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夹应声从少将ru头上脱开,他本来被夹扁的ru头又被这股力道拉直,ru晕的颜色被抻得变浅了些,接着尖锐的疼痛猛地袭击了少将。
他晃动了一下,试图大口呼吸来缓解疼痛,然而被抵在喉咙里的口塞和脖子上的绳子限制了动作,只有胸口和腹部急促地起伏,却得不到多少新鲜空气。
外交官不等他平静下来,挥鞭把另一边ru头上的ru夹也抽了下来,停顿了两秒钟,又在两侧胸口上各给了一鞭。
他确定少将发出了一声祈求似的喘息,但他没有伸手抚慰少将。
少将的胸肌形状很漂亮,没有发力时也是软的,正好一手抓得起来,但是发力时就变得坚硬起来,外交官倒过散鞭,把手柄压在他左ru上,慢慢地转了两圈,满意地看到他的肌rou线条僵硬了一会儿,顺从地松弛下去,
他短促地笑了起来,用指甲来回拨弄着少将发热的ru头,贴在他耳边说:“等这两个小东西再肿大一个杯罩我就让你穿着女士的胸罩和高跟鞋在镜子前挨Cao,然后原谅它们。”
少将无助地吞咽了一下。
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口塞没有孔洞,但是塞得太深,他几乎没办法把分泌出来的唾ye咽回去,在嘴里积攒得多了,就难以抑制地从唇角溢出来,也慢慢地淌满了下颌,然后滴到他被迫挺起来的胸口上,看起来狼狈得像是在邀请他的主人狠狠蹂躏他。
少将在战场上待了三年多,外交官不太确定他现在能做到什么程度,他无声地观察了一会儿少将的状态,看着他呼吸趋于平缓,又默数了一分钟,才重新把ru夹夹了回去。
少将从全息眼罩的视野里看见他的ru头又变得扁平起来,他不知道外交官是只想让他的ru头被夹着还是再抽下来,他紧张地数了三十秒,外交官挥了鞭子。
他一次把两个ru夹都抽了下来,少将再次晃动起来,这回他控制住了呼吸,然而晃动的手臂拉紧了脖子上的绳索,他感到了窒息,幸好还不算太重,只有一点耽误呼吸。,
外交官十秒后再次把ru夹夹回了他的ru头上,但夹子夹住的面积越来越小,疼痛也就跟着变得剧烈起来,少将不安地等着结局,然后又迎来了两鞭。
他现在已经看见自己的ru头因为大量充血变成了一种更深的棕红色,ru晕也肿了起来,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上面被散鞭的鞭梢抽打出来的条纹,再往外的胸肌早就泛着一片粉红,浮肿让它看起来至少大了一圈。
外交官严格地按照他的时间表重复动作,他把ru夹夹在少将ru头上,有时夹得深一些,有时只勉强夹住一层皮,半分钟后再将它们都抽下来。
少将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停止,他在被夹住ru头后每数三十秒都觉得既畏惧又兴奋,但当疼痛积攒得超过最低的忍耐度,畏惧渐渐占了上风,他晃动得更厉害,开始无意识地摇头拒绝外交官,或者紧紧咬着口塞,努力不发出声音。
外交官知道他对疼痛的忍耐极限,他在少将忍不住大幅度挣扎之前停了下来,亲吻他汗津津的胸口,大约十分钟后少将才放松下来,外交官最后吮吸了一下他的右ru,柔声问道:“可以继续了?”
少将迟疑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