桑已经有过多次夫妻之实,她也一直在标记云桑,却没有发现云桑有被标记的图案——藤蔓。
但是她很快得到了答案,云桑被标记的图案是在屁股缝里。
无眠呵呵冷笑,该死的,标记竟然出现在这种地方,难怪看不到。还是很丑的标记,然而她从未得到云桑的种子,这更让她气愤。
“无眠,我想离开。”云桑说道。
“为什么?”无眠无法理解,云桑不是想去看看外面,喝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