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去,一张票顶你半个月工资,买都买了,演出前一天又不能退,怎么不去?”
少将试图去抱着他哄,被外交官威胁性地摸了一下ru头,差点又“嗷”地一声跳开,举着手苦着脸地说:“宝贝儿别气啦,我真不知道他把乐团买了下来。我这次津贴和奖金加起来还挺多,够还完房贷的,要就不去了,等下次有‘曙光’的独奏会我再请你去听。”
外交官冷哼了一声,表示并不想回忆自己当时被他哄得头晕脑胀,一个不慎就买下了这套掏光了他的存款的公寓的过程,尽管当时还只是中校的少将为此贷了十年款,听上去比他还惨。
他眼不见心不烦地把少将的终端关上,推着他上了床,把被子往他身上一扔,抱着胳膊宣布道:“明早的牛rou柿子面取消了。”
少将大惊失色:“宝贝儿你不能这样残忍地对我。”
外交官把自己摔到他身边,想了一下突然觉得不对,支起身从床头翻了一条内裤出来往他胸口一拍,冷酷无情道:“不,我可以,想吃你自己做。”
少将躺在床上窸窸窣窣地蹬上内裤,翻了个身来搂外交官,他身上的肌rou都放得很柔软,外交官枕在他胳膊上,感觉他浑身都在不要钱地朝自己冒着热气,比机器自动调节的取暖抱枕舒服得多。
他撑到少将贴着他的耳朵喊他“小可爱”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也跟着抱住他,摸到床边的开关关了灯,捏着他的下颌亲了一口:“骗你的,早准备好了,等你起来我给你做,睡吧。”
少将醒来时没在身边摸到人,他从床上跳下来,接着惊讶地发现枕头也不在。
外交官中午下班回家,进门先从卫生间把刚放完水穿裤子的少将揪了出来,一脸绝望地诉苦道:“你昨天打了一晚上呼噜,我本来觉得你累坏了想让你睡个好觉,所以没拧醒你。结果你整整一个晚上就没停过,我实在受不了就搬去客厅睡了。你今晚再这么打呼噜就等着我把你掐醒,让你自己抱着着头去客厅吧。”
少将没说话,但是特别机智地把他按在床上给他捏了会儿腰,等觉得外交官撒完了娇,又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在灶台前,眼巴巴地看着他。
外交官套上围裙下面,等水开的时候发现少将还在边上守着,拿着漏勺抵在他喉咙前,装模作样地逼问道:“说,我和牛rou柿子面哪个重要?”
少将迟疑了一下:“给我做牛rou柿子面的你?”
外交官就挥着漏勺把他打出了厨房,少将和被抢了活的家务机器人四散奔逃,溜到衣帽间给自己找下午开会的常服,刚找到最后一个袖扣,外交官在厨房喊他端盆。
少将就着蒜呼噜呼噜地吃完面,刷了个牙,看了看时间把外交官撵去午睡,自己一边熨衬衫一边用终端放着下午的会议须知,会议须知还没放完,一回头发现外交官手里拿着一个硅胶的震动肛塞站在他身后。
少将捂住了脸,过了片刻他放下熨斗把会议须知拉到最上面,指着第三条冷静地问他:“太子殿下会到场,宝贝儿你想让我过安检的时候被发现屁股里插着这玩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