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下一句撒娇哽在了喉咙里,他抬起头控诉地看了外交官一会儿,小声嘀咕道:“您就知道欺负我。”
外交官不得不挑了一下眉头,但他看见少将鬓角忍耐得出了汗,就只是冲他露出了一个威胁的笑容,也压低了声音说:“等回去再收拾你。”
他在少将憋出满眼可怜兮兮的泪光前把肛塞停了下来,嫌弃把他从怀里推开,假装一脸正经地问他:“去穹顶餐厅吃饭?”
穹顶餐厅是皇家学院最出名的学生餐厅之一,厨师协会规定的九大顶级厨师的考核里就包括在穹顶餐厅工作半年并获得七成以上就餐学生的好评,同样不对外开放,而且比校长草坪更加排外。
它只允许本学校的本科生在此就餐,非本校本科出身的研究生和博士生同样不允许入内,不过包括了毕业的本科生。少将和外交官一起刷了校友卡进去,按照从前的习惯找了个贴着墙壁的双人桌,从机器提供的菜单上点了两道好评率最高的菜。
正是饭点,餐厅里坐满了人,还有两伙人在穹顶下争论,说到激动处就要去训练场约架,按照皇家学院一些不能说出去的约定,失败者要给胜利者洗一个月袜子。
少将旁听了一会儿,转过头得意地对外交官说:“我上大学这几年就没有自己洗过袜子。”
外交官没好气道:“后来你的袜子都是我洗的,需要嘲笑你那时候整日训练,衣服上全是汗酸味吗?”
少将尴尬地咳了一声,低下头装作专心吃饭。从穹顶餐厅出来已经六点多了,音乐会八点开始,七点四十开始进场,从学院开车到帝国大剧院还要半个小时,他们又在以前上课的教学楼和宿舍转了转,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准备去听音乐会了。
到达时离入场还有半个小时,少将去换了实体票做纪念品,在剧院门口的逃生示意图下站了片刻,规划好了溜去后台要签名的路线,才回去找外交官。
外交官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把少将手里的实体票拿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问道:“那边的安检门是什么等级?”
少将明白他的意思,他又走过去看了一眼型号,愁眉苦脸地回来:“能扫到它。”
外交官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小心翼翼地把实体票收进西装上衣的口袋里,站起来示意少将指路:“那去盥洗室拿出来。”
盥洗室都是单间,提供比较简单的盥洗功能,大概刚收拾过,弥漫着清新剂的味道,外交官回身反锁上门,让少将把裤子脱到膝盖,两腿分开站着,弯腰把屁股翘起来,双手扒开tun缝。
少将脸正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镜子挂满了半面墙,他能看见自己翘起来的,用手掰开向外交官展示的屁股和隐约漏出底座的黑色肛塞。
少将羞耻得不敢看镜子,但是外交官不允许他挪开视线,他只能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没一会儿就被这种yIn荡的姿势和身后外交官打量的目光刺激得硬了。
然而鸟笼约束了他的冲动,外交官在少将压抑的喘息声里浏览了一会儿终端上肛塞提供的运行模式,最后选择了最简单的震动模式,粗暴地看到了最大档,抱着胳膊站在门口欣赏少将突然绷紧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