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知道直播已经开始了,尽管现在还没有观众,但难捱的羞耻和能为主人服务的骄傲混在一起,让他既想从镜头面前逃开又想硬,有点坐立不安。
少将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忽视前者,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外交官身上,等着他的命令。
外交官找了一会儿前列腺的位置,他上次碰到少将还是一年前在一次用以拖延时间调整兵力的外交场面上,两个人忙得只来得及互撸了一次,所以现在少将的肛门紧得咬着他的手指,在搅动时发出响亮的水声。
外交官听见少将在口塞的约束下努力地发出了一声堪称绝望的哽咽,他有点想笑,在少将忍不住想夹紧腿晃动前抽出了手指,转动了一下绳结,把它重重按在他的前列腺上,接着在他肩上拍了拍,示意他跪下去。
少将又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哽咽,身体却立刻服从了外交官的命令,听话地跪在了几个影像放录仪之间的升降台上。
外交官安抚地和他贴了贴额头,把他的双手拉到脑后,用绳子在他手腕上相交成十字捆紧,将手腕和上臂绑在一起,再从手腕十字处引出绳索从背后绕在了喉咙上固定双臂。
少将手肘被绑在一起,肩头向后弓着,不得不挺起胸,这样方便他玩弄ru头,而且挣扎的时候会拉紧他脖子上的绳索,作为他不能完全服从的一个小小惩罚。
外交官知道半窒息会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但他喜欢欺负少将,掌控他的痛苦和快感,这也意味着他同时也要保证少将的安全。
少将在他完成捆绑后主动把自己调整成了标准跪姿,他嘴里塞着的口塞叫他无法吞咽口水,已经开始从空隙间流了出来,这让他感觉到自己下贱又yIn荡。
外交官余光看见了一个人带着他的奴隶进入了直播间,他和这个老观众点了下头,弯下腰专心检查少将全身的捆绑,试着松紧放开或者收紧了几根绳子,确认不会造成过多的瘀血后问道:“这个力度可以接受么?”
少将试着挣扎了两下,不得不在喉咙上的绳索收紧的力道下停下了动作,看着外交官点了点头,外交官把一个崭新的全息隐形眼罩戴在了他眼睛上。
眼罩的样子和美瞳差不多,可以直接放入眼睛里,不会影响外观,除了少将戴上眼罩后因为陷入黑暗而显得眼神有些茫然,看上去特别美味可口。
这是最后一样道具,外交官拿着遥控器研究了一下,把它调到‘全世界只剩下我自己’模式,遥控器语音外放解说道:“本模式将使用者影像投映在使用者视网膜上,使用者除了自身不能看见任何东西。”
也就是看不见任何用在自己身上的道具,但是能看见自己的ru头被抽肿,被夹子夹扁,或者被外交官揉捏,少将立刻听明白了,他不由自主地想象着画面,喉结期待地滚动了一下。
外交官说:“奴隶,我允许你射Jing,但你要记得你还要接受一段时间较长的调教,我不希望我的奴隶到最后不能高chao,如果这样,我会强制你到失禁。鉴于你无法发出声音,安全词更改为侧身蜷缩倒地。”
少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外交官走到他面前把升降台升高到自己顺手的位置,抓着他喉咙上的绳子让他向自己膝行了两步。
“口水流得把绳子都打shi了,”外交官带着笑意说,“如果觉得口渴想喝水,向我磕头祈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