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官失望地垂下了手,过了一会儿想起自己的真正来意,又问道:“会议什么时候结束?我下午没有事,可以早点走去接你。”
少将又看了一眼会议须知上的时间安排:“三点开始,差不多过一个小时我就能溜出来了。”
外交官点了点头:“那我在参谋部大厦下面的咖啡厅等你,”他顿了一下,把手里的震动肛塞举到少将眼前,然后换了一种语气,“然后你在桌子底下带上它,我们一起去逛校园。”
少将看了他一眼,外交官神情显得有点不容违背,他不太确定外交官是不是进入了调教的状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最保险的说法回答他:“是,主人。”
外交官愉悦地笑了起来:“现在不叫‘宝贝儿’和‘小可爱’了?”
少将迟钝地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他是在吓唬自己,但是发现得有点晚,他已经答应下来了,他穿上还带着热度的衬衫,嘟囔着说:“谁叫您这么甜呢?”
外交官露出了一个更愉悦地微笑:“我觉得你这些甜言蜜语留着今晚调教的时候说讲重复了或者停顿太久就灌一百毫升到你的肠道里,然后练一下口交,怎么样?”
少将把自己带入情景想了一下,有点意动,嘴上却要装模作样地反抗一下:“主人您这样会失去您的小可爱的。”
外交官威胁性地把肛塞在他面前一晃:“闭嘴,不许撒娇,开你的会去。”
少将一边念叨着“家里只有主人能撒娇”一边拎着鞋子落荒而逃,他的机甲被送到研究院修复,里面的辅助智能被他拷贝了一份塞进悬浮车里,少将跑到门口的时候一个甩身打开车门让他跳了进去,像个从恶魔手中解救公主的骑士。
外交官哑然失笑地跟着他走到门口,少将从车窗里探出头跟他挥了挥手,接着他的终端上就弹出来一条特别关注:“快去睡觉。”
他回去的时候顺手把沙发上的枕头拎回了卧室,把满地打转的家务机器人推到厨房收拾碗筷,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再爬起来去上班。
整个外交部都在忙与联邦的和谈事宜,外交官说了一周的外交辞令,现在听见什么"注意到"、"理解"、"不提出异议"和"同情"之类的字眼就头痛不已,恨不得给每个后面都加一个“但是”和"将采取相应的措施"或者"最后通牒"。
每周五下午按常例都停止对外服务开会总结,外交官简单总结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情况,就和主持会议的副部长打了个招呼,抛下半个屋子向他散发着单身狗淡淡的清香气息的同僚们提早走了。
参谋部大厦底下的咖啡厅专为另一帮单身狗准备,少将有一阵热衷于秀恩爱,导致哪怕他现在已经离开参谋部出任战时指挥,他的传说仍然在参谋部口口相传。
外交官推门进去的时候被人用看叛徒的眼神围观了一路,连贩卖咖啡的机器人在他刷卡时分辨出这是已婚伴侣才有的共同账户也拒绝提供咖啡,外交官只好另换了一张卡才顺利买了咖啡,找了个藏在一堆藤蔓中的角落坐下等着少将。
少将十多分钟后匆匆从外面推门进来,身手敏捷地躲过了十几个羡慕嫉妒恨的拳头找到外交官,一手搭在他的椅子上,弯腰在他耳边小声叫了句“主人”。
外交官回头看到他,嘴角含笑地把自己拿了一路的,装着肛塞的Jing美礼盒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