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看见自己的ru头被捏了起来,外交官用指腹揉搓着它们,直到两个ru头由柔嫩的、贴在皮肤上的浅棕色变成另一种较深的棕红,硬得可以上下拨弄了才满意地停了下来,拿着散鞭在少将耳边挥动了两下,让他听听风声。
这个视角太过新奇,少将开始的时候还有心猜测蹂躏ru头的是外交官的哪些手指,后来被玩出了感觉,就只剩颤抖的力气,但是外交官不允许他移动,还要努力抑制,而身体越是忍耐越兴奋,他前后淌水,很快就浸shi了埋在肠道里的绳结,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ye在升降台上留下一小滩明亮的水痕。
外交官拿起散鞭在他耳边挥动的时候他夹紧了腿根,险些射了出来。
少将的五感本来就比普通人敏锐许多,在军队训练的时候教官也有意锻炼他的感官,在退回指挥位之前少将一直是军队体能项目大多数记录的保持者,加上外交官和他在一起十多年,身体早被调教得异常敏感,憋得太久的时候外交官一个眼神就能叫他高chao,何况是现在被捆绑、玩弄ru头、直播和视网膜上的影响一起刺激着。
外交官看见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垂下散鞭搭在少将的Yinjing上,温柔地说:“我的小奴隶怎么这样敏感呀?”
散鞭是皮质的,温度相比硬得发颤的Yinjing要凉,少将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大腿上的肌rou,还没有反应过来,外交官一鞭抽在了他的jing身上。
少将整个人都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大概是牵动了喉咙上的绳子,硬生生把剩下的动作抑制住了,全身紧绷着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外交官另一鞭落在了他的左ru上。
散鞭分开的鞭梢成扇形从ru头上扫过去,外交官不等他做出反应,连接十几鞭在他胸口抽出一排浅红色的印记,才不紧不慢地补完了:“是不是想要主人狠狠疼爱了?”
少将没法回答,外交官收手拢了拢鞭子散开的前端,向后退了半步,把拧成一股的皮鞭甩在了他的左ru上,自问自答着说:“我想把我yIn荡的小奴隶玩弄得哭着求我继续,我特别喜欢你在不应期里的反应”
少将看到自己的ru头慢慢肿了起来,外交官抽它们鞭子的时候ru尖会变形,然后充血,变成被玩弄过的模样,他在口塞底下无声地哽咽起来,感觉自己还期待更多。
“你流了很多水,奴隶,等结束后你得舔干净它们,”外交官说,“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当然,如果你没有力气了,我允许你休息一下,然后屁股里含着我的Jingye收拾。”
他放下鞭子,把那个夹面扁平的夹子的合拢力度调到了最小,捏着少将的ru尖把夹子夹了上去。
少将看见自己的ru头被夹得扁平,接着才有连续不断的刺痛传来,他皱了下眉毛,但是没给外交官任何反应,外交官知道他的忍耐程度,他默数了三十秒,拎起散鞭用了个巧劲把夹子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