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绘从喉咙深处发出哀鸣,额头上的汗珠雨似的流下来“好吧我抱你去”
卫生间里有浴缸,有莲蓬头,有雪亮的镜子“为什么没有马桶?”
雪绘痛苦地捧着肚子,弯着腰
“早就为你预备好了”
鹫尾用双手端着一只洗脸盆。
“啊那就请你先出去一下”
雪绘已经无法控制那股急往下冲的便意
“不行你要当着我的面拉出来!”
鹫尾单膝跪地,手举脸盆,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那朵湿润的菊花蕾。
“鹫尾君我不能”
雪绘上气不接下气她已臻自制的极限
“没关系别再折磨自己了”
鹫尾兴奋地看到了一丝黄浊的液体溢出了雪绘的肛门“你你想看就看吧”
话音未落,一股粘稠的稀水便喷射而出!
“啊”
雪绘的肛门蠕动了几下,紧接着,又喷出一股“呜”
雪绘哭了当着男人的面排泄,这使她的自尊心彻底崩溃“哦真是味道十足呀!”
鹫尾贪婪地呼吸着那极其腥臭的气味
“呜你是变态的男人”
突然“卜”地一响,连屁带屎一块儿嘣出来星星点点,溅了鹫尾一脸。
“不错我的确变态”
鹫尾毫不介意地,用舌头舔吃了溅在嘴角上的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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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雪绘面无血色,就觉得浑身轻飘飘的,随时都能飞起来她回头看了看鹫尾满面斑点,竟然变成了一个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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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绘忍俊不禁,扑哧一笑
然后她的泪水又溢出了眼眶。
“过来一起洗洗吧”
雪绘拧开莲蓬头,清凉的水流急泻而下,在雪绘的身体上飞珠溅玉。
“快过来洗完了赶紧出去,这里面臭死了”
鹫尾放下便盆,站起身来,痴痴地注视着那具晶莹剔透的裸体“你是我梦寐以求的女人”
说罢梦游般走过去,用力拥抱雪绘。
“鹫尾君你好坏呀要我当着你的面,做这种事情”
“这么做会使我感到兴奋”
“难怪你的太太要离开你”
“那么你呢?你会不会离开我?”
“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你跟我一样渴望着强烈的刺激”
“也许吧”
“我会把你捆绑起来慢慢的折磨你”
“啊这太疯狂太变态了”
“嘿嘿你需要的不正是这些吗?”
“鹫尾君”
“不要否认不要拒绝快乐”
说到这里,鹫尾在水花中脱掉湿漉漉的睡衣,又脱去湿漉漉的睡裤。
“怎么样?我的这根家伙相当可观吧?”
雪绘低头看去,只见鹫尾的阴茎巨大坚挺,发出栗色的光亮“哦”
雪绘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它
“喜欢吗?”
鹫尾骄傲地竖立,任凭雪绘玩弄
“嗯”
雪绘的鼻音婉转柔媚,一直腻进鹫尾的骨头里“哦我也憋不住了”
菊穴物语-
窗外雨势渐弱,卧室里空气浑浊。
耀眼的灯光将鹫尾的身影投射到雪白的墙壁上那影子扭曲、模糊。
鹫尾居高临下、得意洋洋地俯视着自己的“作品”。
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来学习这套“捆绑术”眼下终于派上了用场。
只见雪绘的两只手腕被反绑在背后
她的两只脚腕也被牢牢的捆绕在一起
还有一条粗糙的麻绳将她的胸脯结扎成“∞”字形一对白葫芦般的乳房在麻绳的紧勒作用下绷成两个大肉球。
在“作品”的“制造”过程中,雪绘一直保持着顺从、配合的态度。
唯一的请求是别捆得太紧,否则血液不流畅,身体会麻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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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折磨我吗?如果身体麻木的话就感觉不到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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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已经在期待着痛苦了”
鹫尾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堆小玩意儿。
蜡烛、火柴、牙刷、电动自慰器、电动跳蚤、细若发丝的银针还有一把闪动着冰冷光泽的金属工具,形状酷似塘鸭的嘴巴。
雪绘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她在产房里见过这样东西她知道,这叫腔孔扩大器。
不管用什么快来折磨我吧
雪绘烦躁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难道我有受虐的倾向?
雪绘属于那种文化修养较好的知识女性。
她阅读过《皮衣爱神》、《贾斯汀》、《娘》等小说。
虽然她尚未尝试过施虐或受虐的滋味,但阅读使她对性事产生了病态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