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俩的舌头吸入嘴里,将带着口臭的浓密口水分别渡送给她们,三个人的舌头不分彼此地交缠着,好似两条雌蛇在争抢与雄蛇的交配权!
冯月蓉和慕容嫣已经全情投入到了与阿福的调情之中,四条白皙的玉臂紧紧环绕着阿福的脖子,丰满柔软的胸脯也紧紧倚靠在阿福胸毛茂盛的胸脯上,不住地摩擦碰撞着,荡出一波波的乳浪!
阿福的欲火已经燃烧到了极限,他突然站起身来,一手抱一个,就像搂着两只白色的猫咪一样,轻巧地向大床走去!
冯月蓉和慕容嫣则乖巧地将头伏在阿福的肩膀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托着自己的肥臀,心里均是充满了甜蜜的期待和淡淡的羞耻!
可儿冷不丁间失去了独享的肉棒,不甘心地跟了上来,抢先一步为阿福铺好了被褥。
阿福走到床前,赞许地看了可儿一眼,随手一抛,将冯月蓉和慕容嫣扔到了床上,动作轻巧得像是扔两个绣花枕头一样!
冯月蓉和慕容嫣惊叫一声,身子已经落在了厚厚的被褥上,睁眼一瞧,只见阿福手叉腰站在床前,威风凛凛地俯视着她们,粗壮坚挺的肉棒像是一面战旗,显示出无比的威势!
阿福示意可儿也上床,沉声道:「衣服脱了,屁股翘起来!」平平淡淡的几个字,在母女俩听来却如同平地惊雷般震撼。
慕容嫣这才体会到母亲所说的那种无法抗拒只想着臣服的感觉,只觉矮胖肥丑的阿福此时就像一座铁塔一样,拥有着令人无法违抗的威势!
慕容嫣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衣裙,像母亲冯月蓉一样沉下腰身,高高撅起肥臀,双手最大限度地掰开骚穴,带着万分期待的心情回头望向阿福!
阿福缓缓靠近母女俩,将手放在她们浑圆肥腻的大屁股上,轻轻拍打着,嘴里喝问道:「说!你们原本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想要怎么样?」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完全被情欲之火所包围,浑身上下都经不起一点挑逗,光是那肥大的手掌轻轻拍打屁股,就已经让她们兴奋得娇躯轻颤,冯月蓉的骚穴间更是喷出了一大汩淫水,听得此言,忙颤声回道:「母狗冯月蓉本是慕容赫之妻,慕容世家的主母,现在是主人慕容福身边的卑贱母狗,求主人大发慈悲,用您那尊贵的阳根,狠狠地插母狗下贱的骚穴和菊穴,将母狗的骚穴菊穴一起插烂!」冯月蓉无耻下贱的话语听得慕容嫣羞耻难当,但此时此刻,她也是骑虎难下,只得强忍着屈辱,仿照母亲冯月蓉的说辞喊道:「母狗慕容嫣,本是慕容世家的大小姐,现在也是主人慕容福的母狗,求主人行行好,用您那威武的神器填满母狗空虚的骚穴」这一声喊出来后,慕容嫣竟然觉得无比轻松,心中的挂碍全无,喊完之后,骚穴竟然也兴奋地流出了淫水,对母亲的说法不禁又多了一层认同!
「好!」阿福大喊一声,赞道:「两条母狗都很乖!倒叫老爷我有些为难了,先宠幸谁呢?你们说,谁先来接受老爷我的恩赐!」冯月蓉菊穴内塞着肛珠,蜜穴早已痒得无法忍耐,但她毕竟身为人母,凡事总想着子女,见慕容嫣已经激动得浑身轻颤,于是咬着牙道:「嫣儿第一次服侍主人,理应先接受主人的恩赐,求主人先宠幸嫣儿吧!」慕容嫣没想到此时此刻母亲居然还记挂着自己,出于报恩的念头,她也倔强地恳求道:「娘亲服侍主人更周到,求主人先宠幸娘亲,奴也好在旁学习一二,以便更好地服侍主人!」阿福嘿嘿一笑道:「没想到你们这两条骚母狗现在竟然谦让起来,真是给老爷我出难题!不过大母狗说得更在理,小母狗的身体老爷我还没品尝过,就从你开始吧!大母狗也不必心急,今晚老爷要跟你们鏖战到天亮!」说罢,阿福撸了撸直挺挺的肉棒,将硕大无朋的龟头抵在慕容嫣微微张开的粉嫩蜜洞上,稍微磨蹭了一下便猛地往前一挺,只听得「噗嗞」一声,大如拳头的伞形龟头便挤开了层层肉褶,势不可挡地插进了鲜嫩多汁的美鲍,挤出一大汩晶莹的淫汁,七寸长的乌黑肉棒刹那间已有大半陷入了穴内!
「哈啊好大快要裂开了哎哟」慕容嫣被肉棒凶猛的插入顶得眼前一黑,身子也被迫倒向了前方,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得松开了掰开蜜穴的双手,撑在了身前,但饶是如此,慕容嫣仍被顶得剧烈摇晃,酥胸荡起一波波乳浪,她只觉蜜穴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强行撑开,强烈的胀痛感仿佛初夜开苞一样,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发出了一声臣服的惊叫!
「真紧!又滑又紧!夹得老爷我好舒服!」阿福由衷赞叹着,双手按住慕容嫣的肥臀,以九浅二深之法抽插起来,不出片刻,便将整根肉棒塞入了慕容嫣的嫩穴内,硕大火烫的龟头死死地抵在了敏感无比的花心上!
「唔好粗啊好烫这么大哎哟顶到了好酸唉顶死嫣儿了好美嫣儿要泄了哎哟哟」慕容嫣只觉胀痛感还没完全消失,那硕大无朋的火烫龟头便挤开了所有媚肉,狠狠地顶在了柔软娇嫩的花心上,空虚感和麻痒的感觉瞬间被充实和胀痛取代,湿淋淋的肉壁被锯齿状的肉冠频频刮擦着,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小穴流遍全身,爽得慕容嫣花枝乱颤,蜜穴反复痉挛着,紧紧缠住那坚硬无比的肉棒,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