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正门是六百年前的建筑风格,全部由大理石砌成,尖顶圆柱,雕刻了许多装饰性的图样,连起来是一系列描述皇家学院的第一任校长在帝国高等教育和科研实力远逊于联邦,大多数贵族极力支持加大军备投入应付联邦时,在帝国最伟大的皇帝之一的坚持下临危受命,从无到有的创立皇家学院的浮雕。
皇家学院的第一任校长从四十七岁一直工作到一百六十三岁,他去世前一天联邦公开承认他们不可能再依靠科技优势对帝国进行封锁和倾销,因此他的葬礼比任何一位皇帝都要盛大,时至今日仍有学生手捧雏菊在校长雕像前怀念。
校长的雕像就在门后不远的草坪上,边上零散地摆着几束新鲜雏菊或者花圈,按照学院传统,只有在校生和他们邀请的朋友可以在草坪上行走或者也催,毕业生也不能再进入草坪,外交官站在草坪前抬头看了一会儿,转头和少将说:“好像一点也没变。”
少将拧着眉毛站在他旁边,肛塞运行时不会有任何声音,外交官也不知道它现在是哪种模式,但看少将的反应也能猜出它不是很温和,他满足地笑了起来,回头拉起少将的手,带着他往一个被修剪成心形的树冠下走,指着它问:“你还记不记得毕业之前,你在这摆了个玫瑰花圈,然后拿着弹壳做的戒指向我求婚”
肛塞正在少将的肠道里转着圈摇摆,有时它会打在少将的前列腺上,有时候它什么也碰不到,只是简单地转上一圈,少将一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它身上,竭力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他感觉得到自己在流水,但都被肛塞堵住积在肠道里,所以它在转动时有点水声,但是只有少将一个人听得到。
外交官叹了口气:“虽然手艺不怎么样,我当时还是被浪漫得和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来了一个舌吻,可惜现在已经锈得不能戴了。”
草坪外的小路是鹅卵石铺成的,肛塞在少将身体里剧烈晃动,他走得深一脚浅一脚,忍着呻yin说:“陛下承诺我在空中法庭的谈判结束后授予我子爵,和所有非战斗功勋授勋仪式一起,他暗示我你也在授爵名单上,等爵位登记在名册之后,我们可以让工匠做一对权戒。”
帝国发展到现在,贵族群体早已经达到了饱和,除非功勋大得足以改变未来发展方向,否则不再授予新的可继承爵位,他们现在还不可能拿到可继承爵位,即使把权戒做成对戒也不会影响后代,外交官想了一下,问道:“他们会在名册上标注这是对戒吗?”
少将正要回答,肛塞的头部突然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脆弱的肠壁上,他立即剧烈地喘息了一声,用气声说:“我猜会。”
他感到肛塞头部伸出了更细小的分支往深处钻去,硬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像柳条,抽上一下既痛又痒。
这些柳条似的分支随着肛塞主轴的摆动抽在深处更嫩的肠rou上,少将偷偷把嘴唇咬得发红才没发出声,外交官走到心形树冠下停下,转头了然地看了他一眼,随机叫住一个路过的同学,请她为自己和少将拍一张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