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柳腰,厮磨耳鬓乌黑亮丽的秀发,轻啮小巧玲珑的耳珠,沉醉在似麝似兰的幽香。
良久,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间停在她的玉颈,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图画。
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ru房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紧束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ru沟隐约可见,在米黄小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
我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她盈盈一握却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没想到雁儿这么娇小,她的酥胸却如此圆润舒爽。
她全身一颤,这才清醒过来,惊呼一声,死命地按住我作恶的大手。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人。
我的大手握住她柔中带硬的蓓蕾,捻住她殷红的樱桃轻轻捏弄。
“阿”她忍不住低声呻呤,只觉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瘫软在我怀中,按着我的手也酸软下来,轻喘着气,酥胸也随之一起一伏,扣人心弦。
我手指轻轻一划,剥掉那件外衣,那对玲珑挺拔的椒ru终于从束缚中解放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雪白的双峰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泽,ru尖那两粒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
我顿时血脉喷张,用坚挺的分身强健有力地摩擦她隆起的丰tun,狂吻着欺霜赛雪的粉颈,两手有力地搓揉她发胀的玉峰,双峰在我的挤压下不断的变形。
楚云雁感觉全身不再听自己的使唤,身体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魂魄已游离出身外,站在虚无飘渺的边缘,想阻止我继续作恶,却连一个手指也抬不起。
不一会儿,她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喉间发出干涸的声音,“不,不要,好相公,饶了雁儿吧,雁儿,雁儿好难受。”
我含着她玉珠,含混地说:“乖雁儿,待会你会要个不停,相公现在就让你作个真正的女人,作最快乐的女人,作相公的宝贝。”
我将她转过来,长舌攻入她贝齿,放肆地品尝着津汁玉ye,有如琼浆沁人心脾,又用身体挤压她地敏感部位,只觉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颠。
此刻楚云雁秀发松散,不知何时推据的双手已紧紧抱着我的虎背,香舌追逐着我的长舌,激情的迎合我的掠夺,媚眼泛起阵阵红丝。
拥着她倒在榻上,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桃花嫣红的俏脸和秋水点点的美眸,让我不能自已,逐寸逐寸地抚摸着她凝脂般的肌肤,听着檀口发出的仙乐般的娇呤,我再也忍不住欲火,扑上那具完美无暇的玉体。
楚云雁闭上秀眸,娇躯微微后仰,好更充分地与我接触,灼热的娇躯不停地扭动,豆大的汗滴从身上滑落,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呤,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身体,好像怕我突然消失。
我伸出舌头舔遍她那完美无暇茁壮挺立的ru房,最后含住峰顶的蓓蕾,坚硬则在丘山壑谷间徘徊。
突然,楚云雁一声尖叫,全身僵硬地动了几下,紧了紧抱着我的手,好一会才喘过起来。我伸手一探她下体,大腿内侧芳草深处的柔软已溢出大股稠汁,光滑如玉的大腿和洁白的床单已shi了一大片。
她眼神已有些混乱,似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低声喃呢着:“相公,雁儿,雁儿好难受。”
媚眼凄迷,带上薄薄的水气,扭动着身躯似是逃避,又似迎合。
我再也忍不住如此煎熬,挺身提枪缓缓地进入她体内,开始开垦这块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盎然春意中,一支爱的交响曲向彻了整个房间。
美人犹在海棠春睡,俏脸隐见泪痕,但又充满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散发出夺人心魄的艳光。
她依然紧紧地搂着我的背,娇颜靠在我粗壮的手臂上,嘴角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睡得那么舒心,那么甜美。
望着眼前的睡美人,我心低涌起一阵强烈的温馨,从今以后,我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不再是飘泊江湖的浪子,只因有了她。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字——家,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字,这个曾经让我魂牵梦绕,梦寐以求的地方。
我忍不住轻轻地吻着她脸颊的泪痕,将我的情意全情投入在这一深深的吻上,没有丝毫欲念。
楚云雁的睫毛微微动了两下,却依然紧闭着眼睛,我知道她醒了,低声喊道“雁儿,雁儿。”
大手又不自觉地按上她丰满饱挺的酥胸。
她吸了口气,舒展开俏脸,抬头静静地看着我,眼中尽是柔情。
此时我终于体会到“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的滋味。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玉峰,“告诉相公,快乐吗?”
楚云雁轻呤一声,微微侧了侧身子,将头靠到我怀中,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那似喜似羞的模样,让我为之一荡,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大手在她全身游走探索,光滑细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