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tun缝完全被他自己分开,震动的肛塞暴露在空气里,交合处有一点因为剧烈震动溢出的白沫,积攒得多了,就缓缓顺着会Yin往下流,然后沿着Yinjing笼的间隙流下去,和马眼中流出的前列腺ye一起滴落地面。
从底座倒是看不出来肛塞震动得有多剧烈,但是外交官能听到号称全静音的肛塞发出的嗡嗡声,也就可以想象到它是怎么折磨着少将脆弱的肠道。
他用指节抵着肛塞,把它调整了一个微妙的角度,让它隔着肠壁紧贴着前列腺跳动,少将嗓子底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咕哝,他胀大的Yinjing被鸟笼的间隙硌得生疼,两个囊袋被勒出了Jing巧的球型,接着外交官摊开手指用掌心用力拍起了肛塞底座。
肛塞整个没入肠道,接着被深处的肠rou不堪承受一样推出来一点,又被外交官的手掌完全推进去,少将有几次几乎站立不稳跪下去,他身上的肌rou全都绷着,外交官用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衬衫,欣赏着它们运动和静止的形状,觉得都很迷人。
他停下敲击的时候少将已经离原先站立的地方挪出去了将近半米,他的额头几乎贴在了洗手台上,不得不把上半身仰得更高,屁股也跟着翘得更挺翘。
外交官从他的喘息声中听出了一点哭腔,盥洗室不是完全隔音,但这点声音外面也听不到,他就没有阻止,慢吞吞地绕到少将侧面看了看,伸手颠了颠鸟笼,果然听到了一声带着痛苦意味的呻yin。
外交官贴在少将耳边低笑着用耳语说:“奴隶,听着,你有十分钟时间用你yIn荡的屁股高chao,不然这一个月我都不会为你摘下它。”
少将难过地哽咽起来,捏着自己屁股的手更加用力了,他分开它们,把它们捏得变形,但是同时显得它们格外有弹性,外交官走回他身后抚摸他的腰,又用更轻的语调提醒他说:“我不能保证门外没有人经过,奴隶,你要是敢让别人听到你的呻yin声,我会揍得你屁股开花。”
少将喘息着回答他:“是的,主人,奴隶知道了。”
肛塞震动累积的快感让他难以控制地摇晃着自己的腰和屁股,外交官把手伸进他的衬衫底下,捏住了少将还肿着的ru头。
他把少将的左ru拉长,然后左右旋转,感觉它在自己手底下变得发烫,少将的呻yin也越来越甜腻,外交官知道他快要到高chao了,但他肯定少将没有听懂他玩弄的字眼。
他重重地掐了少将的ru尖两下,带着笑意说:“虽然我很满意你的敏感,但是我必须提醒你,还没有到十分钟,我的小奴隶,你不可以高chao。”
少将又发出了一声难以置信的哽咽,但他已经感到了前列腺高chao的前兆,马眼里涌出来的前列腺ye成串地滴在两腿中间,大约过了三四分种才停下来,少将喘得说不出话,又隔了好一会儿才惊恐地小声道歉说:“对不起,主人,奴隶没有记时间。”
外交官收回手,把他撩起的衬衫放了下来,抱着胳膊无声地站在少将身后,少将从镜子里看到了外交官戏谑地眼神,他很快意识到了外交官的语言陷阱,但是仍然只能像个乖巧的奴隶那样说:“请您惩罚奴隶。”