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东离开新河浦后,他恐怕遇见相熟人,不敢到自己时常光顾的陶陶居吃饭,却去了光复路的太如楼,大吃一顿,才找间酒店休息。
这晚睡在床上,想到妻子现在可能已卧在床上,正被梁正南压在身下,两情绸缪,婉转承欢,教他又如何睡得了,整晚辗转反侧,直到深宵才朦朦胧胧睡去。两天没有好好的睡,这一觉竟睡到次日中午,方得醒过来,肚子又一阵作响,便匆匆抹了把脸,在酒店附近找间食肆,祭了五脏庙。
梁正东打算借着二人出外吃饭,再偷偷窜入屋。看看时间,距离晚饭尚有一段时间,只好在街上逛一会,再买了些糕饼,才向新河浦走去。
六时刚过,梁正东已在房子不远处躲着,等待二人下楼。半个钟头后,果见妻子和梁正南走了出来,见他们并肩而行,举止并不十分亲密,相信是害怕被人看见吧。但见路上二人有说有笑,倾谈正欢。梁正东待得两人远去,才施施然上楼,进屋后四处看了一遍,方躲回书房去。
转眼间两小时过去,二人终于回来,才关上大门,便见梁正南一把搂住林晓诗,登时胸腹相贴,抱成一团。梁正东张大眼晴,心头卜卜在跳,忽见妻子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踮起脚跟,两人竟然亲吻起来。
这下子几乎叫梁正东心脏停顿,真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妻子竟然会主动索吻,究竟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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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正东大为后悔,早知如此,昨日就不应该离去!
梁正南一面吻着,一面将手放在林晓诗胸口,梁正东不用眼看,也知道他做着什么。二人站在门前,足拥吻了十分钟,林晓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梁正南立即道:“我们到睡房去。”
林晓诗没有说话,任由他牵着玉手,走进房间。还没掩上房门,梁正南已急不可待脱光衣服,竖着一根庞然大物,而林晓诗亦已脱去旗袍,身上只有胸围内裤,完美诱人的身躯,立时表露无遗。
梁正南正要上前抱她,却被她摇头阻止:“今天很热,浑身都是汗水,我想去洗个澡。”
“也好,我去为你准备。”梁正南全身赤裸的走出房间,林晓诗坐到梳妆台前,盘起秀发,再把胸围内裤脱去。
梁正东在隔壁看见,脑袋晕得一下,心想:“怎会变成这样!她不是想和正南一起沐浴吧?老婆呀老婆,你千万不能去,你提出的规矩都成了费话吗?”
林晓诗并没有依他心意,仍是裸着身体走出房间,胸前一对浑圆弹挺的ru房,走起路时微微晃动着,让人看得血ye奔腾。
但此刻看在梁正东眼里,便连胸口都炸了开来,连忙来到浴室的玻璃前,看见妻子刚好走进去,还没站定,已被梁正南上前抱住。
这回是赤裸裸的拥抱,彼此肌肤紧贴,比之刚才更眩惑人心。梁正东登时看得满眼火光,只见妻子的ru房牢牢压在梁正南胸膛,直挤得变了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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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诗再次提起脚跟,送上樱唇,见她一面和男人接吻,一面用双手弄着男人的下身,原本粗长的阳具,在她的抚玩下,更见坚硬绷挺。
梁正南当然不会闲着,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tun,一手抓住一只ru房,搓揉得不亦乐乎。
梁正东的视线全集中在妻子的双手上,看她右手卖力地套着棒根,不时还以掌心包住gui头旋磨,左手却揉着棒下饱胀的卵袋,不停激发男人的欲望。
“啊!大嫂”梁正南实在爽透了,仰头闭上眼晴,嘴里呵呵的唤着。
“舒服吗?”林晓诗情痴痴的盯着他,瞧着他那美快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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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太太舒服了”才说得两句,林晓诗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在马眼上一舔,梁正南的喉头“咕”的一声:“啊”
梁正东真个眼前一黑,脑袋轰的一响,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他千求万求,还未必求得她一舔,今日妻子竟然主动为男人口交,再看她的举动,全没半点犹豫,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肯定昨夜已经弄上了。
林晓诗看见小叔这个亢奋模样,心中也自一喜,当下张开双唇,将个gui头纳入口中,吞吐起来,而双手依然如初,又套又揉,惟恐男人不满意。
梁正东看见天仙似的妻子如此这般,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刺激,胯下rou棒早已硬得阵麻阵痛,忙即把它掏了出来,疯狂地撸着。
一轮猛烈的吸吮,梁正南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捧住林晓诗的脑袋,深捣几下,便噗噗的射出Jing来,全都射入美人口中,待得一连数发,Jing尽力竭,方拔了出来。
林晓诗将Jingye吐在掌心,看见又多又浓,便徐徐站起身子,投入梁正南怀中,抬头望着他道:“你太厉害了,不计昨晚,午间你在人家体内已射了两次,现在还是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只要看着大嫂你,我就充满了力量。”
林晓诗甜甜一笑,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你喜欢我,大嫂自然知道,若不是也不会依你意思,放弃我们所有约定,让你得尝所愿。
但我毕竟是你的大嫂,是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