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躲在被子里也不行,他涨奶涨的太难受,红肿的乳头快破皮,翻来覆去的不自在,他又痒又疼,终于还是忍不住给还在上班的何言路打了点话。
“言路哥哥、老公、我胸口疼。”玉青在这边娇娇软软说着,一开腔就又想哭了,“都是你前几天弄得太过害的,你怎么还不回来。”
“你回来帮我吸一下、又流出来了、好大的味”
“言路哥、我好难受”
何言路连哄带诱,说了半天好话,才把人哄好,提前给自己下班抚慰溢奶的小浪货。
这样连着过了好几天,玉青两只奶子的红肿消了,但是溢奶的状况丝毫没好转,他又不肯自己用吸奶器,觉得太羞耻,哭着闹着要去医院检查。结果真去了医院,脱了半天衣服都脱不下去,可怜兮兮的看着何言路求救,奶头一缩一缩的,显然在害怕。
何言路笑话他:“不是你非要来检查的吗?”
玉青抿唇:“流的太多了,本来就不正常。”
“我觉得这样挺好。”何言路说着轻笑,就要掀起玉青的衣摆,好吃一口那对奶汁,“是不是又流出来了,我给你弄弄。”
玉青推了他一下:“别!回家、回家再弄。”
何言路反问:“你不让我掀起来,自己也不肯脱,那我们来医院干什么?”
德高望重的老医生根本不用检查,眼都没抬一下,冷冷的打断了他们的话:“正常情况,多看看生理知识,以后别没事来医院耽误人。”
玉青懵:“啊?”
老医生说:“双性人本就如此,结婚太久了,这是身体机能在催促你早点怀孕。”
“”玉青脸一板,“言路哥都怪你。”
这种事情本来就该何言路去了解,玉青这些年来都不怎么敢在网上看双性的资料。
何言路失笑:“我也没想到,一晃我们就过了这么多年。”
何言路心里还以为他们刚结婚不久,还不到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的玉青才长出一对嫩嫩的小奶子,他们正式浓情蜜意。
回家之后玉青还是不想怀孕,何言路也舍不得让出归自己独享的奶汁,干脆取了一对乳钉,趁着玉青睡着的时候打进去。玉青都还没反应过来,只知道一阵莫名的刺痛,饱胀的奶汁就被牢牢的锁在胸乳里,只等着主人前来享用。
何言路白天去上班的时候,也会带着玉青一起。乳钉堵着乳孔,碰不得重物,需要时常疏导才行。
因为怕刮着乳肉,玉青只穿了件真丝睡裙,解开扣子露着胸,坐在何言路身上。胸前涨了,便自觉挺着胸,催促何言路帮他吸。
有时候何言路忙,嘴里含着乳头最多用舌头舔舔,却不真帮玉青解了这股胀痛。
玉青自己握着奶子,将脂膏般的乳肉放在手里揉捏,却始终不得要领,一不小心捧着奶孔里面的乳钉还一阵一阵的疼。
奶水堵在乳肉里,将小巧的椒乳变成沉甸甸的一团,湿软滑嫩,从玉青手里溜出去,选在空中不停的颤动。
“有奶水了,言路哥哥。”玉青不住的哀求,几乎是带着泣音了,“你吃一下。”
“吃了一天,太腻。”何言路抬了抬脸,轻飘飘的不理会玉青的哀求,“出去给我倒杯水来,不然腻的我吃不下你的奶汁。”
玉青的眼颤了颤,掐着胸前丰盈鼓胀的乳肉,用力一挤,却也只有丝缕奶汁冒出来,只将嫣红的奶头染的濡湿,连他的手指上也带了几滴乳白的奶汁,而大量的奶汁喷在玉柱上,被堵得死死的。
“疼——”玉青胀痛难忍,他自己不知道力气大小,又一个用力掐得自己的双乳快要压扁了,痉挛似的抖动着。
何言路只亲了亲那圈乳晕,无辜的说:“又不是我弄得你疼,这不能怪我。”
“好涨好疼言路哥哥你坏。”玉青微张着唇,胀痛难忍,又被何言路哄了几句好话,才乖顺的把肚兜重新带上,系好睡裙出去给何言路接饮用水喝。
他的胸乳还是沉甸甸的,里面的乳汁饱胀,没能得到解放,冒出几滴奶水,在睡裙上留了两圈水痕。
玉青挺着胸,表情肃穆,像是在办什么大事一样,一丝不苟,链子的清脆响声如同某种不合时宜的伴奏。
只是随着玉青的走动,那身真丝睡裙渐渐的被滴落的奶汁染湿了,露出若隐若现的肚兜来,还有被包裹在肚兜里面的奶尖。
茶水间有人来人往,玉青拿着何言路的茶杯,眼神都不歪一下,等到最后他接好了水,回到何言路的办公室,将被一放到桌上,就开始蹲在地上哭,一边哭一边把睡裙和肚兜都解开,丢在一边放着,两条白嫩的长腿蜷在一起。
尽管这些衣服都是及尽轻柔,但是压在他还没得到解放的娇嫩乳肉上,还是磨的难受。
“你不让外面的人进来。”何言路咳了一声,倒是有几分理直气壮,“那只能你出去了。”
玉青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很强硬的不许外人进来,他喜欢挨着何言路坐在一起,最好能坐在何言路腿上,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