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很能睡,也很能吃,还好长不胖。
航班凌晨三点一刻降落在肯尼迪机场,她回家往床上一躺就睡死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她感觉自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即便已经饿成这样,也没能止住她见缝插针沟搭小鲜rou的冲动。
她刚才一进这家楼下附近的披萨店,就发现了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新面孔。这浓眉大眼的大男孩应该是拉丁人,高高壮壮的,目测应该没超过20岁。
刚好,她的餐点是由他负责传递的。估计是生手的缘故,他布菜的动作有点生硬。其实他的手只是稍稍碰了下她的那杯咖啡,而被他那嫩得仿佛一掐就能出水的脸蛋迷得失魂的莫妮卡,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手指不经意的一勾,满杯热咖啡顷刻泼在了她的牛仔裤上。
“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烫到你,女士?”嫩脸蛋一脸的惊慌失措。
“还好,不太烫。”肯定不烫,她已经喝过一口,否则再可口的小鲜rou也不能用条腿来换啊!
“我会负责帮你把裤子拿去干洗的!”听到这位美丽的女士没有被烫到,约翰偷偷的舒了口气。
“干洗倒是不必要。”莫妮卡边用纸巾擦拭裤子边说,“帮我水洗就可以了。”
“啊?”刚听她说“不必要”,约翰就对她露出了一个迷死人的招牌笑脸。只是下一秒笑脸就变成了呆瓜脸。
泡在家里浴缸享受热水浸泡的莫妮卡,正在春心荡漾地计划怎样在今晚把小rou鲜一举拿下。
话说,这样质优的帅小伙即便是在纽约这样的大都会,也不容易遇上。现在她只希望他的床上表现别太强差人意。
晚上八点一刻,莫妮卡的门铃准时响起。她开门把仍旧一身工作服的嫩脸蛋迎进了家门,不顾他的拘紧,把他安置在沙发上。
“我刚好在喝红酒,你也来点。”不等他作出反应,她已经在倒酒了。
“我只是”小伙想说他只是按下午的约定,上门来取需要水洗的裤子的。
“刚才洗澡的时候发现,我的大腿似乎被烫红了。”莫妮卡把一杯红酒放在塞到他手里,便自来熟的坐在他的左侧,于是两人并排地坐在不大的长条沙发上。
“啊!”被她一吓,约翰又是再现一脸的呆瓜样。他本来就已经纠结了一路。他实在想不通这位顶多二十六、七的年轻美女为什么会把裤子让他拿回去洗。
答案在美女撩开白色棉质浴袍下摆露出一根修长美腿的一刻,昭然若揭。
“真的被烫得很红!”他一脸担心,这么嫩的位置若是留疤可要怎么办?这样想着,没有拿酒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摸了上去。
发红部分的肌肤平滑依旧,没有他担心的不平整。在他手即将抽离时,她的手及时地按在他的手背上。
约翰确定的看向她的脸,壁灯下的女人脸部Jing致而柔和,嘴角微微上翘。他试探性的将手慢慢滑向她的大腿根,她按在他手背上的手轻轻抬了起来。
当手指触碰到她shi滑的鼠蹊部,她柔和的眼晴闭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当听到他逐渐变粗的呼吸声时,莫妮卡知道,鱼儿已经上钩。接下来的部分不妨就交给他好了,反正长夜漫漫。
他还是有些拘紧,两人唯一有肌肤接触的地方也仅有他小心翼翼的两根手指,他连她松垮垮的浴袍腰带都不懂得址开。
胡趣!
真是呆瓜一枚!不过,她很喜欢。
隔了很久,他才试着将原先手持高脚杯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浴袍领口,握住她的一只ru房。说是握住就真的仅仅是握住,手法青涩得不像话。
有一个大胆假设在她脑海盘旋:他,该不会是处男吧!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她的鼠蹊部便一阵发紧。她慢慢的睁开眼晴,认真的看着憋着红脸的小伙。
“我这样可以吗?”感觉到她的探究目光,他紧张的问。
“现在才问会不会太迟了点?”她憋着笑回答。
“教我请你!”他也讪讪的笑着请求。
“你以前从未做过?”快给我肯定的答案,姐还没试过处男!
“是的!”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她提示:“把我的腰带解开。”
她可真娇小,虽然腿比较长,但纤瘦。她腰窄肩也不宽,胸部不大,连ru头都是尖尖小小的,Jing致的脸在浓密的金色长发衬托下显得有点小,因而蓝宝石般明亮的眼晴就显得格外大。
“噢!她像一个金色芭比!”约翰如是想。只是他可能想像不出这样让人忍不住呵在手心的芭比却是个大胃王,连性欲的胃口也大!?
“把你的衣服脱掉,脱光!”她接着提示,她看得出他对她裸露的身体是满意的。她感觉应该能挑起他的保护欲。
“你擅长什么运动?”他是个强壮的家伙,从他的腹肌胸肌,尤其是肌rou发达的粗大手臂来看,他应该擅长某项力量型的运动。
“我练过铁饼,不过没获过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